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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少女戰士是你的童年回憶嗎?每個女孩都肯定試過在家開着電視,看着眼前的美少女被一團星光簇擁着,拿着變身器帥氣地換上優雅的服裝,然後幻想自己就是那位被選中的小女孩吧。在十多年前的某個炎夏,亦有這樣的一個小女孩——在家中雙手套上白襪扮手套、着起短裙、棉靴,模仿着電視機內《唱K小魚仙》的七海露芝亞,「活潑動人歌聲演唱會開始啦!」 這個小女孩——麗英,長大後雖然做不到主流的「美少女」,卻化身「全死角美少女戰士」,「我用全死角美少女自居幾年,轉化到現在,成為了一個獨特特色⋯⋯一想到這個心態轉變我就很想寫一首歌,為全死角這件事注入一個新的意義。就是說,無論世界如何看待自己,我都要做真實的自己,知道自己是一個怎樣的人。」 //手稿紙裡藏密碼// 「動漫對我的人生影響很大,我演戲、聽歌風格都是從動漫而起。就連為甚麼喜歡日文歌,都是因此而起。」麗英如是說。 麗英的哥哥比她大10年,是個動漫迷。麗英小時候第一套看的美少女動畫,是《婚紗小天使》,「我看過,婚紗小天使裡面的人物出生年份是1981!連電視都不會重播了,只是我哥買了DVD。」 除了《婚紗小天使》,她亦喜歡《美少女戰士》、《唱K小魚仙》、《光之美少女》等。在家裡一邊看卡通,一邊古靈精怪地扮演入面的角色,讓她的「演員魂」慢慢成長,「屋企人會稱讚說,幾似呢,可能就是這些好微小的moment,給了我信心」。 美少女戰士,讓麗英可以短暫沉醉於那個虛幻而美好的世界,做她喜歡做的自己。 //美少女的保護網// 3年多前,麗英初次在小薯茄亮相,影片標題是就自稱全死角美少女。她在片中說:「我只是所有角度都不美,我絕對不是醜!」。事實上,麗英小時候與不少女孩子一樣,都喜歡可愛的、「Barbie感覺」的東西。她記得有一次與兩個朋友打扮美美的,「我哋大家都穿了很美麗的衣服,有個太太稱讚了兩個朋友,但沒有稱讚我,當下我想,原來是可以這樣的?」 從那時開始,她首次意識到自己並非Barbie,也不是典型美少女。 長大後面對鎂光燈,她叫自己「全死角美少女」,她認為,如果自己以外表、「眼睛好細」來自嘲,大家都會覺得自己是「好玩得」的人,抨擊自然也會減少:「一直保留這個名字,少少似是我的保護網,總之我遭到抨擊前,我自己先取笑自己,其他人就不會有一個位可以笑我了」。 //全身中箭// 從《教束》到小薯茄;再從《矮妹正傳》到新歌《全死角美少女戰士》,儘管麗英一步一步走過來,累積不少忠實粉絲,殘酷的是,在各大討論區,麗英的外貌仍是「熱話」之一,「《矮妹正傳》、《明明單身最開心》,我都是想帶歡樂給大家,但去到中途開始好多haters,去攻擊歌唱問題、外貌問題。」 例如,曾經有一個人dm她,直接講:「你這樣也是一個歌手?你根本不懂音樂」。這個是一個刺痛她內心的負評,「我知道自己距離成為一個出色歌手仍有距離,但在我眼中做一首音樂不是一個人的事,我會覺得,我會否連累我的團隊?」。她開始自我質疑:「然而,質疑的過程,我開始會忘記自己當初為何要創作這首歌。」 「所以,堅持自己想法是很重要的!」她續說。 //讓月光照着心所向// 《全死角美少女戰士》,是麗英走到目前的一個小總結,也是對於世間一切不友善的回應。 這次的新歌,原來麗英是先構思歌名,再開始作曲、填詞、編曲等步驟。這次麗英找來per se作曲,正因為彼此的風格都是日系動漫感,「從《無窮》開始認識他們,覺得他們編曲在香港很少見。今年我的目標是想與更多音樂人合作,所以第一時間就想起他們了。」 