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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尋結果: #香港電影

這幾年的香港電影,不少是在回應這個時代。從電影,我們可以重新認識香港,又或者,重新認識「生命」這個命題。   人生在世,很多事情我們或許都無法如願改變,有人會歸咎「命運」二字。一念之間,究竟你的選擇,是能夠將一切顛覆改變,還是,無論你如何作出選擇,最終都是殊途同歸? 這幾套電影,哪一套最叫你印象深刻?不如跟着我們,從本土電影的視覺,遊歷這片土地,來一場自省之旅。 攝影師:@iunyi_ ——————– 香港角落:直覺記錄香港,鏡頭攝下角落。 In ACOO, you can find #ACOOHKCorne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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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濃妝艷抹,也沒有華麗衣裝,鄭秀文在《流水落花》中蛻去一切外表包裝,以真摯的演技和情感飾演寄養母親——天美姨姨。「Sammi有一個很重要的特質與天美姨姨很相似,那種給人很『硬淨』的感覺,但內裏卻是很溫柔。」執導《流水落花》的新晉導演賈勝楓回想選角其實早於劇本完成之前已有決定,「要有一個好具像的人去想像角色,才可以寫得自然和真實。」就是這個純綷,令鄭秀文主動提出以零片酬接拍電影,賈勝楓直言感到既幸運又感動:「她主動和我說不要想她的部分,把最多的資源投放在Production,把電影做好。」的確,在有限的資源下好好拍電影,對賈勝楓來說極具挑戰。 電影的難度是短片乘以四? 賈勝楓在成為導演之前,他是《飲食男女》記者,可能是因為喜歡文字創作的關係,所以對書本、電影和音樂也很感興趣,他直言即使那時候很喜歡電影,也不認為自己有能力做導演:「覺得自己離電影很遠,不是同一個行業。」直至媒體轉型,大趨勢的說故事方法由文字變為影像,意外讓賈勝楓重新思考電影的可能性,他認真的道:「說不定可以!我拍的短片也不短,差不多有20多分鐘,那麼電影的難度可能也是乘4。」就這樣,每一步的前進也伴隨着心驚膽跳,但總是關關難過關關過,完成了兩部鮮浪潮的短片作品,《流水落花》就是他首部劇情電影計劃專業組得獎作品,「作為一個新導演,我想做一個最原點的故事。」電影以香港寄養家庭為背景,娓娓道來一個有點像平常家庭、又與一般家庭帶點分別的故事。賈勝楓認為,所有故事簡化到最後也是關於一個家庭:在電影中,你不會看到印象中的鄭秀文,也不會看到預想中讓你感動得掬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故事,因為這是一個淡淡然、過客和人生的故事。 關於導演的口味 — 留白 《流水落花》的劇本由導演與羅金翡共同編劇,寫了約1年多的時間才完成,前期工作大約半年時間,拍攝用了20多天,後期剪接、調色及混音則花了約10個月。「這部電影不煽情,卻又滲出感人之處。」