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文青發源地】 北角繼園大宅拆卸半世紀文化氣息不減 文人聚腳地 張愛玲都是街坊?
現在沿北角 電照街走上繼園街,可以見到大型豪宅屋苑柏蔚山,其實這𥚃從前也有一座傳統三進庭院大宅建築「繼園」。30 年代,廣東陸軍上將陳濟棠的兄長,陳維周,也即是現代香港著名教育家陳樹渠之父,舉家來香港定居,為了安頓家人,在 1941 年,他把大塊北角地買下來,興建私人大宅「繼園」。繼園的建築風格參照中國傳統紅牆綠瓦,內𥚃設有山水亭台,景緻優雅,作家司馬長風曾在散文集提及:「繼園的建築非常別致,外形四四方方,像一座中古歐洲的城堡,可是四角的綠瓦飛簷,以及鑲有汗白玉,欄杆的迴廊,紅磚砌成的圍牆,則又純粹是中國風。」據說,這個庭院大宅全盛時期有陳家百餘人居住,一直到 70 年代,才被拆卸並改建成私人樓宇。
北角文人雅士雲集,詩人戴望舒、作家蕭紅等都是北角街坊。而紅學專家宋祺夫婦、作家司馬長風及京劇演員孟小冬就曾經居於繼園街,相傳著名作家 #張愛玲 旅居香港期間也曾居於繼園街輝濃臺。不過,根據宋祺兒子宋以朗後來所指,張愛玲當年只是常到宋家、繼園作客,未有長居於繼園街。她 1954 年在香港的真正居所,大概如《對照記》所說,是北角英皇道,而其最為人熟知的黑白旗袍人像照,就攝於北角蘭心照相館。儘管真相終於大白,但現在一講到繼園街,還是有不少人立刻想起張愛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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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築師.建築課】「建築遊人」許允恆開箱香港之最 嚴選五大最高、最貴、最長摩天大廈
在香港這個城市穿梭時,把一幢幢的摩天大廈看在眼裏,它們是讓你喘不過氣的石屎森林,抑或是能引以為傲的東方之珠呢?建築好壞,並不是以造價來判斷。「建築設計應以人為本,由用家第一身出發去感受是否適合。」港、英註冊建築師和建築專欄作家許允恆解釋。說:他嚴選五幢香港之最摩天大廈,教我們如何欣賞屬於這座城市建築的美。 1. 滙豐總行大廈 位於中環皇后大道中1號的滙豐總行大廈,1986年落成,由霍朗明(Norman Foster)建築師設計,造價52億,是當時全球「含金量」最高的單幢大廈。這幢47層大廈高180公尺、室內樓面面積達10萬平方尺。 大廈建築採用「衣架型結構」的新嘗試,內部採用無柱式樓板結構,所有支撐結構也建於大廈外部,例如外牆標誌性的三角形結構,就發揮了承載結構負荷的作用,這個設計大大增加室內建築空間。此外,大樓樓頂有一個40公尺高的中庭,頂端放著一組巨大的鏡子,通過一個明亮的凹坑將陽光反射下來,穿過中庭直達公共廣場。這種設計最大限度地利用了自然採光,有助於節約能源。 2. 中銀大廈 中銀大廈位於金鐘花園道1號,1989年啟用時是香港最高的建築物,樓高70層,加頂上兩杆的高度,共有367.4米。 中銀大廈由著名華裔建築師貝聿銘操刀,大廈建築特點,是由四個不同高度結晶體般的三角柱身組成,呈多面稜形,此設計讓大廈減少使用30%的鋼根和20萬的燒焊費用,最終在沒有超出11億元預算下完成。 3. 