而被麗英打趣形容為「個腦和我一樣,不知道裝甚麼的」的填詞人鍾雪,亦為她的意念再添上一筆:「聽完這首歌,她想起一個曾經都是美少女戰士的老人家,儘管她已經沒有隊友,甚麼都失去了,但她仍然有個夢想,有一顆戰士的心,優雅地面對這個世界」,讓音樂的層次變得更豐富。在MV中,Gao及馮素波就是扮演著這兩個不同時段的戰士,「導演說,希望這個MV是送給所有女生的一份禮物。」   在這首歌裡面,麗英最喜歡的一句歌詞是「遇未卜天意不心急 隨它寫出意義吧」,「始終人不會知道未來會發生甚麼事,所以我覺得這一個過程是重要的,急不來的。例如我就是經歷了這些,才知道做自己是這麼的重要。」是啊,既然急不來,不如從容面對:「就算現在做歌手、演員,我都會有沒自信的時候,但後來我發現,好厲害的前輩都會有haters,我就知道自己沒資格自怨自艾!」 雖說是總結,但麗英並沒打算從此放棄「全死角美少女」這個名字,「因為全死角是一種精神,就是當你面對抨擊、挑戰,你都可以迎難而上,做最真實的自己。」 //後記:火野麗// 4月17日是火野麗的生日,麗英在當日推出了全死角美少女戰士 (武內與直子 Version)。 筆者訪問期間亦問到,麗英認為自己與美少女的3個共同點是甚麼? 「我覺得大家都是喜歡有男主角圍住自己,曖昧一下咁囉!現在夢想成真啦,入行之後靚仔真的不缺,排隊圍住我!還有,美少女戰士的衣著都很美,都影響了我,鍾意扮靚囉!」 第三個共同點,麗英沒直接講,而是介紹自己最喜歡的火野麗: 「火野麗是一個神社的巫女,故事背景的年代,做女巫是一件很『out』的事情,但她覺得無問題,我做女巫的話,就要做好這件事。真的有少少似我的全死角精神。」 「總括這麼多美少女系列動畫,女主角都很有主見,想法,這是一個女生要學習的。之前偶像劇都會講,女生要有一個王子依靠,但美少女戰士反而保護禮服蒙面俠,我覺得好型呀。」 「我做女仔,我都要咁型。」   Text:Heidi Wong @heidi.is.strong Photographer:Mak @iunyi_ Makeup: Deep Hair: Marco Li Wardrobe: INTIQUE  

「香港流行文化節」於4月22日正式開幕,知名音樂人趙增熹參與了開幕節目「趙增熹 X 李幸倪 X 《金枝玉葉2》」和翌日舉行的戶外《聲.影馬拉松》,兩個活動均夥拍年輕音樂人,重新演繹張國榮、梅艷芳的經典歌曲。現已位列前輩級的阿熹,原來第一份工便與張、梅合作。在他的第一身視覺,傳奇的真實一面,是如何的呢? 「大情大性」 阿熹的第一份工是華星唱片製作助理,老闆是黎小田。入職時,梅艷芳正值《壞女孩》時期,而張國榮則剛推出《Monica》,份屬天王天后。那時候,黎小田是梅、張的監製,阿熹亦有機會在協助錄音的時候,親身接觸這兩位巨星。「好miss同佢哋合作嘅感覺。」阿熹說。 「兩位都係大情大性嘅人,我諗係成功藝人嘅一種特質。」他憶述,在studio的Anita和Leslie「好『人』」,容易見到他們情緒激盪的一刻,「佢哋唔會隱藏自己嘅情緒。」現在已是知名音樂監製的阿熹,當然明白這種特質的可貴,將感情投放在歌曲之中,與觀眾分享,才能建立connection,「聽歌會好易畀佢哋吸咗入去,佢哋嗰代通常會有。」 「你冇可能唔唱歌」 他亦分享了一段關於張國榮的往事。一般而言,為電影製作配樂不會與演員有任何交集,但在製作《金枝玉葉》的配樂時,卻遇上了「好特別嘅機遇。」哥哥在《金枝玉葉》的角色顧家明,碰巧是一名音樂監製,其中一個著名場面,是飾演阿Wing的袁詠儀在鋼琴旁彈出幾句《追》的旋律時,哥哥坐在她的身邊,再唱出完整的《追》。 阿熹指,這幕戲是先錄音後拍攝,「我睇住佢喺studio發生,好神奇,佢會諗到現場係點,喺studio錄咗音先,之後拍攝嘅時候『咪(嘴)』番出嚟,錄嘅時候乜都未拍,你會見到係幾咁有想像力。」