Follow us on social

一個炭爐,要燒出層次分明、皮脆肉香的五層燒腩仔?「唔係咁易㗎師傅」!上水陳六記飯店足足堅持60年,醃肉、鬆針、重覆燒焗,步步都是關鍵,吸引區內、外客人慕名而至。現任師傅由學徒做起,做足30多年,「燒到手毛都冇埋」;二代老闆難捨幾十年感情,堅持「做到做唔到為止」,這間地區名物小店,你又食過未?

動物森友會近年成為小朋友「機不離手」的一大原因,不過打機一定沒有好處?倒也未必!美國一位七歲女童打機打出新境界,「感悟」女性產品比男性產品貴的「粉紅稅」概念,更揮筆疾書,去信任天堂提出質疑:「為何瑪利奧的服裝比碧姬公主的便宜?」 事源女童Oakley與哥哥玩動森時,希望在遊戲中和哥哥一同穿著瑪利奧(Mario)主題的服裝,購買時卻發現碧姬公主的服裝售價,比哥哥買的瑪利奧服裝售價高出兩倍多。Oakley認為相當不公平,於是停下遊戲,拿出紙筆,在媽媽的協助下寫了一封信向任天堂提問。妹妹更在信中要求任天堂作出修正(PLS! FIX THIS!)。 母親及後在網上公開信件,指出女兒並不認識「粉紅稅」,卻透過遊戲發現了這個「現實」。不少網民大讚Oakley觀察力高又充滿好奇心,更希望自己的小朋友也有這種洞察力呢!

「我很少叫牠們的名字,因不想產生太深厚感情。」放手,是寵物暫託家長需要學懂,也是必經的。模特兒Dana三年前,加入寵物暫託家長行列,為流浪貓狗提供暫時居所,再幫牠們找領養家庭。Dana接收的貓狗不少有皮膚病、貓瘟等病症,她都花很多時間,一一把貓狗照料好,但亦因長時間的治療過程,令她對「過客」產生濃厚感情,她養的三隻寵物,都因不捨得而自己領養了。但她坦言,做暫託要學懂「放手」、才能救更多貓狗!

為何皇后大道東無皇宫,但香港卻有個民間皇帝的墨寶,正正方方,布滿牆壁、電箱、燈柱、橋底。想到是誰嗎?他就是「#九龍皇帝」,任何空位,都成為他揮筆落墨的小天地。 自稱「九龍皇帝」的曾灶財(原名曾財),生於 1921 年,2007 年「駕崩」。據說,他曾經在鄉下發現族譜,記載了家族在英殖時期前獲繼承九龍封地,而他這個「繼承人」卻一無所有,過著潦倒的生活,於是他開始自稱「九龍皇帝」,在街頭宣示主權,揮灑自己的「帝號」和不滿。其後,因為與家人關係缺裂,更開始在街頭寫「家書」,寫滿家人名字和地址,表達自己思念的感情。 今年是「九龍皇帝」誕生 100 周年,大館於本月 17 日(星期六)舉辦「墨城 — 眾說九龍皇帝」展覽,展出他多年的作品,更邀請了其好友劉健威、又一山人(黃炳培)、MC 仁等嘉賓,分享他們與「九龍皇帝」的故事。對部分人來說,他可能只是一個周圍塗鴉的古怪老伯。但不少本土文化人都覺得,「九龍皇帝」代表着香港獨有的視覺符號。一位「素人藝術家」,在非官方認可的藝術場所肆意塗鴉,表達出自己的宣言,現在還有第二人嗎? Photo/ M+,香港,© Andrew Loiterton、網上圖片

