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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時代都有其獨特的限制,政治、經濟或生活條件,選擇以怎樣的態度生存,將決定你會活出一個怎樣的人生。宋懷桂,她生於日本侵華戰亂間的1937年,一直過着顛沛流離的生活,直至她10歲才回到北平定居,或許從這驚險、充滿跌蕩不安的起點,以寫下她往後在愛情、思想、事業的不凡:與外國留學生相戀並結婚,成為中國第一樁國際婚姻、到保加利亞攻讀油畫、移居巴黎、及後又藉着中國改革開放的契機,將西方藝術和流行文化帶回中國……很多個第一,數之不盡的前無古人事蹟。 宋懷桂女士的故事看似與香港人無關,事實亦不然。策展M+特別展覽《宋懷桂:藝術先鋒與時尚教母》的M+希克策展人武漠說:「今天能用一個非常時髦的詞『斜槓青年』來形容她。」跟大部分的年輕人一樣,正職以外都在尋找更多可能性。負責宋懷桂展覽時裝部分的M+設計及建築副策展人顧談雅(Tanja Cunz)也認為,宋女士是學習典範:「不用只鑽一條路,利用之前的經驗創造更多新嘗試。」 如果你也正苦惱前路,來看看宋懷桂的一生吧!走着看着思考着,說不定能找到一條新出路。 |為愛,去信總理周恩來 女孩十八一朵花,愛情通常也在這懵懵懂懂的年紀盛放。1954年,宋懷桂入讀杭州浙江美術學院,即今天的中國美術學院油畫系,結識了來自東歐社會主義國家保加利亞的留學生萬曼(Maryn Varbanov),雙雙墮入愛河。二人不久去到談婚論嫁的階段,父母無反對,但也不代表能順利成婚。 「他們去註冊結婚,但因為萬曼是外國人而受阻。」武漠分享着這為人津津樂道的愛情故事。當時宋懷桂直接寫信給周恩來總理,以為石沉大海,誰想到收到回信,內容大概是說:「我(周恩來)不覺得跨國婚姻是甚麼大問題,你們可以註冊結婚,但同時希望你不要忘記自己文化的根。」這句話如同嫁妝一般,伴隨這個19歲的女孩嫁到外國。 婚後,宋懷桂隨丈夫回到保加利亞,開始壁掛創作,期間曾移居法國巴黎。在海外生活了20餘年後,夫婦兩人結識了正想開拓中國市場的法國時裝設計師Pierre Cardin,天時、地利、人和,造就宋懷桂成為Pierre Cardin品牌的中國首席代表,把西方時尚文化帶到中國。隨後十年中國的前衛和流行文化井噴期,宋懷桂佔一重要席位。 |培訓首批中國模特兒到巴黎出show 在80、90年代的國際模特兒多為法國人,少量為日本人。宋懷桂希望建立屬於中國時尚文化,所以她開始籌組第一批模特兒,「初時模特兒還不是讓人趨之若鶩的職業,在數年後,一切都改變了。」Tanja說,基於這件事從未在這片土地發生,宋懷桂一切從零開始,每一個模特兒,她親自找、親自教,Tanja憶述做資料搜集時與其中一位幸運的女生對話:「這個女生還是學生,有打排球的,宋懷桂主動問她『你想做模特兒嗎?』,便瞞着父母入行了。」其後,因為模特兒的服裝都較貼身,身材盡顯,所以1981年,首個在北京向公眾開放的Pierre Cardin中國時裝秀就遇到難題,「政府甚至要監督表演,宋懷桂還是做到了,還找來香港導演楊凡來幫忙。」後來,宋懷桂更將這批模特兒帶到Pierre Cardin在巴黎的時裝表演天橋上。 宋懷桂引進的時尚文化,不只改變了中國女性的形象,對男性也影響不少。西裝被視為文明的象徵,連政府官員也開始穿西裝,此舉讓不少平民階層也受到啟發,成為新穿着潮流,Tanja說:「中國同時也開始發展紡織製衣業,衣服不只是出口,也會內銷。」 |從巴黎複製文化藝術靈魂Maxim’s 除了時裝,宋懷桂還與Pierre Cardin合作,把法國巴黎著名的高級餐廳Maxim’s de Paris複製,在北京開設分店,成為文化大革命後中國第一間西餐廳。「它不只是一個吃飯的地方,更是一個信息碰撞的地方。」