鄭秀文是這樣形容《流水落花》,若你未看過電影,可能會認為那是一句胡亂吹噓,但看過電影便會發現賈勝楓在很多可以再出力的位置選擇點到即止,觀眾可能會鼻酸或盈眶,卻不會掉下那滴淚,賈勝楓解釋留白也是種樂趣:「真的需要告訴我有關所有你的事,我才能明白你是一個怎樣的人嗎?」相對於自白的赤裸,他認為在相處之中尋找蛛絲馬跡,才有想像空間,在電影之中也是一樣:「觀眾和一部戲相處的時候,應有自己的想像,我覺得這是電影應有的選擇和取捨。」 同樣地,在音樂的處理上,他甚至在充滿感情的地方留白聲音,懸着的情緒像是天美姨姨心中的壓抑,賈勝楓說那是導演的口味:「不是用音樂去拉扯情緒,應該用鏡頭、演出甚至剪接,只有畫面和演出都不夠力時,才需要用音樂去幫你製造感動的假象。」他認為,音樂有必須出現的時刻,卻不是永遠留在畫面之下。 在高樓背後的香港 和導演相約拍攝訪問照片的那天,地點訂在《流水落花》的其中一個取景點錦上路,選擇這個地方有着部分事實因素,因為現實中很多寄養父母也主要居住在新界西北,村屋的居住環境提供更大的空間給小朋友成長。而另一個原因,則是導演賈勝楓很想讓觀眾看到香港不是只有高樓大廈、市區舊區的唐樓或是中環的商業大廈,他說:「其實香港有很多漂亮的郊外,我想把它拍得像某種日本電影,有小橋流水、村屋、山的景色。」基於這個設定,取景便非錦上路莫屬了。 賈勝楓為電影的細節添上了很多小設定,那些都是可能不細心觀看也不會發現的,但他只希望電影的每個角落也能留下獨有的溫度。《流水落花》中的小白花,是賈勝楓與團隊千挑萬選才決定選用「雀梅」,不能是花瓣甚大片的雞蛋花,也不能是色彩斑斕的蘭花,他解釋:「一定要細朵,結構不能複雜,最好還是白色,才像是小朋友。」在流水中的落花,隨隨漂流。 電影中出現因為不同原因而來到寄養家庭的小朋友或青少年,全部也是根據賈勝楓實際的資料搜集,有趣的是每個小朋友也有不一樣的性格,而且他們的動靜、從嘴裏爆出的話也真實得不像對白,賈勝楓笑言孩子角色主要參考女兒和親戚小朋友:「串串貢、嘴招招,都是他們跟我說話的方法。」有文靜內斂、開朗、話頭醒尾,可以從道具、小動作和說話之中看到導演刻劃角色的用心,讓每一個像過客一般來到天美姨姨和彬叔叔的家、觀眾心中的孩子,都濺起了深深的漣漪。 港產片.重新出發 由去年開始,多部港產片的票房大收,讓香港觀眾、電影台前幕後也感到極為鼓舞,賈勝楓說疫情時有段時間戲院關門,讓戲迷都餓戲餓很久,同時亦是社會風氣:「多了人想看本地製作、如何用本地題材說故事,新電影人也很有Passion。」便成就一部又一部充滿希望的票房。 過往,香港電影工業之中不乏「拍膊頭」,賈勝楓直言香港雖然拍了多年電影,但很多規矩也沒有規範化,充滿臨時的感覺。他表示,《流水落花》所有工作人員的薪金也跟從工會的指定金額,若有超時工作也一定有「OT錢」,坦言絕對是應該和正常:「又不是沒有這個錢,所以我不覺得我們特別有恩情、很善良,有規範的行業就應如此。」由短片到首部電影,賈勝楓直言過往的作品風格很寫實,故事題材也非常貼近自己和普通人的生活,期許下一部作品能拍攝遠離生活的題材。 港產片的奇蹟之路由去年開始走起,若想看見它的延續,一起入場看電影,認識香港電影!賈勝楓導演的第一部電影《流水落花》在3月2日正式於各大戲院上映。 文:Hoiyan|攝:Mak

家庭   寄養   導演   ...