他亦透露,那個時候的哥哥雖然已經封咪,專注電影,但唱歌的能力未曾擱下,僅錄了三次便完成,「佢係好ready唱歌,只有好鍾意音樂嘅人先會係咁,我嗰陣仲笑住同佢講,你冇可能唔唱歌喎!」 《金枝玉葉》在1994年上映,1995年,張國榮推出收錄了《追》的唱片《寵愛》,並宣布復出樂壇。 「提升表演能力吧」 那些年的巨星,感情澎湃,對表演always ready。新一代音樂人,阿熹的形容是:「比較內斂。」另一方面,在科技發展下,進錄音室錄音不再困難,而過程縱有瑕疵,事後亦有很多技術可以彌補,或許正因如此,部分年輕音樂人表演能力有待提高,「有時我聽唱片會覺得『好正喎』,聽live就做唔番,因為佢哋process倒轉咗。」 他解釋,現在新人出道很快就入錄音室,過去的歌手通常久經鍛鍊,例如梅姐自小登台十幾年才正式灌錄唱片,「嗰陣冇咁多技術,好唔好都係一條track,唔得就成首再錄,基本上一晚唱兩次都好差,就可以番屋企。」這些磨練令那些年的成名歌手,現場表演和錄音效果都不遑多讓,「年輕音樂人有科技幫助,更加應該努力爭取現場表演同喺錄音室可以一樣。」 「得到了機會‧學懂了要求」 傳承是首屆「香港流行文化節」主題,阿熹坦言,與其回答張、梅對他有甚麼影響,「不如話佢哋畀咗好多嘢我。」機會是其中一項,「由一開始製作助理,到音樂監製,再去幫梅姐演唱會唱和音、彈keyboard,最後做演唱會總監,佢畀我試咗好多嘢。」另一項就是對音樂製作的知識和要求,「我學識咗一個製作人要點樣去要求歌手,希望得到啲咩,佢哋畀咗條bar我。」 一直有推行音樂教育計劃的阿熹,將於5月策劃「獨立流行音樂會《初聲》」,讓具有音樂夢想的年輕藝術家展現才華。他希望可以將自己的經驗與年輕人分享,讓他們在音樂路上不用繞太遠的路,「我嘅傳承就係咁。」他表示,現在演講的時候,通常會拋出一個問題:「有冇人冇咗音樂唔得?」如果有觀眾舉手,他就會用以下說話勉勵對方:「你要對自己理想負責,搵方法達成佢!」 無論是讓經典再次發光發熱,抑或帶領香港音樂衝向國際,阿熹認為未來是可期的,「我希望佢哋超越我。」

馬拉松是一種考驗耐力的活動;文化傳承亦然。經過日月淬鍊,一個地方的文化如何能夠被好好保留,同時配合時代發展出獨有特色?或許就如夏韶聲(Danny Summer)所言,「傳承」其實是在不知不覺間進行的:「音樂唔係停喺度,音樂就係咁一直傳落去」。 昨日在尖沙咀香港文化中心外舉辦的戶外《聲.影馬拉松》,便作出了一個動人而有趣的嘗試,除了有殿堂級音樂人與年輕歌手跨代演出,更特別以Jazz或big band編曲演繹經典流行曲,描繪着廣東歌、香港音樂的無限可能。 文:Heidi Wong | 圖:Mak //前輩歌手:傳承是——我又唱,你又唱// 年屆70的夏韶聲,今日上衣穿上活潑的綠色西裝外套,下身配搭灰色棉褲及涼鞋,仍然好潮。 「通常大家都會講笑話,呢首歌已經幾十年啦,但其實呢個就係傳承。」夏韶聲入行40多年,有很多經典作品,他昨日除了獻唱《童年時》、《交叉點》之外,更重新演繹多首60至90年代膾炙人口歌曲——徐小鳳的《隨想曲》、許冠傑的《浪子心聲》等,「Sam都係Rock and Roll開始出身!」。 在表演完《浪子心聲》後,夏韶聲稱讚這首歌充滿哲理,並解釋道:「我鍾意呢首歌,我又唱,你又一齊唱