武漠說,海內外導演、演員、音樂人、藝術家、商人和外交官,只要到北京便會出現在Maxim’s,鄧麗君、林青霞、張國榮、阿倫.狄龍、前法國總統希拉克等也是坐上賓,促成不少跨國交流和合作。 雖然宋懷桂此時在文化圈子的地位很高,但她依然保有親切和藹的性格,武漠為了資料搜集,曾採訪中國第一代的搖滾樂明星崔健,他憶述:「那時候經常去Maxim’s演出、參加派對和宋小紅(宋懷桂女兒)一起玩,宋女士不像是一個長輩,反而是一個非常平易近人的朋友。」宋懷桂的平輩、合作伙伴或子女紛紛表示,宋女士在面對困難時總是默默等待合適的時機,找出最佳方法處理,而不是抱怨。 Tanja指,在1989年Maxim’s需要停業半年。在餐廳重開的那天,宋懷桂舉辦了一場盛大的時尚活動:「她是一個總能找到出路的人。」 |歸來仍是少年 有時候,即使在條件苛刻的環境裏,只要勇於突破和開創,總能夠走出不一樣的路。Tanja說:「宋懷桂把東西方藝術融匯得非常好,沒有失衡。」宋懷桂不遺餘力,以唐、宋、元、明和清為主題,設計了「五朝霓裳」,並在世界各地舉行時裝表演,分享其文化的根源。「私下,她會穿著京劇服裝舉辦化裝舞會。」時尚還是一種個人、性格和一個群體的表達工具,宋懷桂也確切做到了。 如果你有被宋懷桂的故事觸動,那一定要參觀M+特別展覽「宋懷桂:藝術先鋒與時尚教母」。展覽分成五個部分,從6000多個檔案資料中整理出320多個展品,展出宋女士的生活照、衣服、其創作的藝術品及當時的雜誌報,讓觀眾能從實物資訊中感受她的一生。此外,展廳內更特別還原Maxim’s餐廳,觀眾能隨便坐下閱讀資料、使用觸控螢幕查看名人照,彷如回到餐廳的那些年,感受周遭星光熠熠的文藝氣氛。 或許少女時代的宋懷桂,從未想像過自己會走到那麼遠,引領到她無法想像的未來,只是憑着一股熱情和勇氣,做喜歡的事。對人生感到迷茫的話,就來走一圈尋找些啟發吧! 「宋懷桂:藝術先鋒與時尚教母」 日期:即日至2024年4月14日 地點:M+西展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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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二戰之後,美國年輕人對社會規範感到迷失,亦對體制感到厭惡,這一代的人拒絕相信標準價值觀。不少人只要有一輛車,便催下油門,頭也不回的踏上公路旅行,希望在無拘無束的路途上,一邊解放自我的同時找到自己。他們,就是垮掉的一代。時間飛梭70多年,今天的我們又是怎樣活在體制之下? 攝影展《ON THE ROAD》策展人劉東佩喜歡以文學作品作為展覽發想,這次他挑選了嬉皮士年代Jack Kerouac的同名小說,由幾個年輕人公路浪蕩之旅尋找自我為理念,揀選了一系列來自香港、日本及法國攝影師的作品,也許我們也可以從這趟照片旅行中,重新思考心中糾結,沉澱出答案。 文:Hoiyan|攝:Jack Chu 路標的訊息 甫走進畫廊,地上一個不規則的菱形馬上映入眼簾,那是來自多媒體藝術家Risa Tsunegi的創作,策展人劉東佩說:「日本路上斑馬線、轉彎都有這個路標,提醒司機慢駛。」藝術家藉此寄喻,人們的生活也應放慢腳步,正如逛藝廊並不是一個任務,透過感受作品與攝影師交流才是重點。 聽說過,卻不曾親眼見過的老香港 從漁村時代開始,香港已是一個富有特色的城市,常吸引攝影師的青睞,成為他們鏡頭下的主角。在本地攝影師何藩、邱良、鍾文略以及法國攝影師Raymond Cauchetier的菲林底片下,剛填海後的觀塘、還有紐約戲院的銅鑼灣波斯富街、樹影婆娑的彌敦道等,都是很多人不曾親眼看過、感受過的香港,劉東佩笑言,一些年紀稍長的觀眾來看展覽,和他分享起舊日時光:「不是我策展就知得更多,他們真的經歷過那個時代,對我而言,這也是一個重新認識香港的途徑。」 