說一個冷笑話,作為 2022 年其中一部最出色的香港電影,故事主題「居然」是在法庭上看控辯雙方律師和陪審團爭論何謂正義、公義和公正。若果你仍有留意每天上映的法庭新聞,誰人認罪,被還押或判刑多少年,而又有誰的控罪被撤回,更覺得電影橋段愈是陰暗沉鬱,現實世道愈是魔幻歡誕。 可能真是最壞的年代,就會是最好的年代,當眼前的現實生活不斷沉降,有時教人無言以對,說不出聲,另一邊廂那些被抑壓的聲音卻轉移到電影世界大放異彩。由翁子光監製、何爵天初次執導的《正義迴廊》,初看確實有點像翁子光的前作《踏血尋梅》,但兩者分別也很明顯,《踏血尋梅》是血腥慘絕,但相對上較傳統的懸疑緝凶戲碼,而《正義迴廊》則圍繞眾聲喧嘩的「法庭戲」讓案件重演,對照人來人往各執一詞,卻難為正邪與公義劃下界線。誰是真正凶手,誰是最邪惡的魔鬼,懸念最終還是交給觀眾判斷。 過去多年,對所謂「法庭戲」從來都有點抗拒,或許先入為主認定了庭上那些針鋒相對、機關算盡的咬文嚼字,都不過是體制下的語言藝術。不過,《正義迴廊》卻以小小法庭上的恢宏佈局,揭開了疑犯、證人、受害者家屬、法官、控辯代表律師及陪審團的眾生相,展現了錯綜複雜、善惡真偽模稜兩可的唇舌之爭,每一步棋都令人膽戰心驚。證人未必可靠,供詞可以造假,或出於恐嚇屈打成招,司法術語或者只是一門偽術,威權不一定公道,也不足以釐清真相,最終,制度總是凌駕於真相,也其實唯有熟悉遊戲玩法的一方,才是勝利者 —— 魔鬼再罪無可恕,卻可以輕易打敗那些只懂空談民主原則的正義聯盟。 是很諷刺,甚至是很惡毒的結論,卻正正戳穿了當下的政治現實。 劇本處處精密,諸位演員各自稱職的演出,當然應記一功,但亦可能關乎到我們對「法庭戲」所依賴的整套司法體制,於今日難以表述的政治現實裡,早已變得面目全非。神聖莊嚴的表象下,這個權威冠冕的場景,這些台詞,這些角色與崗位,都充滿了抹之不去的荒誕感,難免份外有著一股詭譎的戲劇張力,看得不寒而慄。 電影以 2013 年轟動一時的「大角咀肢解父母案」為故事原型,然而,我一邊看,卻一邊覺得它跟 2019 年另外一宗全港關注的凶殺案身影重疊。其實,我們都記得,那宗凶殺案仍然未審,甚至永遠都不會開庭。而電影裡的唇槍舌劍、對公義的叩問,是我們永遠不能抵達的遙遠。 據資料顯示,《正義迴廊》自正式上映以來,口碑甚佳,編導演皆有精湛表現,惟票房並非特別突出。這不難理解,現實早就讓人深感疲憊,一切既已粉碎,逝者亦已逐漸遠去,何必再三戳穿,把那些徒勞無功的事情扯回來?人皆渺小,並非眾生都有薛西弗斯的毅力,仍然記得又如何?念念不忘未必一定有迴響,與其去繼續探問冤獄可恥還是公義與良心較值錢,大家都可能情願付錢入場多看兩次《飯戲攻心》跟林明禎隔著銀幕親一個。  

正所謂「人靠衣裝,佛靠金裝」,一套經典電影除了要有專業的導演、編劇和演員,還得藉戲服設計建構人物角色。今日小編精選5個曾經入選或榮獲金像獎最佳服裝造型設計獎的經典角色。 《梅艷芳》 梅艷芳的百變形象深入民心,葉嘉茵、吳里璐的服裝團隊透過92套戲服細膩呈現她的傳奇人生 — 第一屆新秀歌唱大賽的黃金戰衣、1997、1998年《烈焰紅唇》專輯封面的黑色鉚釘低胸馬甲造型、《胭脂扣》旗袍等,當然不少得是2003年,她在告別演唱會獻唱《夕陽之歌》時身穿的純白婚紗。 導演為了突顯阿梅在80年代的造型,服裝都抓住精髓,而非完完全全一模一樣的把造型照抄復刻出來。連同劉培基、梅愛芳、張國榮等角色,團隊一共製作了上千套戲服! 《滿城盡帶黃金甲》 戲中飾演皇帝的周潤發在片中共有七套不同服飾,當中以龍袍和黃金盔甲最有看點。龍袍由超過八十名工人,花個多月時間趕製而成。