對張國榮、梅艷芳,你有甚麼印象嗎? 不管是老中青三代香港人,聽在耳裏說在口裏都是美談,豈有這麼神奇的事!今年是第一屆「香港流行文化節」,開幕節目是昨晚在香港文化中心舉辦的「趙增熹x李幸倪x《金枝玉葉 2》」,為《金枝玉葉》系列製作電影配樂的著名音樂監製趙增熹及新生代歌手李幸倪(Gin Lee),一起重新演繹張國榮和梅艷芳的傳奇作品,包括《當年情》、《胭脂扣》、《今生今世》及《女人心》。之後,再放映《金枝玉葉2》,讓香港人在二人離世20周年的時刻,聚首一堂重溫80年代流行文化,並看看世代交替的傳承,繼續欣賞過去、撐起當代! 文:Hoiyan|攝:Mak 樂壇溫暖血淚史 「哥哥和梅姐的生命走過很多崎嶇的路,他們堅毅不屈的精神很值得我們學習。」曾與張國榮及梅艷芳合作的趙增熹憶述在華星唱片的過往,指二人照顧後輩如親弟妹:「我結婚全屋電器也是梅姐送,Leslie偶爾會把新衣或只穿過一次的衣服送給我。」不少歌手、演員也分享過他們的故事,趙增熹說:「兩個也是捱出來,所以對於身邊正在捱的人很照顧。」 過去現在 一傳一接 香港電視節目導賞員游大東分析80年代樂壇背景:「60、70年代是鋪墊,加上哥哥和梅姐的個人魅力,他們才可以紅遍亞洲。」他直接下了注解,正是過去造就了現在,正所謂前人栽樹後人乘涼,我們每個人也是托前人的福,也有義務為後人努力,這就是所謂的傳承。 從前的流行文化,並不代表過時,因為它的內涵和精神也是雋永的。「他們站得很前,會試很多新類型的音樂。」趙增熹說,張國榮曾挑戰不同種類的快歌,而梅艷芳更有「百變天后」美譽,從不為形象設限:「而且每個形象也能handle到。」或許,我們總是會害怕踏出舒適圈,但借鑒兩位傳奇,似乎不斷挑戰,才能找到更好的自己。 來到今天,不少大前輩也喜歡提攜後輩,一起夾歌玩音樂,游大東說:「Sam Hui(許冠傑)剛剛在紅館開演唱會,找了林家謙、Serrini做嘉賓,已經是一個很好的傳承。」廣東歌誕生超過50年,香港樂壇正以自己的步伐和節奏,穩步前進。 留下的影響 電台DJ及綜藝節目主持人阿正是昨晚活動司儀,身為90後的她,只能趕上張國榮及梅艷芳輝煌時代的尾班車,阿正說:「他們對我最大的影響是大膽、破格。」正如趙增熹所說,兩位的前衛和敢於嘗試,絕對是新生代演員及歌手最該參考的心態。阿正以張國榮和梅艷芳的造型為例,既能型格、斯文,也可冶艷,她說:「這是很大的提醒,不要在固有框架下固步自封。」 對於阿正而言,近年香港電影行業百花齊放,即使在疫情之下仍冒出很多新演員、新導演和不同類型的片種,她開玩笑道:「有電影找我去演,其實都係一個很大膽的挑戰。」的確,現在的市場有更大空間和更多機會,YouTuber、influencers或是不同界別的演藝人士,只要時刻準備好自己,總會等到一個屬於自己的劇本,正如阿正期許:「大家也有機會把電影發揚光大!」 關於傳承,樂迷這樣說…… 如果認為入場的都是較年長觀眾,那麼你便猜錯了!昨晚觀眾不乏相當年輕的90尾、00後,即使是稍有年紀的觀眾,他們也沒有新不如舊的心態,反而很是支持樂壇新人,來聽聽他們是怎麼說的? 選秀節目參賽者Carson表示,自己對音樂比較有興趣,對於樂壇前輩的音樂作品較為熟悉:「希望今次能了解他們在電影上的成就。」而與他結伴一起前來的電競主播賽評、實況主月巴女子HeiHei則對兩位巨星的實力感到敬佩:「當時科技沒現在先進,調音也是,所以唱現場對歌手的要求很高。」 「Gin Lee的唱功非常好,絕對有資格唱出兩位巨星的經典歌曲。」70後的小寶是李幸倪國際歌迷會成員,對於兩代音樂人的傳承,他認為兩代均對樂壇作出很多貢獻:「其實Gin Lee不是香港人,但她也代表香港做很多演出,所以很欣賞她。」Tiffany與小寶年齡相差數十年,出生於00後的她透過父母認識到張國榮及梅艷芳,在她眼中Gin Lee與兩位巨星一樣會照顧後輩:「他們對音樂一樣認真,Gin Lee好提攜GiGi(炎明熹),這是很好的傳承,能令香港樂壇變得更好。」