銀鹽與鉑鈀金 展覽中,大部分照片為銀鹽沖印照片,亦有少量照片為鉑鈀金沖印,劉東佩分享:「銀鹽是一種感光材料,把它抹在照片上,所以能顯示影像。」不過,這樣沖印出來的照片的保存很考功夫,因表面的銀鹽有機會甩落,而鉑鈀金印相是一種特別的沖曬方法,劉東佩解釋:「不論鉑金還是鈀金都是惰性金屬,不會受一般光線和環境的影響,所以正常情況下都能保存得不錯。」  《ON THE ROAD》中有數張日本攝影師Takeshi Shikama作品,他原是一位書籍設計師,一次在森林中散步時突然想拍照,卻沒有相機。第二天,他再次回到森林,卻無法找回同一場照,便由此刻起彷如受到森林的召喚,開始走遍日本以至世界各地的森林。Takeshi Shikama展出的作品,都是採用鉑鈀金印相方法,把照片印在日本雁皮紙上,讓效果看起來比真實年份復古。 「在路上」的重點在旅程中 「On the road不一定是道路和車,而是一些旅程。」劉東佩說,整個展覽以「旅程」為主題,以法國攝影師Isabelle Boccon-Gibod在美國亞利桑那州太陽城「與陽光玩遊戲」的作品為例,太陽城一式一樣的城市設計讓攝影師感到焦慮,而她手上即有一部即影即有,因為即影即有拍攝高溫對象時容易燒燶,她便追逐太陽拍攝了一系列的照片,故即影即有中的太陽都有一個小黑點,劉東佩解釋:「這稍為舒緩了她對這座城市的不安,我覺得也是一個頗有趣的旅程。」 而曾替不同雜誌、唱片拍照的攝影師Rensis Ho也有展出一張作品,攝於尼泊爾的木斯塘,相中只有一輛小小的汽車,車頭方向通向深山,就像是一個通往心靈深處的旅程。對於劉東佩而言,按照不同主題去閱讀照片會有不同感覺,不如就花半天時間,成為一位嬉皮士,出走一趟尋找自己的旅程吧! 攝影師: JAMES CHUNG|WIL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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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記得嗎,香港是一個以樸實小漁村起家的國際城市,獅子山精神繼承了一代又一代,美好年代的遺物日漸消失,霓虹燈、招牌、充滿集體回憶的地標建築,大部分也遺留在歷史回憶,等待被時間洪流沖走飄遠。在看IG的我們大多都不是生於逾半世紀前的五零年代,不如一起乘坐時光機回到過去,咔嚓一聲就出發!  文:Hoiyan|攝:Jack Chu 小漁村時代 從前香港是一個小漁村,就如教科書上寫的三面環海、水深海闊,事實上從前元朗還有種植稻米,在小欖路段還有一個建於1975年的海水化淡廠,雖然現在已被廢棄,但當年曾經是全世界規模最大的海水化淡廠。正正是人們不計勞苦的打拼精力,加上豐富的天然資源,才能讓我們一步一步的走向國際,成就日後的成就。 從攝影師Robin Moyer的作品中,便可以看到七零年代中後期至八零年的香港,感覺就像是聽着嫲嫲或爺爺說着他們年輕的故事,當年的他們還是充滿生機和活力,也曾青春的奮鬥活着。 五光十色的霓虹街道 在這片地土,其中一個美談風景便是五光大色的夜景,九零年代的油麻地、彌敦道、夜總會,只要一抬頭便能看見各個充滿特色的招牌,整條街道猶如遊樂園的燈光匯演,好不吸引。自去年起,至今政府安排拆卸或維修的招牌超過1,700個,深水埗的「南昌押」外的「蝠鼠吊金錢」、「梁添刀廠鋼刀招牌」,城市逐漸褪去舊日的影子,她的靈魂是否仍依舊不變? 攝影師Keith Macgregor在八零年代中拍下過去繁華的香港,若想重溫舊夢,只能賭物思人。而攝影師Michael Kistler再20餘年後再次記錄下現在的香港,其中一張「祥勝押」霓虹招牌倒影在的士車頂,獨特的攝影技巧彷如寓意招牌的倒下。 疫情的距離 籠罩在疫情之下的生活足足三年,口罩、消毒洗手淚、檢測棒、PCR、RAT等等,都是我們的日常,相信每一個單字都能勾起你的一段小故事。