整件戲服用金線釘滿18k金片,重80斤,價值125萬;而黃金盔甲,光是頭盔就重90斤,比金片龍袍還要重。 由於兩套衣服都價值不菲,當時劇組還專門訂製了一個與人一樣高的保險櫃來保管衣服。周潤發就需要每天提前兩、三個小時到片場,並由七、八個工作人員去為他穿衣,真的是如同皇帝般的待遇。 擔當服裝造型設計的是屢獲殊榮的奚仲文,他也憑藉這套戲獲得奧斯卡最佳服裝設計獎提名。 《笑傲江湖Ⅱ:東方不敗》 由張叔平及余家安操刀的《笑傲江湖Ⅱ:東方不敗》,林青霞飾演的東方不敗並沒有採用一如過往傳統武俠電影中規中矩的服裝造型,而是融入了日本民族服裝特點。東方不敗的男性服裝以白色冷色調為主,用以突出身為男性飄逸、孤傲的性格特徵;而女性服飾則以暖色調正紅色為主,突出變為女性時,其妖嬈、嫵媚、自信的性格特徵。    4. 《白髮魔女傳》 提到林青霞,大眾一致讚同她穿著紅衣古裝是數一數二的好看。而另一經典造型《白髮魔女傳》中的練霓裳,就由奧斯卡金像獎「最佳服裝設計獎」的日本造型大師和田惠美操刀。 與東方不敗同為一身大紅長袍,但配上一頭白髮形成強烈對比。從少女黑髮變成帶著憤恨的白髮、原來的純潔的白衣裳變成復仇的紅衣,凌厲異常,服裝變化突顯出白髮魔女角色性格的轉變,更是把林青霞的紅衣古裝造型推上另一個境界,再創經典。 和田惠美在去年11月13日逝世,享年84歲,她曾經憑黑澤明執導、1985年的電影《亂》獲得美國奧斯卡最佳服裝設計獎。而她的遺作,許鞍華執導的《第一爐香》,就獲提名今屆香港電影金像獎最佳服務造型設計。    5. 《英雄》 《英雄》的造型設計同為和田惠美擔任,每位主角的故事,都以一種顏色的服裝去代表:紅色代表激情與衝動;藍色代表冷靜與沉着;綠色代表理想與平和;黑色就代表神秘,同時配合秦始皇喜好黑色的歷史典故;最後是白色,代表真實世界,不帶偏見。 代表章子怡的是紅色,其頭飾、服裝、腰帶均為純紅色,只有領口和衣帶上有一組線條簡潔的花紋。而李連杰則全身上下黑冠帶、黑髮額、黑盔袍、黑劍盾都是烏黑一片。不同的顏色也暗示了四位主角的不同命運,令觀眾更易分辨、記住每個角色。 除了以上5個精選的電影造型外,大家又記得甚麼深刻、特別的服裝造型設計呢?

服裝   金像獎   香港電影   

第四十屆香港金像獎頒獎典禮因疫情順延至今年七月舉行,金像獎一向是香港電影界的盛事,今屆更合併了2020年及2021年年度符合金像獎參選資格的電影進行投票及頒獎,各項獎項的競爭更是激烈! 今年的「金像獎之最」不得不提目前最年長的金像影帝候選人,於電影《殺出個黃昏》中飾演獨居老人實為殺手的「田立秋」、85歲的謝賢。謝賢於《殺出個黃昏》中一改以往瀟灑形象,脫下他標誌性的太陽眼鏡,以「素顏」傾力飾演遲暮老人。電影中的「田立秋」本來是令人聞風喪膽的殺手,但無奈年華漸去,昔日的殺手已變成連刀削麵也賣不了的長者,卻又因緣際會變身成專門為老人了結生命的殺手。謝賢放下形象出演暮年老人,在《殺出個黃昏》中表現出作為經驗老到的演員的另一面,對他來說是個人突破之餘,亦為觀眾帶來新的觀感。現時最年長的金像影帝是得獎時同為69歲的太保以及喬宏,如果首次獲得影帝提名的謝賢今次同時獲獎,就會刷新「最年長的金像影帝」這項紀錄。 而另一「金像獎之最」則要數本屆「最佳男配角」及「最佳新演員」中最年輕的候選人,於《媽媽的神奇小子》中演出「少年蘇樺偉」、現年15歲的馮皓揚。他在此前並沒有正式的演戲經驗,只是曾拍攝過兒童節目、飲食節目,及戲份不多,甚至沒有劇本給他的電影《入鐵籠》。《媽媽的神奇小子》是他首次正式拍攝有劇本的電影,是他初嘗正式拍電影的滋味,而這一次經歷便令他獲兩項金像提名。 今屆金像獎一如以往有不少出色的電影工作者被提名,競逐各個獎項。