正當我們盤算着疫情過後,首先要去台灣、日本還是歐洲時,維珍航空創辦人布蘭森(Richard Branson)成立維珍銀河(Virgin Galactic)17年後,率先乘搭太空船「團結號」去太空「旅行」,實現太空旅行夢想,也開創商業太空旅遊業的先河。   70 歲的布蘭森昨晚聯同兩名飛行員、3 名乘客乘搭「團結號」,吊掛在母機「伊芙號」(Eve)上,並在 5 萬尺高空時,燃點火箭引擎向上衝飛,在短短約兩分鐘再爬升約73公里,體驗約5分鐘的無重狀態,穿越地球大氣層,上升至太空邊緣,再以滑翔方式降落地面,全程 40 分鐘。     從布蘭森分享的影片中可見到他在機艙往外見到地球邊緣的景象,他感性地說了一段話:「獻給在下面的所有孩子,我曾是一個懷有夢想的小孩,看着星星;現在,我是個在太空船內的大人,和許多很棒的大人在一起,俯瞰我們美麗、美麗的地球。獻給下一代的夢想家。如果我們能做到,想像你也能做到。」   布蘭森的首次太空旅遊過程順利,為公司準備在明年年推出的用家體驗旅遊服務測試計劃揭開序幕,還比 Amazon CEO Jeff Bezos 更早完成創舉。他們指出,歌手 Justin Bieber、演員里安納度(Leonardo DiCaprio)以及 Tesla 及 SpaceX 創辦人 Elon Musk,都已以 194 萬港元( 25 萬美元)預留下年上太空的機位,暫未知確實票價。而另外將在 9 月載 4 名遊客進入太空的 SpaceX 票價就盛惠 5500 萬美元。此刻只能 staycation 的你,又有興趣到太空旅行嗎? 

男生穿上華麗裝束、濃艷妝容,跳著婀娜多姿的舞步,未必人人欣賞,卻是Vogue舞蹈導師Ken Ken Milan 覺得最自在及自信的一件事。自小因為說話斯文、「陰聲細氣」,被同學笑「乸型」,也不敢讓家人知,但自從接觸Vogue Dance,便學懂了釋放及接納自己。不過在這個社會、面對不同目光,要活出真我又談何容易?