攝影師Jason Au攝於2020年的《Social Distancing》巧妙捕捉到光影下的人,精準的說出這段時期人們之間的距離。 過去與現在 時光飛逝,就像多啦A夢的時光機,穿梭千年不過一眼,看這些照片已讓我們穿越橫跨了70多年,舊香港的一切會讓你感到陌生還是熟悉?攝影師何藩的兩幅作品《Old Street Kaleidoscope》和《Dreamscape》以重曝技巧,把1955年和1962年與2011年及2010年的香港拼砌,這片土地的吸引之處想必正是每個人用汗水築成的故事。 正如Romain Jacquet-Lagrèze的《Hong Kong Bound》,作品用多個不同材質、不同地方、不同字體的「香」與「港」拼砌,像是這個地方正是有不同的香港人的努力,才讓我們的家變得這麼可愛。 攝影師: Fan Ho | Greg Gir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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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疫情時代來臨,我們的生活漸漸脫離陰霾,步向復常的日子。日子越像疫前,不知道大家會否越掛念疫情的時候?說的當然不是讓人每天膽戰心驚的確診數字,而是那時寧靜的街道、緩慢的步伐,世界被迫停止轉動,讓我們意外地得到學習生活的機會,奇怪地開始享受着異常。在這段時間,攝影師陳浩晞(Brutus)因工作關係到中國出差,舞台的燈光沒有亮起,閃光燈坐冷板凳,所以Brutus也只能不務正業,開着一輛呠呠車遊走田野、山村、城鎮,把各地的片刻凍在一格,當作手信帶回來香港。 單是照片,略縑沒有誠意,就像眼甘甘看着櫥窗內的蛋糕般可惡,所以Brutus親自當叮噹,在JCCAC建起多扇隨意門,走上2樓便能聽到雞啼與風聲,嗅到樟木與漁村的鹹魚味,摸到銀合歡樹的年輪與樹傷,看得到疫情時的光景。時間的沙漏開始翻轉。 文:Hoiyan|攝:森林 砍木做展架 「我訂了道具回來用電影的方法做舊,但我覺得自己好假。」Brutus從前是攝影大師及導演何藩的徒弟,對影像、色彩及故事的呈現有一套自己的堅持,因為想把相中最真實的局部呈現觀眾眼前,盡所能的呈現主題「真.樸.簡.美」,甚至找來園藝朋友帶她砍樹,她笑言:「聽到後是否想合法嗎?這是『銀合歡』,因為繁殖能力高,政府甚至歡迎大家去斬。」相片的展架,就是用銀合歡的樹枝及樹幹組合而成,由Brutus親自綑綁、測試安全。  「同一班園藝朋友,剛巧地政署有一個project要清除這棵樹,因為它阻礙了興建別的東西。」Brutus走到「美」的右方,地上有一塊樟木年輪、銀合歡樹枝架成的裝置藝術品,她自言從小便喜歡古怪老舊的事物:「這年輪很美,做了這個寓意自己人生的作品。」自言人生不曾開花,從來只是配角,成不了大事,不管是從前還長在樹上嫩綠的葉,還是如今飄零在地,重要的是懂得欣賞自己。 放在代表季節風情的「美」主題旁,代表Brutus的藝術品顯得更有魅力,孤芳自賞佇立,以自己的方式綻放着。 能觸摸、嗅到、聽到的藝術 「去畫廊或博物館,很多展品也是以眼為主,可以說是視覺霸權。」是次展覽的策展人,亦是Brutus的中學老師莫超如說。一言驚醒夢中人,的確在欣賞和創作時,最常被使用的是視覺和聽覺,久而久之自己也忘了還能用嗅覺、觸覺去感受作品。  莫老師從前因工作關係,接觸到不同讓殘疾人士參與的藝術形式,如手語詩、觸感藝術、眼睛舞蹈等,他說:「參與藝術創作是人權,我們每個人也有文化權利。」專門做給殘疾人士的藝術、和殘疾人士一起創作、甚至是只有殘疾人士才能做到的藝術,莫老師通通曾參與,是次展覽便是其推動的觸感藝術空間開館展覽,不過他強調:「觸感藝術並不是專門做給失明人士,我們也應該多用五感來感受世界。」 