花園道三號 花園道三號(前稱花旗銀行大廈),1992年建成,由建築師嚴迅奇設計。大廈與中銀大廈一同坐落於花園道,由於建成年份較晚,位置亦於中銀大廈之後,故大部分海景被遮擋,所以嚴迅奇把大廈設計為縱橫東西兩翼,東翼設計成弧型,西翼則為梯型,主要望向香港公園,同時保留部分海景。 4. 北京道1號 北京道1號由許李嚴建築師事務有限公司設計,外型猶如一艘航行中的帆船,獲得2003年香港建築師學會全年建築大獎。另外,大廈設計加入環保元素,頂部安裝太陽能發電板,為全港第一幢安裝太陽能發電板的商廈。雖然外型吸晴,但大廈在圖積上又長又窄的內部設計並無優勢,幸好建築師成功把其缺點轉化成優點,把部分樓層租用為餐廳用途,絕大部分座位都能欣賞到維港的絕美景色。 5. 環球貿易廣場 位於尖沙咀柯士甸道西1號的環球貿易廣場由KPF建築事務所任設計建築師,王歐陽(香港)有限公司任項目建築師,大廈樓高118層,是全港唯一超過100層的建築物,全球高度排名13。為了天然採光達至環境保護,天際100觀景台為全球首座採用雙層玻璃幕牆建造;而大廈到達最頂層的升降機並不需轉搭,是直接由地面直接爬升約475米至118層,為全港最長移動行程的升降機。 香港很多建築物也出於名師之手,只不過建築美學和巧思並不容易參透,此時我們需要的是一盞明燈--建築師許允恆曾參與世界各地包括香港(圓方、APM、I-Square等)、北京、倫敦、南非、聖彼得堡等地的建設項目,先後出版8本有關建築的著作,而他將會在11月17日起一連5個星期四以「港築‧賞析」為主題開課,分別會以香港作背景講解「摩天大廈」、「商業建築」、「大型公共交通建築」、「歷史活化建築」及「體育建築和學校建築」。最後一課12月18日為導賞課,結集多5堂的知識與建築師許允恆一起走出課室,實地考察香港的建築。 【開方講堂】港築‧賞析 課堂 日期:11月17日、11月24日、12月1日、12月8日、12月15日 時間:7.30pm至9.39pm 地點:英皇道75-83號聯合出版大廈25樓 備註:如有需要可以安排Zoom上課 詳情:http://bitly.ws/wChQ 【開方講堂】港築‧賞析 導賞課 日期:12月18日 時間:2pm至4pm 集合地點:中環皇后像廣場女王銅像 參觀地點:香港中環、金鐘的建築考察 圖片來源:網上圖片
【方俊傑】:上網感慨香港演唱會
說出來,好像自揭不夠專業。我選擇誠實。即使曾經算做填過幾首粵語流行曲的歌詞,自問對音樂一竅不通,興趣也不是特別大。至少,看演唱會,我從來不太熱衷,真正有興趣的,不超過十個歌手,其餘絕大部份看過的演唱會,也是為了陪伴女朋友,或者受到邀請不好意思推卻。 人就是犯賤。個個月有幾個演唱會可看的好日子,你不懂珍惜;一年看不到一個的時候,又懷念了。疫情期間,演唱會活動全面停頓,大家一齊閉關,沒有太大感受;來到英國,大家搶MIRROR演唱會飛搶到興高采烈,自己無法參與,才知道香港的演唱會還是有些重要性。同性相拒的MIRROR尚且如此,不敢想像異性相吸的COLLAR開騷時,會不會發了癲一樣飛返香港求人讓票。或者,你會說,2022年啦,呢位先生,在古墓睡了十六年嗎?今日的演唱會,好多時候設有網上直播服務,不用親身去紅館去九展,留在曼城的睡房,一樣欣賞得到。不用加入歌迷會,不用買保險,不用見到朋友搶到飛沒有送一張給自己便悶悶不樂呼天搶地。只要你有Wi-Fi。 