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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條問題,在香港的時候,已經好想求證。   我支持利物浦。由魯殊、班尼斯的八十年代開始支持。我常認為,老一輩的利物浦球迷,多數是比較正直的君子。老一輩,泛指由高普入主之前已經追捧利物浦的球迷。相反,宿敵曼聯的球迷,多數是視勝利為一切的鬥士。   沒有科學根據,純粹主觀。不是說利物浦沒有勝利球迷,我本人就是勝利球迷,支持利物浦的開端,正值利物浦橫掃英倫的黃金時代。不過,認識很多利迷,是欣賞科拿與麥馬拿文的壞孩子本色,是佩服謝拉特的忠誠和熱血,甚至是見盡奧雲、費蘭度托里斯、蘇亞雷斯逐一離去後產生的同情心,才愛上利物浦。跟成績好壞,好像沒有太大關係。   不是說冠軍不重要,但不是最重要。在他們眼中,可能情願球隊踢出悅目足球而敗北,也自豪過一味穩守突擊成為盃賽三冠;可能情願每每在季尾階段後勁不繼飲恨而回,也好過四四二四;可能情願窮窮地,重視青訓,也好過一夜暴發,年年買球星用金錢堆砌出超豪華陣容。這一批老球迷,忍受過長時間的英超無冠,一時好像有轉機,轉眼跌入谷底。從未考慮過變心。只想求勝的話,大概雲加時代應該轉會阿仙奴,摩連奴時代應該轉會車路士,油王時代應該轉會曼城。   來到英國,去過兩次晏菲路觀看主場賽事。一次是英超對車路士,另一次是歐聯對AC米蘭。場內場外,也有跟不少本土利迷吹吹水。我跟其中一個伯伯說出自己的見解,他很同意,還反問我:「我們土生土長,住在利物浦市,與生俱來是紅軍球迷,很合理。你們香港人,可以支持更強大的球會,依然對利物浦如此忠心,如此投入,如此熱誠,到底是甚麼原因?」我沒有很具體的答案,隨便地說了一句:「或者,地球上,始終有一批人,重視結果,但更加重視過程吧。如果,要倚賴給予球證壓力,要倚賴沉悶的死守戰術,要倚賴不公平的財政,放低自己認同的價值觀,才能夠換取成功,會覺得不夠過癮吧。」   伯伯笑一笑:「哈哈。這種想法,過時了。這幾年,球會成績很理想,球迷漸漸變得難以滿足。沒有像其他豪門引入球星,固然惹來不少抨擊;就連佐敦軒達臣這類又忠心又肯付出的好球員,也有人仍然認為他不夠星味做利物浦隊長。很瘋狂。」   哨子聲響起,對話結束。我內心的想法是,不同球會的球迷,本質上的分別,越來越模糊吧。大家都是玩遊戲長大,總覺得現實世界就跟虛擬世界一樣,㩒個掣有無限金錢,買到他和他和他和他,便肯定無堅不摧。   只是道不同,沒有高低好壞之分的。畢竟,贏,又有誰人不渴求呢?  

路見不平,除了抜刀相助,原來還可以用「藝術」解決問題。 法國藝術家 Ememem 於數十年前便發現,家鄉里昂有不少小巷、街道日久失修,變得破損又殘舊。於是,他開始用彩色瓷磚修補這些角落,讓破落不堪的地方重新發放色彩,也在此時,他找到自己「能在餘生繼續做的事」—— 一邊發揮藝術細胞,一邊讓道路變得平整。 由里昂開始走到巴黎,Ememem 得到一些建築公司供應創作原材料,讓他的街頭藝術有機會遍布世界不同城市,馬德里、巴塞隆拿、米蘭,都有機會見到他的足跡,甚至連藝術館都邀請他參展! 别人稱 Ememem 為「道路醫生」,他卻自稱「道路上的詩人」,認為自己是「瀝青之子」,生而為修復瀝青的痕跡,用繽紛的瓷磚在街頭寫下獨特的詩句。   Photo/ ememem.flacking