關於《遇見III…真。樸。簡。美。》 「樸」是鄉鎮,「美」是季節,「真」是歸農,說得上是Brutus近年的生活總結,她說相比到大城市購物,旅遊時更喜歡遊歷小村小巷,加上自己年紀漸長,也慢慢學會品味生活,她說:「不用看GPS,到處看看別人曬魚、看看人們在做甚麼。」曾經眼中的風景,搬到大家的眼前。 此外,展覽中有不少細節也由Brutus細心準備,如親自收錄的風聲,她說:「我很喜歡這個憤怒的風聲,像是怪責人類不斷破壞大自然。」也有來自她朋友的有機農作物、到處尋寶找來的藤椅,三個展區只有走廊沒有播放背景聲音,Brutus解釋:「因為城市聲音,車聲、學生聲已經是。」處處也得看到她的用心。若有失明人士朋友,不妨也帶他來感受一下特別的體驗;不是失明人士,也很適合來開啟五感欣賞藝術的新方式,找回那種獨有的平靜。 《遇見III…真。樸。簡。美。》慈善攝影及觸感藝術展 日期:即日至4月17日 時間:早上10時至晚上8時 地點:JCCAC賽馬會創意藝術中心2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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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係咁呀!你都唔明我!」溝通是一件極其麻煩的事,好好的表達清楚想法已經是一門高深學問。然而,理解別人也不是想像中簡單,「將心比心」四個大字只能盡力而為,試問沒有真實經歷過,又如何感受別人的感受呢?本地插畫家水水以《你永遠無法知道我在想甚麼》為主題,創作了一系列6件作品,包括5張畫作及1個石塑黏土裝置,每一件作品也有一個無法溝通的故事。 若果你也徘徊在溝通困難之中,感到社交疲勞,想找一個地方靜下來歇息一下,那不妨去Whatever. Coffee看一看這個畫展,從中尋找一點理解和安慰。 《你永遠無法知道我在想甚麼》是水水第一幅創作的畫,躺在小水池中的是她自己,坐在池邊的是她朋友,而池中的水則是家中出現的變故。整個人沉浸在事件中的水水非常難受,朋友嘗試努力安慰,卻無從入手,身處的位置不同讓關心的話與水水表達的內容完全無法重疊。 「其實可以嘗試躺下去,或讓身體更多部分浸進池中,拉近彼此的世界。」水水說,或許對於身在其中的她,其他人的盡力諒解比虛無縹緲的安慰更重要吧。 《I can’t hear you》說的是人們總在努力表達自己,把聲音放大、長篇大論的說個不停,卻沒有想到對方把話聽進心裏,水水舉例:「有些人喜歡寫萬言訊息,但收到的人可能覺得很沉重,不想看。」就如畫中一樣,一方拿着大聲公想要把自己的話清楚告訴另一方,卻沒有留意到大聲公的嘈吵音質,也沒有留意到自己的位置站得太前,直接把大聲公堵在另一方的肚子,片言隻字也無法聽到。 偶爾我們總想一個人躲起來,好好的享受獨處的時光,在《Isolation》這幅畫中,每一間小屋也是一個人的小天地,視乎自己的狀態可能是沒有窗、關上門、偷看着外面的世界等。不過,身在資訊如此發達的年代,實在難以完全斷掉與別人的聯繫,最低限度也會傳傳訊息,這就是地上的路,正在看畫的你又是哪一種狀態呢?有趣的是,若你是親身前往看畫,會發現畫作被封在框框之中,那是因為你也是躲在自己的小屋偷看外面的世界。 《Inside》是整個系列的作品中,水水投放了最多感情創作,也是她最喜歡的一張畫。畫中的她把自己收在一副骸骨之中,她解釋:「那是男人的的肋骨。」水水爸爸的辭世並沒有留下遺書給她,讓她完全無法釋懷,也想不通父親此舉的原因,但生死相隔已成事實,她說:「即使我鑽入骨,也無法聽到他的話。」這是無法再溝通的痛。 水水在創作的《對峙》有兩個版本,分別是影片及光柵版畫,原因是她想更動感的表現人們在爭吵時的自我意識膨脹,水水解釋:「靈感來源是我和我媽,她有自己的價值觀、主張,不會聽我的話。」