朋友笑我太得閒,明知兩個多小時盡是胡鬧堆砌,重開戲院之後又其實有更多出色的選擇,為何偏偏要看大而無當的《唐人街探案 3》?坦白說,對王寶強那種故作親民的土包傻氣、扮豬食老虎的痞子蠢蛋,十年如一日都覺得反感,何況《唐人街探案》實際上無案可探,只是一個噪音分貝極高的中國低端知識分子異國遊記系列,對見慣大陸遊客的香港觀眾而言,簡直是忍耐力的考驗。但是錢的叫聲很雄壯,所以《唐人街探案 3》居然邀請了長澤正美、妻夫木聰、淺野忠信和鈴木保奈美等一線日本演員客串亮相,妹仔大過主人婆,都勉強叫做幾啖砂糖一啖王寶強。喔,如果仍然迷戀劉德華的話,再多一啖砂糖。   再者,我跟《唐人街探案》這個系列不幸有緣,許多年前在飛往倫敦的長途機上看無可看,看了第一集,幾年後原班人馬再拍第二集,當時人在西藏,如朋友所說,晚上因為太得閒,而又真的沒其他選擇⋯⋯結果,《唐人街探案》講述傻瓜神探王寶強周遊列國屢破奇案(算是奇案嗎?)而現實中,我亦總是在旅途上。可惜第三集擺明搧你一巴,看著中國傻寶跑到東京吃喝拉撒,你去得了嗎?疫情之下東京是不能抵達的遙遠,你就只有待在戲院,看《唐人街探案 3》吧。   不完全是發晦氣,這確實是《唐人街探案 3》的賣點,它亦齊集了當下中國十億票房商業大片的共同特色。第一點,是抵睇。中國雖已全面脫貧,但脫貧標凖是年收入 4000 元人民幣,就算沒有疫情封關,要出國旅行一趟都幾乎傾家蕩產,但脫不脫貧豐儉由人,幾十元看一部外景拍攝的電影,既看盡東京,還要大鬧東京、拯救東京,雖未親歷其景,然而王寶強戲中的窮酸鄉下仔形象,正是某種親切投射,到異國冒險人生路不熟但又歪打正著威風不失禮,電影之所以在中國大收三十億,有它的原因,但香港觀眾不會懂。   《唐人街探案》之前,早年看湯唯主演的《北京遇上西雅圖》(後來還有續集倫敦篇)其實已見端倪,原來外景多、外景遠,已經等於電影好,無視整個故事又臭又長,悶過婆媽連續劇。但為何要又臭又長?因為第二點,都是抵睇。中國商業大片近年最大特徵,片長起碼兩個多小時,明明沒那麼多內容,硬要橫生枝節多拍幾場戲,無用的鏡頭不嫌多,多餘的對白更不嫌多。同一原因,幾十元看一部電影,自然是 130 分鐘比 80 分鐘吸引。悶不悶就見仁見智,為抵睇而入場的觀眾未必不覺得悶,悶就將手機拿出來左掃右掃、覆個微信,中國觀影文化,如今已跟香港同步一體化。   第三點,同樣都是抵睇,就是多明星。巨星演員列陣充撐商業大片格局,這不難理解,但中國式大片可以去得好盡,角色多餘為拍而拍不在話下,有時更是遷就演員檔期,夾硬亂拍一兩場,志在將演員大名寫在海報上,看得完《唐人街探案》隨便一集的話,就會明白,它根本很難稱得上是電影。它只是一個明星輪流上場的綜藝節目。   踩了那麼多,但其實這種商業製作的電影套路,從來不是中國原創。中國電影受香港影響最深,許多層面上都是將香港這個東方荷里活的成功模式複製過來。作為今日成功典範(票房亮眼,但評價極差)的《唐人街探案》,密密拍了三集,從曼谷、紐約殺到東京,拯救世界,但這種華人/中國人展現軟實力(相對《戰狼》和《流浪地球》的硬實力)及國際視野的想像,港產片都曾經有過。因為香港都曾經有過一部《東京攻略》。   回歸初期,從 90 年代末到千禧年間,香港正扮演著銜接中國與西方國家的國際化平台,不少香港演員硬橋硬馬走出去,進軍荷里活,同時港產片亦擁有許多跨國製作機會,譬如 2000 年由馬楚成執導、梁朝偉和鄭伊健主演的《東京攻略》,還有同年唐季禮執導、郭富城主演的《雷霆戰警》。電影質素實屬一般,滿滿商業元素,噱頭先行,但今日看來,它們正好見證了香港電影 90 年代末的短暫國際化進路。《東京攻略》本質上就是早期香港版本的《唐人街探案》,講述梁朝偉飾演的香港私家偵探大鬧東京,搗破 CIA 和日本黑道的幕後交易。電影格局極大,華麗鋪張,而最大重點就是明星多,香港有梁朝偉、鄭伊健、陳慧琳、張柏芝,日本那邊則有仲村亨、阿部寬、柴崎幸,靚人靚景靚車靚衫,外景拍攝,跟旅遊特輯沒分別。電影的實際內容,好壞未必太重要,反正散場之後觀眾就會忘記。梁朝偉偶然都會演一些不需要用腦、不用演技,純粹「賣樣」的角色。而當年郭富城都未識演戲,我們都知道他是借拍戲為名,要追日本女神藤原紀香。總之重金打造,演員各取所需,片商覺得走出國際很有面子,而又讓觀眾賞心悅目。   後來中港合拍片興起,香港電影從走出去變成走上去,找到中國資金,而中國電影則學了香港的生意經,《唐人街探案》同樣是一部日本旅遊特輯,雲集最頂尖的日本明星,出外景、玩得大,燒錢至上,劇情只是配襯,王寶強都沒動腦查過案,因為許多觀眾就是想不用腦看一部爽片,爽在什麼?爽在妻夫木聰和長澤正美明明身在自己國家,都會放下身段,陪著笑跟中國傻寶講國語。   但作為香港代表的梁朝偉,除了外型好過王寶強,談吐亦得體一些,至少在《東京攻略》和後來的《韓城攻略》,他會主動跟日韓演員說英文。今日中國跟昨日香港在國際化進路上的落差,可能就在鄉下仔出城的中國傻寶與精通多國語言的世界仔身上。然而,相隔十多年,馬楚成於 2018 年再拍續集《歐洲攻略》,今非昔比,卻又正好呼應了香港電影風轉向,因為其國際視野已不在屬於香港,而是中國。名義上《歐洲攻略》是續集,但投資者已易主,香港品牌,變成了中國大片,不再面對香港觀眾。而梁朝偉的拍擋,同樣變成非常國際化,回流中國風生水起的吳亦凡。   香港電影被中國電影取代的例子太多,除了入圍奧斯卡的《少年的你》,複製香港國際進路的《唐人街探案》也是。如今世代不同,香港再沒有這種燒錢電影,它們卻正在中國大行其道。電影有時是藝術,然而,在承襲 90 年代香港遺風的當代中國,電影更多時候是一門生意,或是國際能見度的展示台。   但同一時間,千金散盡的香港電影,回歸本土,踏實說故事,回想那個為滿足國際化軟實力想像而不斷燒錢的 90 年代,反而甚少有電影人肯花上這些功夫。電影是一個城市想像的延伸,戲院則可能是縮影。《唐人街探案 3》隔壁的另一院廳,便是小本製作、沒有明星和國際視野,而且片長只有 80 多分鐘(唔抵睇)的《夜香・鴛鴦・深水埗》,兩部電影好像毫不相干,卻又像平行時空下兩個世界的交錯。