歌唱比賽出身的安俊豪,當年以跳唱為自己比賽主要項目。不過,從2016年出道至今,他卻竟然沒出過跳唱歌曲。直到去年首場演唱會過後,突然一股迷失感湧至,「我是為了甚麼?」,他問自己。 安俊豪想起了自己小時候,看著偶像郭富城在演唱會上與dancer跳舞,那個節拍、動感深深撼動了他的心,「既然我的初衷是跳唱,為甚麼我不做這件事?」不過,唱跳這回事,是否就是「唱歌」加「跳舞」這般簡單?人生活到3字頭,他決定再追夢一次,而且這次要像浴火鳳凰一般ON FIRE。 文:Heidi Wong  @heidi.is.strong| 圖:Mak @iunyi_ 安俊豪從小就很迷郭富城,喜歡他的台風,喜歡一群人跳舞,很「型格」的感覺:「我可以唱K,點3版郭富城,全部我都識唱」。 很難想像安俊豪小時候是一個大胖子,但原來他體重高達230多磅。當時他用盡個各種方法減肥,但很多運動他都不喜歡。他笑說:「不過,接觸了音樂、跳舞後,我開始用跳舞減肥。跳舞對我的影響挺大的」。18、19歲時,他參加歌唱比賽,當時他單純心想,100個選手,98個都是唱慢歌的,評判心態理應想要挑選一些唱快歌的選手到決賽?「我就捉緊這個心態,開始接觸跳唱」。 跳舞對安俊豪而言是甚麼?他不加思索,立刻講出三個原因:「第一,跳舞可以讓你放下生活所有壓力,因為你上跳舞堂,一不專注就會甩掉所有steps;第二,跳舞很少自己一個,是我少有的社交活動;第三,我很喜歡跳舞帶給我的爽快感覺,我跳舞會不斷爆汗,爆汗後再沖涼,成件事好爽」。 //當小角色 解開壓抑// 「入唱片公司時,自己慢慢嘗試,一開始出道想告訴大家我會作曲、我懂樂器、我懂唱歌,慢慢才告訴大家我會跳舞,告訴大家安俊豪可以在甚麼面向發展,但時機上好似有點不對」,安俊豪說。 安俊豪出道至今6年多,一直營營役役,出過歌、唱片,去年年底又開了第一場show,但總是覺得仍是欠缺了一些甚麼?完show後,他花了個多月時間去了兩個旅行,一個是和媽媽去休息放空,另一個是和一起讀演藝課程的朋友們散心,「大家都各散東西,有些已經移民了。整個旅程都在談心,聽聽他們對我未來感覺如何,給我一些意見」。 事實上,安俊豪為了繼續做歌手,付出的代價不少。2018年,安俊豪的父親離世,他背起了照顧家庭的責任,一日打4份兼職,早上揸車、中午送外賣送酒、深夜又揸車,這樣的日子過了兩三年。旁人聽起來感覺挺辛酸,他卻甘之如飴,「因為我家人一開始不需要我負擔太多,我才有機會接觸這個行業,我除了歌手的身分,還有兒子身分。我都很欣賞自己,那兩三年我捱得過、走得過」。 安俊豪形容自己是個缺乏自信的人,「在演藝行業,很被動,很沒安全感,你永遠不會知道你做了甚麼就會得到甚麼、成為甚麼⋯⋯可能touch wood十年多後,都是和現在一樣,也可能明天就有改變,不知道會發生甚麼事。很深刻是,有一個朋友說,全班同學,現在還有幾多個仍在做這一行(演藝)?說,還在做的已經贏了」。在旅程期間,他把所有在香港不能放的負都放出來,負能量猶如經過濾水器一樣,萃取出來的水恰似純淨的甘露,讓他找到了方向。 「既然初衷是跳唱,為甚麼不做這件事?我和老闆說,他們二話不說講,做啦,唔好諗」。 //人熬不死可再生// 憑著一股衝動,安俊豪提出了想嘗試跳唱,公司上下鼎力支持,不過,他的恐懼隨即來襲。 「第一是,現在唱跳歌手很年輕,十多二十歲,現在我這個年紀,會否有少少老?第二是,我這麼久沒接觸這件事,對上一次就是演唱會跳8分鐘medley,突然做一首跳唱,我處理到嗎?最後就是,其實做跳唱成本很高,我要有信心回報給公司。所以我有很多struggle」。 新歌《ON FIRE》,形容的就是安俊豪這段「拾回、改變、重生」的過程——重拾跳唱、改變自己力求進步、給予大家新形象。不過,一路上困難也真的不少:「一開始跳兩三次,腦跟到,step跟不到,很大打擊;今次第一次唱trap beat,拍子很快,整件事好似全都甩了」。 這次安俊豪新歌的編舞是Rock Sir,安俊豪說自己一直以為跳唱就是做好跳舞加唱歌就好,但原來不是,「你要控制微表情,否則太用力樣子會太猙獰;有時候唱歌又要留力,揸咪與否都有分別」。