而「最佳新演員」的競爭更是激烈,因為五名候選人王丹妮、鍾雪瑩、梁仲恆、馮皓揚以及柯煒林均有「最佳新演員」以外的提名!王丹妮及梁仲恆均同時為金像影后及影帝候選人,31歲的王丹妮於《梅艷芳》內飾演絕代風華的梅姐,不少人指她的演出形神俱像,於電影內重現一代天后的動人風采;梁仲恆則在《媽媽的神奇小子》中完美演繹出殘奧田徑賽金牌得主蘇樺偉的𡚒鬥歷程,以及在賽場上的身影,並與飾演蘇樺偉母親的吳君如共演出感人的母子情。 而鍾雪瑩、馮皓揚及柯煒林均同時為最佳女配角及男配角候選人,27歲鍾雪瑩於《殺出個黃昏》出演未婚少女「屈紫瑩」,在戲內揣摩與她本人相差十年的角色;30歲的柯煒林於《濁水漂流》飾演患有失語症的離家少年「木仔」的柯煒林,在戲中展現出無法借言語表達自己的年青街友的孤獨感及迷惘,更入圍金馬獎最佳男配角,各位新演員的實力有目共賭,他們賣力的演出以及真摯的演技獲得觀眾的認可。 今屆金像獎各項獎項花落誰家則要待七月十七日揭曉,大家的心水人選又屬誰呢?香港電影業仍有一班有心有力、才華橫溢的電影工作者支撐著,為大家製作出一套又一套精彩的電影,大家記得不忘到戲院支持本地電影,唯有大家的支持才可令香港電影繼續代表香港,訴說著香港的故事。  

幻想過有一天你走入戲院,看一套100%香港製作電影,自豪跟鄰座說一句:「這套戲我有份投資!」的情境嗎?機會嚟喇飛雲!香港 YouTube 頻道「拾陸比玖 16:9」正以眾籌方式集資,炮製黑色喜劇《搗破法蘭克》(Smashing Frank) ,作為開台一週年的紀念項目,製作班底、劇本、概念俱備,只欠資金,不用3000萬,250萬就可以。 《搗破法蘭克》是一部瘋狂黑色喜劇,由香港著名導演陳果監製,新晉導演蔡康凝執導,片長90分鐘。故事講述四個年輕人不甘心安於現狀,本打算行劫為富不仁的老油條,以此作為反擊,卻因此捲入了一間富豪教會的洗黑錢陰謀之中。「法蘭克」就是由陳漢娜、郭爾君、戴玉麒和龔志業飾演的四人「盜竊集團」。陳漢娜和郭爾君都是常駐「拾陸比玖 16:9」的幕前成員,另外還有柯煒林、 周祉君和馮海銳。頻道也集合了一班熱愛電影的獨立製作人創作影片,內容包括短篇劇集、訪談及具實驗性的影像等,因為題材獨特而具創意而較受矚目。雖然是「網片」,預算較低,但他們堅持以貼近電影的規格拍攝,確保高品質,簡單一場戲,台前幕後就有近20人參與,可想而知,開支極大。還記得ACOO去年訪問導演Kingston時,他就慨嘆不知道頻道可以捱到幾時,唯有做得一個月得一個月。如今不僅穩步發展,還開展電影大計,但能否成功,就要靠大家的支持了。 眾籌網頁 Kickstarter,要求一定要達到眾籌目標金額才可取得眾籌款項,所以「拾陸比玖」就將目標金額定為港幣250萬元。扣除 Kickstarter的相關費用後,這筆錢可以作為開拍《搗破法蘭克》的啟動資金,包括前期準備、拍攝及工作人員等開支;若眾籌計劃達到港幣350萬元, 將有足夠資金完成整部電影,支援電影的後期製作及國際參展費用;眾籌若達到港幣450萬或以上,就將有充足資源用於本地發行及宣傳用途。Kickstarter是不成功不收費的,眾籌金額若少於港幣250萬元,眾籌的金額將不會於捐款者的信用卡中扣除。 距離5月25日眾籌結束的時間無多,但目前籌得不夠10萬元,距離第一個目標,250萬元還有一段距離。會否與去年另一套眾籌電影,由黃秋生及顧定軒主演的《堅尼地道殺人事件》一樣計劃失敗?支持香港電影不應只是空談,當大家批評試當真發行NFT集資欠缺具體計劃,而拒絕支持時,如今有劇本、有製作班底、有具質素的短片介紹電影構思,支持金額又隨緣樂助時,還有不支持的藉口嗎?