我說,我沒有私人家庭影院,沒有高音甜中音準低音勁的名廠音響器材,得部電腦,用來煲劇也嫌影音質素差勁,別說用來欣賞需要感受現場氣氛的演唱會,就是拿來播《壯志凌雲:獨行俠》甚至《光年正傳》,也是浪費。網上看演唱會,我不如開個Apple Music,或者買隻CD播來聽?還有CD這回事的話。在英國接近一年,想買飛看Adele,買飛看Coldplay,是真的。沒有考慮過上網,然後對住螢幕鼓掌、跳舞與大合唱。 直到岑寧兒宣佈開騷。太太是岑寧兒歌迷,煮飯時聽,揸車時聽,沐浴時聽,我或多或少也耳濡目染。的確是一把扣人心弦的聲音。而且,覺得像岑寧兒這類以歌藝取勝的歌手,演唱會多數較為靜態,會比較適合網上欣賞。現場氣氛未必很熾熱,關了房門拉下窗簾,也可以做到接近效果?說不定比去現場觀看更自在,至少,保證身邊不會有一對小情侶不斷談心,說說前一晚吃的牛扒有幾好味,散場之後去百佳好還是去維多利亞更開心。也真夠神奇,網上睇騷竟然更加專心,合上眼,真有身處現場的錯覺。為何要合上眼?因為主辦單位太好心,在畫面上加插了歌詞的字幕,於是,加了一點卡拉OK feel,減了一點現場感。換了是另一個歌手,我肯定覺得多此一舉,放在岑寧兒身上,放在回歸廿五年之前的六月,一絕。我不是說岑寧兒的發音不準確,要看歌詞才明白她唱了甚麼;只是,有聽過她的作品,大概也會知道她有很多歌曲的內容也跟移民或離鄉別井扯上關係,對於身在異地的聽眾來說,無疑是一份寄託一份宣洩。太太感性,易哭,那一個下午,哭到不停,如果身處現場,應該會騷擾到附近觀眾。在自己的家,不怕。 八月,太太另一心頭好林家謙又會開個唱,希望一樣照顧到海外人士需要吧。在好多人心目中,香港還值得留戀的地方,已經所剩不多。
【我覺得呢幢轉角洋樓相當有可疑】地下日軍食堂 天台情報基地 集抗日歷史與建築價值 彌敦道190號面臨清拆
香港經歷「三年零八個月」期間,這幢座落於彌敦道與柯士甸道交界的轉角洋樓,地下的餐室被日軍佔用作民政官員用膳的地方,但同一時間在天台,屋主兩名兒子卻冒著生命危險,觀察日軍船隻活動,向英軍服務團提供情報,更以居所作為基地,協助製造無線電發報器,犧牲性命保衛香港,換來最終勝利。記載着這段抗日事跡的彌敦道190號,是三級歷史建築,去年年中,拆卸圖則獲批的消息公開,令這座一直並未太受公眾關注的建築,瞬間成為保育議題。有保育人士組成研究團隊,翻查大量歷史文獻,並訪問了首任屋主劉松娣女士的後人陳燕萍女士及其女兒Amy,進行口述歷史,種種新的資料印證190號具有極高的文物價值,促請古蹟辦將其評級改為一級歷史建築,予以保留。 彌敦道190 號除了充滿歷史價值,建築也充滿特色。它在1932 年至1937 年間建成,屬戰前洋樓,也是尖沙咀唯一擁有騎樓柱的戰前洋樓,以及全港僅存三座有多層長廊露台的直角轉角戰前樓宇之一,實屬罕有。它的外觀混合兩種建築風格,具香港建築特色,而內部空間使用上近似華南地區的店屋; 面向彌敦道的正立面,採用20 至30 年代歐美流行的裝飾藝術風格設計。建築正立面頂的三角形山牆,以及兩端柱身堆疊的直紋飾,為裝飾藝術風格最為標誌性的特徵,是戰前香港民間建築緊貼國際建築潮流的憑證;至於面向柯士甸道的側立面,則以新古典主義的建築元素修飾,包括長廊露台欄杆的通花圓紋、露台的頂與底及開往露台的門與窗框的花線裝飾。 研究團隊由活現香港與考城學社創辦人何尚衡、保育建築師龍文菁、二戰歷史學者蔡耀倫組成,他們發表的《彌敦道190號文物價值評估報告》就指出,彌敦道190 號見證了日佔時期日本軍政府於香港的戰略部署,其地理位置與日軍在九龍的勢力分佈和生活密不可分。而建築也是香港與九龍僅存二十多幢位處街角的戰前唐樓與洋樓之一,歷二次世界大戰戰禍和急速城市發展而保存狀況良好,彌足珍貴。業主大生地產回應傳媒查詢時就表示,正與發展局文物保育專員辦事處及古物古蹟辦事處,就彌敦道190號的寓保育於發展方案進行商討。 圖片來源 // @活現香港