所以,在不同角度看畫作時,便可以看到雙方來勢洶洶的向對方衝襲,希望把自己的想法強硬的套在對方身上。大多時候,雙方各持己見時,其實也不見得非得要得到一個共識,互相尊重也很重要。 最後一件作品《以為》是黏土雕塑,兩隻「水水」一隻藍色,另一隻黃色,看起來大致上是相同的。水水說:「藍色那隻是我的本體,拿起來是比較重的,而且它的背後有一印記,黃色是沒有的。」我們常常「以為」自己是一個模樣,卻總會看漏了一些自己的特質或缺點。 可能我們常以為的溝通問題常來自於別人,但其實很多人也忘記要好好與自己對話,了解自己的需要和想法,才能真正的放鬆和治癒心靈。 插畫家水水從小已很喜歡創作,雖然曾經有一段時間因為情緒問題已無法提起畫筆,不過正因為如此,也為她留下一粒種子,在日後創作「動力神社」及投射自己的角色「水水」,她指:「水水的身型會隨着自己的心情狀態有變化,傷心時它會扁瘦一點,開心的話則會胖胖的。」最初,有創作這個品牌和角色是有一個故事的:水水在外太空時,因為衣服失去動力,所以只能飄浮於宇宙,它突然看到一座神社,連接後便得到動力,最後更成功降落在一個星球,她相信:「動力可以無中生有,現在沒有動力不要緊,休息過後的某一刻可能便會找到讓你充滿動力的事物,重新出發。」 文:Hoiyan|攝:Vincent Wong 《你永遠無法知道我在想甚麼》 日期:即日至3月31日 時間:上午11時至傍晚6時(逢星期一休息) 地點:Whatever. Coffee(深水埗大南街172號B地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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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邨是香港的打卡熱點,連遊客來港一遊也會慕名前往,可謂已經被「影到爛」,還能玩出新花臣?擅長靜態縮時攝影的藝術家Pelle Cass也被彩虹邨的豐富色彩深深吸引,在未能來港的情況下與香港策展團隊WAY by Way of Difference合作,以遙距的方式拍下23,800張彩虹邨的瞬間,整個畫面佈滿密密麻麻的籃球,長方形框框中把時空定格,留下了彩虹邨的日常和活力,一起走進他鏡頭下的神奇時空秩序。 Pelle Cass攝影作品的取景位置均很生活化,運動場、街頭、馬路等,都是我們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所以只要我們嘗試跳出框框,或許我們也可以拍攝出與別不同的趣味照片。看攝影大師的照片時,除了欣賞他的拍攝技巧,更應該好好學習他們的思考方式,心動不如馬上行動,一起去Pelle Cass的首個亞洲個人相展《PELLE CASS: PHOTOGRAPHS》看看他的其他作品吧! 是次相展中,一共展出了15張Pelle Cass的作品,共有三個系列作品,包括《Crowded Fields》、《Fashion》及《Selected People》,其中Williamsburg from High、Place Vendome、Boston College Spring Football和Cyclorama, Saturday Improvisation更是首次在展覽中展出的作品。 Pelle Cass展出的照片全都以「縮時攝影」(Time-lapse photography)拍攝,其影像創作的方法只存在於保留和省略,再花上至少40小時後製、經歷數萬張照片的取捨,才成就出一張作品。 