當《重慶森林》、《春光乍洩》、《幻愛》等電影一幕幕經典場面,以一針一線的方式呈現,會是怎樣的感覺。香港本地手工刺繡師 Ngai @ngaileegloria,與她另一半Merry,一起成立本地手工刺繡品牌 @Merry_antbroidery,為大家繡出不一樣的回憶。 Ngai 本身是電影服裝助理指導,而Merry成長時期正是港產片輝𤾗時代,但看見港產片漸漸惜微,在比較少資金情況下,仍能製作出優秀電影,作為電影迷,尤其鍾情香港電影的他們,希望可以出一分力,為香港電影宣傳。  他們繡過的電影,包括90年代,由王家衛執導的 《重慶森林》,哥哥 #張國榮 演出的《春光乍洩》。當然少不了2020年上映的《一秒拳王》和《手捲煙》,2019年的《幻愛》和《叔叔》,其中他們將繡出《叔叔》電影海報,送給戲中男主角袁富華。慢工出細貨,雖然刺繡作品小巧,但需要細心雕琢,一件作品大概需要5天時間。 最近Ngai 舉辦首個展覽《繡.影 – MOVIETITCH》,主題為香港電影,展品上亦會繡上電影對白,將一幕幕經典場面用針線呈現在大家眼前,希望帶給香港人對電影的回憶。   《繡.影 – MOVIETITCH》 展期:即日至2022年1月16日 地點:蜂鳥書屋(中環鴨巴甸街35號PMQ H307室)  

刺繡   刺繡師   香港電影   

近十年來,香港並不是沒有新戲院開幕,但確實從來沒有像「高先電影院」的開幕那麼轟動。   受到疫情影響,全港戲院自去年底熄燈停業,兩個多月之後,農曆新年前夕,社交距離終於放寬。年初七映期重開,無論新戲舊戲,拳王、女俠還是拆彈專家,都一律爭先趕場,但電影界的盛事,電影其次,而是堅尼地城的「高先電影院」亦趁著復業之日,開張大吉。   高先電影,俗稱「高登先」,過去廿多年主力負責電影發行及宣傳工作,直到近年開始真正涉足電影出品,是否票房大賣?跟宇宙最強的《葉問》相比當然有距離,亦遠遠及不上進帳以億為單位的鉅資合拍片,但從早年的《狂舞派》、《十年》、《一念無明》,到去年逆市小陽春的「高先三寶」《金都》、《叔叔》和《幻愛》,「高登先」獨樹一幟的本地薑路線,已相當明確。但距離目標尚差關鍵一步,就是打正旗號,擁有自己的戲院。   「高登先」想開自家戲院,不是一朝一夕的念頭,早已聽過高先創辦人曾麗芬一直有此心願,如果是在八、九十年代經濟蓬勃的香港,開戲院就跟開戲一樣容易,但「高登先」生不逢時,這十多年來本地電影市道萎縮,同行北上另謀出路已成趨勢,留在香港的本地薑,開戲都不易,開一間戲院,更是押下重注的決定。據聞「高先電影院」在選址和集資過程遇到不少挫折,籌備經年,終於找到堅尼地城一個好舖位,怎料到埋門一腳又遇到疫情,戲院幾度停業,無限期燒錢,有投資者看淡前景,唯有退出。   世界原來不像你預期,當許多香港人都暗自盤算著幾時離開,心裡早有移民計劃之際,「高登先」卻在最壞的日子,做最好的事情。偏偏在市道最差、經營環境最不明朗的時勢開戲院,除了圓夢之外,都是陰鬱黯淡下一件振奮人心的大城小事。說是小事,是因為「高先電影院」只屬於小型戲院規格,四廳 280 座,實在不大,而且也不是最先進。