【余拜仁】:黯淡無光的疫下香港
或者「疲勞」都已經唔足以去形容香港人嘅抗疫情緒,甚至係「麻木」或者「消殆」,因此當領導人表示「明白到大家嘅容忍力都已經到頂」,預告下月可能放寬唔同社交距離措施,雖然依家公共行政方面都呈現出一種「一日未發生,一日都未成真」嘅千變萬化局面,但係市面上都已經係一片歡騰,而當香港社會千辛萬苦先有機會迎來少少鬆綁,我哋嘅老朋友、老對手新加坡就已經宣布入境限制同口罩令將會雙雙解除,「邁向與病毒共存」,消息一出,立即致電星洲嘅老友恭喜下、Update下近況,傾傾下就發現,防疫政策嘅過嚴過緊,甚至朝令夕改,絕對唔只影響到大家夜晚無得出去行街睇戲食飯,更重要嘅係一個城市嘅光芒都會徐徐耗盡。 疫下生活,無論係本地朋友又好,抑或係海外朋友都好,不定期Zoom talk、Teams talk或者Meet talk都係一件樂事,剛剛就同咗香港同埋新加坡一啲表演藝術製作人圍下爐、解下悶,交流下兩地同業喺疫境下嘅工作同部署,本地行家就當然係叫苦連天,正如業界代議士都公開質問政府領導「點解髮型屋可以開?其他根本都無爆發疫情過嘅劇院劇場音樂廳又唔可以開?」(利申:我哋其實對髮型屋係毫無敵意,都舉腳贊成佢哋要開嘅),其實呢個問題埋藏咗喺成個業界嘅心底大大話話都已經一年半載,當然都係懸而未決啦,業界朋友其實都認咗命,反而星洲同業果邊嘅工作氣氛就好好多,目前為著今年嘅大小演出密鑼緊鼓籌備當中。 那邊廂香港嘅文化藝術行業接近完全停擺,唔知各位讀者知唔知道,貴為本港文藝旗艦活動嘅香港藝術節其實呢排都係發生緊,聽晚已經去到閉幕演出,係由上海歌劇院製作嘅音樂會版歌劇《鄉村騎士》同《丑角》,喺未來一個月仲會做埋全球網上點播,不過畢竟要將現場演出轉到螢幕觀賞,對唔少觀眾嚟講,吸引力都難免大打折扣;那邊廂新加坡嘅情況就已經接近一切復常,除咗本地創作之外,唔少世界級嘅藝術家都正準備喺新加坡嘅巡迴演出,據了解,近年風靡全球嘅希臘劇場大師Dimitris Papaioannou都會喺8月去到當地搬演作品,仲記得大師早年嚟香港同去台灣嘅時候,風頭都係一時無兩,節目都係一票難求,難怪當聽到呢個最新消息時,在席圍爐嘅業界朋友都即時笑言「8月新加坡見!」 外地團嚟唔到香港,觀眾少咗欣賞世界級作品嘅機會,業界又無咗同各地同業交流嘅場合,但係損失其實遠遠唔只係咁,人哋入唔到嚟嘅同時,我哋要出去都同樣好難,話說今年係回歸25周年,聽聞唔少藝團都獲得頗多資源,準備咗去到世界各地演出同交流,引用官方近年好鍾意嘅說法,就係「展示一下香港嘅文化軟實力」,可惜因為香港出入境嘅防疫安排實在太嚴,一出一入事後需要隔離時間好長,嚴重影響咗團隊上下前前後後嘅工作日程,計唔掂數之下所以最終都無辦法成行,幸好嘅係,出入境隔離安排嚟緊都會稍為放寬,唯有希望喺世界已經忘記香港之前,我哋嘅孤島鎖國式防疫措施真係會有機會告一段落,讓社會真係可以全面重回正軌。
【鍾芯豫】:碳排放都要動態清零?