Rock Sir對他說,假如你表演的時候要思考,你就是未ready,所以他洗澡、去廁所、起床、搭車,都在腦海中不斷不斷跳,「刷牙也要練習表情,整件事要融合在你的生活」。 或許這就是《ON FIRE》的意義:迷失時候,不要顧慮太多;遇到挫折時候,不要認命。只要相信自己,我們總會找到一條路,成為閃閃發亮的自己。   Styling:@calvin.wtf Waredobe:@ourlegacy @yproject_official Make Up : @wingkee.wingkee

「反而因為我不懂,大多時候也是抱住來看看是甚麼的心態。」看畢西九文化區「自由舞」2023的首場表演《女俠傳奇》,本地藝術家及策展人黃嘉瀛笑言,雖然自己是當代舞初哥,但因為三年疫情已令她錯過很多,所以總會「貪心地」搜羅每一場表演和展覽,她說:「以前覺得香港人常說『馬照跑、舞照跳』很犬儒,但現在則覺得今日不知明天事,所以有得看便看。」 今晚看的是當代舞,有着豐富藝術閱歷的黃嘉瀛即使是「初哥」,相信仍會較一般觀眾懂得閱讀表演所傳遞的信息吧。她聞言思考了一下:「身體舞動是與生俱來,嬰兒出生就會揮動手腳,不知道為何長大後就覺得這些movement變得高深。」自由舞的表演題材也貼近日常 — 《女俠傳奇》結合超級英雄和性別議題;《囍 — 紅色的承諾》探討婚禮、婚姻和承諾;《沒有最壞》探討演說的魔力,以肢體代替唇舌;《異想客廳》受疫情隔離現象啟發,開創超現實的舞蹈想像;《群眾》窺探歡愉、幽暗、寂寞、人性。 如果想尋找一個空間刺激思維,爆發藝術小宇宙,不妨由正進行得如火如荼的「自由舞」2023開始,相信是認識當代舞的起步點。 文:Hoiyan|攝:Freya Ting、Eric Hong@Moon 9 Image 《女俠傳奇》觀後感 在網上搜尋「當代舞」,維基百科的相關解釋,看起來就是讓人卻步:收縮-放鬆 (contract-release)、地面作業 (floor work)、倒下與復原 (fall and recovery)等。踏進西九自由空間的大盒後,觀眾席與舞台只有約半米距離,舞蹈員的呼吸、表情和動作全部都清楚收進眼底。《女俠傳奇》的雙人組合,來自德國的編舞家Lisa Rykena及Carolin Jüngst化身超級英雄,透過聲音、燈光和肢體動作,自然的就能讓觀眾「腦補」看不見的超能力,還有那些存在於你我心中的敵人或困難。 黃嘉瀛表示,這個作品的故事性很強,劇情的起承轉合、高低起伏也很明顯:「現場表演更有力量,而且把感覺放大了很多倍。」讓黃嘉瀛最深刻的一幕,是兩位編舞及舞者互相扯出對方的心臟,聲音模仿心跳聲,配合律動,觀眾就好像真的看到一顆鮮活的心臟,被舞者握在手中:「與兩位德國藝術家聊天時,她們說彼此之間的合作就像exchange of heart,想不到會如此具像的放入舞蹈中。」即使是沒有當代舞底子的觀眾,也不難捉到舞蹈動作的意思,找到共嗚。 當代舞嘅嘢,你識條鐵咩? 「舞蹈本來就是人類慶祝喜悅的一個方法,回歸原始,它是超越語言的。」對於黃嘉瀛而言,即使當代舞有其前衛的地方,但不至於高深得讓一般人無法理解,有人在街頭跳舞、有人在夜店跳舞,為甚麼只要是在劇場跳舞便感覺難以接觸呢?當然,黃嘉瀛也同意當代舞存在觀賞門檻,不過藝術等級在某程度上,也是保護了它的自由,所以進入這件事之中,不用急於馬上理解所有內容:「有時答案需要沉澱,有些內容和人生經驗也有關係。有趣的地方是,它不知何時會come back to your life。」 舞蹈是眾多表演藝術中,相對使用較少語言的形式,黃嘉瀛說:「這個世界有很多紛紛擾擾,很多文字、訊息,有時真的需要一個non-verbal的空間讓自己去思考,同時感受自己身體、心靈的需要。」