一覺醒來,UA 清盤,全線戲院突然結業。雖然有點猝不及防,但其實又不是太過意外,近年 UA 經營不善,頻頻轉售旗下戲院,已經不算是新聞。串流影視平台興起,減低觀眾買票入場意欲,固然是原因之一,而疫情之下戲院屢度停業,生意慘淡,更是致命之傷,連 UA 旗下位於 K11 Musea 開業不夠兩年的新戲院,都在今年初賣了給富商林建岳,或多或少猜到氣數將盡。   迄立三十多年的戲院品牌,見證香港電影業的黃金時代,卻在一夜之間成為歷史(而我那些 UA 現金券全部變成過期軍票),對我而言,是感慨多於傷心。記憶中,UA 先後「執笠」和「復活」過好幾次,譬如說銅鑼灣時代廣場的 UA 戲院,就曾經在 2012 年結業,然後翌年再搬到樓上變成迷你戲院,話說上周剛好就在那裡看過傳媒試映場,怎想到已是最後一次。   不過,數到最不捨得都是當年 UA 沙田。雖然不是沙田友,但畢竟是中大人,位處偏遠一隅的中大,方圓百里可以看到電影的地方,不是校內圖書館,唯一就是沙田新城市廣場的 UA 戲院,即 UA 沙田。絕對認同它的硬件配套確實遜色,始終是 80 年代落成的舊戲院,如何翻新都有院廳局格和音響器材上的先天缺憾,然而,小小的院廳,是真的盛載了許多青春少年回憶。中大時期,窮學生拍拖約會,就是看戲,而且沒其他選擇,只有 UA 沙田。期末考試排山倒海,很想自我放棄一兩晚,又是 UA 沙田(還有那間 KFC)。到後來失戀落寞,聖誕節情人節前夕,只想一個人靜靜看一場戲,仍然離不開 UA 沙田。它沒有油麻地電影中心那種文青氣質,同時沒有尖沙咀、銅鑼灣那些市區戲院的那種高檔,但曾經有段時間,在你最需要電影的時候,這間戲院曾經為你打開門。後來,UA 沙田突然就被封印起來,其實無從考究它算是重新裝修、光榮結業、被發展商棄置、還是待業,總之它一直都處於未完成狀態,介乎「執笠」和「即將開幕」之間居然三年又三年,而我的工作和生活圈子早已離開沙田。 直到 UA 沙田重開之後,我特意去過一次半次,但已經不再是那種感覺。當然,沙田新城市廣場本身都翻新到令人面目模糊,不再是以前的模樣。反反覆覆等了那麼多年,一度以為 UA 沙田獨霸一方,或許可以再戰十年,結果,幾年之後它居然賣了給其他連鎖院線⋯⋯最可悲的是,這種情況在 UA 旗下戲院不只發生過一次,除了沙田新城市廣場,還有金鐘太古廣場、旺角朗豪坊、尖沙咀 iSquare、K11 Musea⋯⋯十多年來,每一間都曾經風光過,卻逃不過頂手轉讓,將積累多年的集體回憶,改頭換面就被後來居上的同行接手。   入行傳媒多年,電影從興趣變成工作的一部分,同時亦見證著越來越多的新戲院品牌冒起,但新品牌不需要興建新戲院(上月開幕的高先電影院實為異數),透過收購、翻新,有錢就是任性,於極短時間內就能發展起來,有時明明是同一間戲院,其院廳佈局、放映設備或連座椅都沒變過,但不知何時開始易手經營,就已經換了個新名字,變成新戲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