《PELLE CASS: PHOTOGRAPHS》相展 日期:即日至3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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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香港的監獄是男女同囚,而且沒有把重犯與一般犯人分囚,直至1841年英國政府參考了美國費城東州教養所的監獄設計,興建了亞洲首座以「放射式」設計的監獄–域多利監獄,即以中心點分別左右延伸南北兩座監倉,並開始按性別、國籍及犯罪嚴重程度來進行囚禁。後來,日本亦有派建築師來港勘察,可見這座監獄對亞洲後代監獄興建的深遠影響。今天,雖然這座放射式監獄已成歷史,只留下部分建築,為了讓大家以建築、設計和歷史角度去欣賞它對香港發展的影響,大館邀請了新媒體藝術家曲淵澈和吳子昆共同創作全長30分鐘的沉浸式影像體驗《數碼熒房》,觀眾可以不一樣的方式感受並打破對監獄的既定印象。 觀眾首先走進F倉展室,觀看全長30分鐘的沉浸式錄像作品 — 監獄被分拆成放射線條,帶領觀眾的視覺穿梭監獄每個角落,然後再進入囚房、廚房、操場等,再配合不同生活的聲音配樂,加強大家對監獄生活的想像。。而觀眾也可以一邊觀看,一邊與不同場景互動,趣味倍增。在嚴肅的監獄,藝術家為大家製造了小驚喜,螢幕上不時出現小貓咪,考考觀眾眼力。 《數碼熒房》第二部分就包括五個擴增實境(AR),分別在監獄操場、囚室、監獄邊界和派藥房。以前的囚犯需要排隊向獄卒領取精神科藥物,參觀者可以透過AR,感受囚犯們當時的生活。 大館希望藉著數碼科技,重新想像及演繹香港的歷史建築,把它們的演化過程呈現觀眾眼前,揭示這些建築背後的理念,從而令觀眾更深入認識大館的文化古蹟背後的價值。 大館「數碼熒房」展覽 日期:2月17日至3月16日 時間:上午11時至晚上7時,每30分鐘一場,最後一場為6時30分 地點:大館F倉展室

誰說藝術一定要是遙不可及、高不可攀的?對比起放在博物館和畫廊中的優雅作品,街頭藝術有着與別不同的感覺,從塗鴉的字句和圖案,便能源源不絕的感受到創作者的叛逆、青春和生命力。正因為街頭藝術冒起,社交媒體也因而出現不少專頁紀錄塗鴉、攝影等作品,如果有留意或正是本地創作者,那麼K11 MUSEA的街頭藝術運動史「City As Studio」展覽絕對能捉住你的眼球,一起跟隨知名現代及當代藝術策展人Jeffrey Deitch的視角,欣賞超過30多位藝術家的塗鴉或攝影作品,如Lady Pink、Fab 5 Freddy、Mister Cartoon、KAWS及AIKO等,透過100多件跨越年代、風格和地域來感受街頭藝術的出現和演變。 人不輕狂枉少年,用藝術的魔力重新感受年輕的衝擊吧! 你知道第一個「塗鴉」是甚麼時候出現嗎?其實,街頭藝術這種藝術形式在1970年美國紐約地鐵站和停車場出現,經過多年的文化傳播和影響,現在已經成為一個全球化的現象,創作者會在大街小巷以噴漆繪出作品或字句,內容和題材均不設限,即使如此,往往能以小見大的看見新世代對社會的不滿、訴求,或是最新流行的想法和語言,所以塗鴉絕對是街頭藝術中的靈魂元素之一。 在展覽中,展出的館藏有70年代末至80年代初的藝術家Fab 5 Freddy、FUTURA和Jean-Michel Basquiat作品,從中觀眾仿如穿越回到那年的地鐵站,感受當代年輕藝術家的追求與聲音。 有趣的是,在展覽中除了能欣賞不同年代、國家的街頭藝術外,還可以看到跨越年代的藝術家對話,亦可以看到早期的藝術家如何為年輕藝術家帶來靈感衝擊,像是KAWS的個人收藏《El Diablo》(FUTURA;1985年),或許大家能以發掘的心態看展,嘗試從現代中尋找當代的端倪。 除此之外,街頭攝影也是街頭藝術的重要一環,是次展覽展出了Gusmano Cesaretti、Henry Chalfant及Martha Cooper等攝影師的作品,70年代至80年代的街頭藝術,連同附近的氛圍、人物全都靜止在他們的鏡頭內,讓觀眾更易進入作品的空間,更易於理解創作者的背景和目的。 