不論是甚麼形式的作品,藝術家希望找到願意了解其想法的觀眾,黃嘉瀛認為,先享受,比了解更重要,不要被別人的想法「嚇窒」自己:「所有人也是由零開始,即使是最厲害的人也曾經甚麼都不會。」如果心中有好奇心,就買一張門票成為栽種它的土壤,不管會否長出嫩芽,至少給予一個嘗試的機會。 「自由舞」2023 首屆「自由舞」舞蹈節,橫跨四星期,聚焦女性舞蹈藝術家,作品不斷摸索和突破疆界,透過身體叩問生活和社會議題,展現追求多元的可能。緊接開幕節目《女俠傳奇》,就有《囍 — 紅色的承諾》、《沒有最壞》、《異想客廳》及《群眾》。 國際知名舞蹈藝術家梅卓燕的新作《囍 — 紅色的承諾》,以嫁娶習俗為框,探問誠信與承諾。黃嘉瀛直言因為香港同性婚姻仍未合法,所以自己對嫁喜一事既貼身又陌生,同時她曾以「姐妹身分」參與朋友婚禮,直言只要稍為有性別意識的人,也會感到傳統婚禮儀式的冒犯,她舉例:「大妗會說做別人的女兒要聽話,好像要切割原生家庭,也要服從男家,女生身分好像被壓到很卑微。」像是牢不可破的傳統制度,到底有甚麼意義?時代改變,傳統是否也要跟上腳步呢?黃嘉瀛說:「一些對立關係的緊張,其實對於創作者來說,都是很好的養分。」 舞蹈節壓軸的作品是《群眾》,法籍奧地利裔編舞家Gisèle Vienne,以夜場為背景,叩問醉生夢死背後的歡愉與幽暗。黃嘉瀛表示這打破了大眾對當代舞的誤解:「舞者也會去夜店跳舞,他們不會覺得舞蹈有高低之分。」此外,就像電影《喜愛夜蒲》一樣,《群眾》把舞池眾生相以肢體表現出來:「每個人也有自己的hidden agenda。」近年常討論的言語暴力也是題材之一,比利時作品《沒有最壞》講述演說的魔力與暴力;《異想客廳》亞洲首演,為以色列知名編舞家 Inbal Pinto在疫情隔離期間在家中開始的創作,掀開日常生活的奇幻面貌。 自由是…… 首屆「自由舞」聚焦女性舞蹈藝術家,透過她們的獨特視角和好奇心,用身體語言,探索不同的社會議題。黃嘉瀛說,不應該被標籤框住自己的可能性,正如「性別」、「當代舞」、「藝術」等。除此之外,今年還特別設有口述影像舞蹈專場,豐富了不同能力需要的觀眾觀賞當代舞的體驗。 只要你還敢於思考和想像,一張門票,便可以打破牢籠,在框框外尋找新世界。 💃🏻自由舞2023 📆 日期:即日至5月7日 📍地點:西九文化區自由空間 🌟更多精彩節目詳情:westkowloon.hk/freespacedance2023

縱橫香港音樂界30多年,一直著力推廣爵士樂的Clarence(張景謙),將擔任4月23日舉行的「戶外《聲.影馬拉松》」其中一位監製,並與知名音樂人Patrick(雷柏熹)攜手以爵士樂改編經典廣東歌。與兩位Jazz人對話,除了今次的活動,當然要趁機問問Jazz界的最新情況。流行音樂似乎迎來了百花齊放的時代,香港的爵士樂呢? Pop與Jazz — 同樣的百花齊放 「近十幾年來,香港多咗好多玩得好好嘅樂手!」與流行音樂相似,香港的爵士樂界近年亦變得熱鬧。Clarence表示,很大程度歸功於互聯網和社交媒體,令音樂人擁有更多曝光機會。Patrick亦有同感。他表示,過去要取得學習爵士樂的相關資源較難,「依家多咗人去玩,YouTube咁流行,好易學到,Jazz係一種好講互動嘅音樂。」 伴隨社交媒體的興起,業界生態亦徹底改變,賣碟難為生,唱片公司影響力降底,這種情況已是老生常談,音樂人自求出路,無論Pop還是Jazz都一樣。Clarence笑指,不單音樂人的自我推廣,連搞音樂會都非常依靠社交媒體,「點樣令人知係最難,依家搞完個show,如果有人話唔知請咗邊個(做表演嘉賓),係你(搞手)嘅問題!」 觀眾方面,爵士樂有年輕化趨勢,「之前搞show,都好多後生仔嚟睇。」