香港疫情嚴峻,持續多日新增確診破萬。特首自疫情開首一直維持「動態清零」手段。驟聽下回復零感染似乎遙不可及,實際上「動態清零」不需要零確診,只是在發現個案後需快速管控以切斷傳播鏈。香港兩年前承諾在2050年達到碳中和,即是碳排放「清零」。 所有經濟活動都會帶來各程度的碳排放,那麼清零是否代表經濟大停頓?近似「動態清零」概念,碳中和不需要達到完全零排放。這就是所謂的「淨零(net zero)」,即盡可能減少溫室氣體排放量,任何剩餘的排放則透過海洋、森林等自然碳匯(carbon sink)或人為負排放技術(negative emissions technology - NET)吸收。 坊間不時聽見國家、城市和公司承諾2050年達到net zero,挽救氣候危機。好比疫情的動態清零,大家也許會疑惑這些目標建基於什麼科學數據。政府和機構經常引用聯合國政府間氣候變化專門委員會(IPCC)2018年出版的《全球升溫1.5°C特別報告》,提出 2030 年將排放量減半、2050 年實現淨零排放,就足以實現《巴黎協定》控制升溫 1.5°C目標。然而,這種流傳的說法被氣候學家形容為「危險的誤解」。 原因是,大家忽略了該報告後段 C.3 節指出:「所有限制全球變暖在1.5°C以內的情境,預計需要在2100年前去除1,000至10,000億噸二氧化碳」。1,000億噸大概是世界上所有人加起來重量的200倍。 假設我們取1,000億噸這個下限,2020至2100年間需要平均每年吸收12.5億噸碳。2020年的全球碳捕獲和儲存技術(carbon capture and storage - CCS)只能每年吸收0.4億噸碳,估算到2050年技術可成熟至每年吸收56億噸碳。雖然市場上有其他科技,例如附以碳捕獲和儲存的生物能源(Bioenergy with CCS - BECCS),但整體科學界還是不確定人為技術能否吸收如此巨量的排放。加上研發成本高昂,政府和公司未必願意投資。換句話說,如果按現行的路徑「清零」逆轉氣候災難,成敗與否將非常依賴未來科技。 大家先不要灰心。一位關注氣候變化的軟件工程師Patrik Erdes透過電腦模型計算出達到 1.5°C目標的另外兩個選項: 選項一:維持2050 年淨零排放目標 到2030 年減少80%碳排放量,2050 年達到淨零排放,並保持在零排放 選項二:維持2030 年目標減少約50%排放的目標 到2030 年減少 55%碳排放量,2033 年達到淨零排放,並保持在零排放 「清零」固然重要,但中期目標也起了關鍵作用。若我們在2030年減少80%而非50%的排放,人類就可以更有信心阻止氣候變化的最壞影響。這樣有效避免依賴高風險的未來科技,因為科技失敗等同將責任推卸到後代。 當然,短期內大幅減碳的政策改變和適當投資也絕非易事。氣候行動的成功需要一系列不同的政策工具和創新方案配合。各國政府應繼續投資研發可信賴的負排放技術,我們則應著力保育海洋和樹林,讓他們充分發揮天然碳匯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