要追求華麗視聽感官的話,有其他選擇。但「高先電影院」對今日的香港來說,還是有它的特別之處,首先是因為西環一帶多年來都沒有戲院,於社區格局上有其實際價值。而且,這一間落戶堅尼地城的新戲院,一點也不離地。「高先電影院」是地舖,而不是跟大型商場連體經營的戲院,開宗明義自成一格,在今日香港絕無僅有。曾幾何時,香港的舊戲院大多是地舖,但隨著時代改變,已幾乎被淘汰絕跡(碩果僅存的舊時代產物,又因為這一年的疫情影響再少了幾間)。「高先電影院」雖然是新的,但對我來說,它的真正意義,是一份舊香港的情懷。   當然,情懷只是情懷,香港電影業已經今非昔比,單憑一間發行商、一間戲院,未必能夠拯救世界,但起碼可以自救自強,從製作、發行到排片,從頭到尾一手包辦,獨立營運。自己電影自己上,無論要上什麼電影,映期要多久,都是自己話事。不受旁人支配箝制,不需要妥協,自主自決,這一間戲院,對今日香港來說意義深遠。會明白的人,就會明白。   從上游到下游、生產到推廣,全部業務自己攬上身,不假外求,這種營運概念是很香港精神。過去香港影業競爭激烈的年代裡,都確實有過這種「一條龍」的本地電影巨頭,但最終,是因為對本地觀眾失去信心,或是覺得外面的世界商機更多,他們自行放棄了本身擁有的優勢,轉投合拍片,開拓更大的觀眾市場,隨之而來是愈來愈多的限制、規例,愈來愈少的自主空間。同行放棄了的優勢,高先電影用了許多年才爭取得到,但可能正是因為一切得來不易,才顯得更為珍貴。   「高先電影院」開張之日,選擇了同日首映的《狂舞派 3》作為開幕電影,除了是自家出品,其象徵意義亦不言而喻。畢竟「高登先」與《狂舞派》的故事世界一脈相承,電影某程度上就是電影公司的寫照。當年「高登先」初涉電影出品,開拍《狂舞派》,談夢想、談奮鬥,同時藉此鼓勵「自己的電影自己撐」,有意重振本土電影風潮。   相距八年,今日的《狂舞派 3》,仍然跟「高登先」同聲同氣。新的故事,轉生到另一個平行時空,當青春不再,追夢與激情以外,《狂舞派 3》道出了面對殘酷現實、迎擊商業世界的步步為營。創業難,守業艱難,守住當初的夢想更艱難。一舉成名,但再而衰,三而竭,有人妥協,開始墮落,有人灰心失落,有人選擇離開發展。但亦有人留下來繼續掙扎,重拾初心,艱險我奮進,用自己的方式對抗霸權。   順境璀璨的年代,急功近利人人都會,正如青春勵志的故事,無人不喜歡。但只有逆境波,才是毅力和熱誠的考驗。世道艱難,黃金時代不復返,願意放手一搏,奮進又多情「高登先」,或者本身就很「狂舞派」。   香港電影已死,其實說了好多年,但都一直未死。但願香港人也是。「高先電影院」第一日開張,便去了看《狂舞派 3》。過去我極少會去堅尼地城,往後可能頻密一些。還有,我亦極少收藏電影票尾,但「高先電影院」這一張,既是新開張,又是第一張,實在不捨得亂丟。算是一個時代的見證。撥開迷霧見青天,我看電影,又好像看到一個希望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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