有人說普京是世上極為神秘的男人之一,因此外界對於這位俄羅斯總統的日常,總想窺探他的日常。   俄羅斯媒體Russia Beyond匿名採訪了前安全局人員,揭秘當普京保鏢有何條件。那麼要成為總統的「身邊人」又有什麼要求?在俄羅斯聯邦安全局(FSB)裡,有個專責保護總統的特殊部門。大家可能會幻想,總統的保鏢要有參戰經驗,上山下海,拿著槍械游刃有餘。不過,有關情報人員說,戰鬥經驗是有用,但保護總統則不太需要。所以他們認為,當過警察的人並不太適合當總統的保鏢。從心理學來說,警察受訓練要去追捕襲擊者,但做總統的保鏢應該時刻待在總統身邊,保證總統的人身安全。出任總統保鏢要在35歲以下,身高介乎175至190厘米,體重則在75至90公斤之間。   首先,總統的貼身保鏢也需要懂外語,而且要懂得政治,為什麼?因為當目標人物靠近總統時,你必先要知道他是何方神聖才能作出反應。另外,保鏢在工作及訓練以外是可以抽煙的,因為相信這樣會紓解壓力。   在總統出席公眾活動時,保鏢們會分成四個圈,離總統最近的是私人保鏢,形象與我們從電影中看到的大同小異,都是穿著西裝,架著太陽眼鏡和戴上耳機。他們會時刻保持警覺,將手放在前方,那麼敵人來時就能馬上作出反應。   事實上,俄羅斯聯邦警衛局(FSO)也肩負起保護國家和總統的責任,FSO前身是蘇聯克格勃(KGB)的一員,負責高級官員的安全,他們時而穿西裝,時而穿便服穿梭於人群中。他們不單保護總統,還有法官﹑杜馬成員及官員也在其中。過去發生過一個「安全事件」,就是FSO的成員將自己工作照片發布到社交平台上,令人質疑成員的資料或會因此曝光。   普京本身也做過特工,對於安全部門及確保國家安全應該也十分熟悉。他 1975 年從列寧格勒國立大學法學院畢業後立即加入特工機構克格勃,在蘇聯安全部門工作了 16 年,在 1991 年蘇聯解體前晉升為克格勃中校。BBC早在2019年便報導,普京青年時代的檔案向公眾開放,包括他是柔道及徒手格鬥高手,普京出生於前蘇聯列寧格勒(即現聖彼得堡)。1985年時被派往東德的他,曾使用過的一張前東德國安部門特工證件也在檔案館中展出。關於普京年輕時在東德工作,或在克格勃時代工作的種種,都流傳著不同的傳聞,包括有報導指他過去的職責是監視蘇聯異見者,不過這一切都沒有得到證實。

編輯傳來照片,是張寫著「盡做香港」四隻書法字的海報,問有沒有看過。佬編當然有看過,這四個字用了香港北魏真書,北魏體在舊時招牌字中很常見,在街頭上是最醒目的。「咁有無興趣幫我哋寫下呀?」,佬編的回應,當然也是盡做。   盡做,很多時都有「做晒佢」的意思,但對於某些人來說,盡做代表的,不是盡做很多件事,而是把一件事做到盡、做到底的意思。簡單點來說,就是所謂的匠人精神。   一直覺得匠人精神這個term,在香港是尷尬的。匠人我們當然有,但我們的匠人,並沒有得到匠人應有的待遇。香港的匠人在我們眼中,很多時只是些沒有辦法適應時代的固執小生意人,畀到盡,叫聲師傅已經算是尊重。   但香港人也不是不懂得尊重技藝的。佬編見過餐廳特地從日本請來刺身師傅,拿著一大塊藍鰭吞拿庖丁解牛,每一刀下去都是鎂光燈。佬編也見過,商場費心從外國請來各種的工藝匠人,把遠在他方的美好事物帶來香港,而大家也願意為這種匠人的手藝,付上更多的premium。但佬編卻很少見到,有人會去讚美雲吞麵檔的師傅、或者為搭棚師傅拍照打卡。   或許匠人如美一樣,都要講究距離感的。講外語的,才有資格叫匠人,講廣東話的,叫老人。香港的匠人已經盡做了,但我們為這些有份傳承香港文化的匠人所做的,還不夠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