「City As Studio」展覽 日期:3月20日至5月14日 時間:12pm至8pm 地點:K11 MUSEA 6樓Kunsthalle 票價:普通門票$100;特惠門票$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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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三個週末由GIA在新蒲崗Artisan Hub舉辦的「喵招兔來」CFA冠軍貓展已經完滿結束,期間每一個週末進行了4個CFA比賽圈,包括幼貓組、成貓組、絕育貓組及公開組,有超過20種貓咪到場參賽,包括布偶貓(Ragdoll)、波斯貓(Persian)、俄羅斯藍貓(Russian Blue)、英國短毛貓(British Shorthair)、美國短毛貓(American Shorthair)、異國短毛貓(Exotic)、緬因貓(Maine Coon)、阿比西尼亞貓(Abyssinian)及挪威森林貓(Norwegian Forest)等,吸引不少愛貓之人到場向參展者及CFA評判取經。 除了愛貓之人,是次貓展因為有和MC張天賦拍攝演唱會海報的俄羅斯藍貓虎虎拍照攤位,所以吸引了不少樂迷到場與MC虎虎留影。 比賽期間,CFA評判之一Suki Lee分享評貓準則:「每個品種的貓也有獨有的品種標準,而這個標準則是由『品種評審委員』定下。」CFA至今已有逾100年歷史,並成立了一個資料齊全的資料庫,紀錄了不同品種貓咪的族譜,Suki形容資料庫十分強大:「可以憑貓的註冊編號找到牠的父母、爺爺、曾太太太爺,可以知道牠生過多少隻貓或贏過甚麼比賽。」有了這些資料,也可以讓繁殖者在繁殖前了解清楚貓咪的血統,避免出現基因病,確保每隻貓咪的健康。 此外,Suki亦分享了如何成為CFA評判:「我當時考牌做評判需要7年繁殖經驗,同時CFA會要求你的貓要贏得大型比賽,儲到足夠分才可以得到考試資格。」不要看在場的評判們摸一摸、逗一逗貓咪便評分,其實他們均經過嚴格的訓練過程,每一位也對各個貓品種有深入認識。 現場設有的寵物友善咖啡廳Gwee Coffee & More及Starting Over Espresso也相當受歡迎,不少貓主人在等待「Show貓」期間或與其他貓友交流時,也邊品嚐咖啡、美食,實在是個聊「貓經」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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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種貓一定好難養?比起家貓係咪高竇啲?今集 happy 帶你去香港貓貓選美比賽,一次過睇晒緬因、藍貓、捲毛、長毛貓等等,任務係要搵出全場最高竇嘅貓! 仲有各位主人親自解鎖養純種貓要注意嘅小tips!有興趣嘅千祈唔好錯過呀~ 仲可以去現場交流下添! // 「喵招兔來」CFA冠軍貓展(Glamorous International Ambassador – Cat Meets Rabbit Championship 1) // 地點:新蒲崗 Artisan Hub 5/F 時間:11am 至 5pm 日期:2023年1月7至8日、14至15日、28至29日 入場費:免費 了解更多:@gia_cat_club \\ 盡做 · HAPPY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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