越來越多人享受爵士樂帶來的精彩音樂世界,這是Clarence樂見的情況。或許這亦是「戶外《聲.影馬拉松》」令人期待的其中一個原因,「我冇特別去諗到時台下嘅觀眾係咩人,淨係Danny Summer(夏韶聲)一個人開show,都可以坐爆晒!」 張景謙:以Jazz改編,為廣東歌注入新生命 話題回到今次的活動,音樂會分兩部分,Clarence監製的是第一部分「流行音樂會」。他坦言,雖然「Jazz喺任何地方,都唔可以話係主流音樂」,但將流行音樂改編成Jazz版本,可以為原來的歌曲注入新的生命,「完全唔同嘅感覺,香港好多中文歌都可以咁做!」 Pop轉Jazz的做法,Clarence和Danny無疑帶起了風潮。他在1998年與Danny推出以爵士樂重新演繹廣東歌的大碟《諳》,「反應好好,Danny再出多4輯,之後好多香港音樂人就(將流行音樂)Jazz化咗佢。」今次的音樂會line up,殿堂級歌手除了Danny Summer,還有陳潔靈和倫永亮,說到歌單和改編細節,Clarence賣了個關子,「來到就知會有咩驚喜!」 雷柏熹:希望畀人知道,香港Pop都可以用instrumentation去玩 樂手方面,既有mini combo亦有big band,前半表演由Legacy Band操刀,之後由「雷柏熹爵士大樂團」接力。「Jazz嘅世界好闊,今次我主要會揀啲有Jazz potential嘅歌嚟改編。」Patrick如是說。 他解釋,可以將音樂看成一個光譜,「例如好貼近民族音樂,就會離Jazz好遠,而如果funk啲、groovy啲嘅pop,就會易啲改成Jazz。」他今次除了會率領big band表演,亦會與幾位年輕歌手合作,包括岑寧兒、林奕匡、黃妍、吳林峰,相信可以得到不同的化學反應。 呼應第一屆香港流行文化節的主題「傳承」,Patrick表示,「觀眾可能睇住前輩歌手大,樂手都係,例如可能彈奏方式會受前輩影響,呢啲都係傳承。」他希望藉着今次音樂上的碰撞造出驚喜,「畀人知道,原來香港嘅Pop都可以用到instrumentation去玩!」 戶外《聲.影馬拉松》 日期:2023年4月23日 時間:02:30pm - 08:00pm 第一部分:流行音樂會(02:30pm - 06:30pm) 第二部分:電影歌曲齊齊唱(06:30pm - 08:00pm) 地點:香港文化中心露天廣場C區 一起到現場享受音樂吧! 節目查詢: 2734 2960

「차가운 어둠이 널 (如果黑暗的寒冷) 외롭게 가두면 (將你孤獨地困住) I’ll be there to save u I’ll be there to save u……」  按下播放鍵,一把溫柔、略帶沙啞的歌聲在空中迴盪,歌詞句句像是在撫慰着聽者的心靈。患有脊髓肌肉萎縮症(SMA)、26歲的黃靜茹(Fish)追韓星14年,佔她人生超過一半的時間。從中學時期被Super Junior帥氣的外表吸引,開始「入韓圈」,到接觸到男團B1A4,後來因選秀節目認識「國民男友」姜丹尼爾(Kang Daniel),他的一顰一笑更是叫她傾心。她說,Daniel是她的「戀愛寄託」,「我單純係搵一個idol做戀愛寄託,咁樣我就唔會恨拍拖。」 不追星的人或許難以想像,歷盡千辛萬苦,他們換來的滿足感是甚麼?「有件事好開心!話說噚日演唱會影group photo我上唔到台,台下佢哋安排好位置,我坐喺最邊邊,Daniel出嚟影相之前走過嚟,攬一攬我,講咗句thank you so much!」天曉得這個輪椅女孩為了見偶像一面付出了多少?就是這個回眸、肯定,所有走過的崎嶇路都頓時變得值得。 文:Heidi Wong @heidi.is.strong | 圖:hct、受訪者提供 我是

經歷二戰之後,美國年輕人對社會規範感到迷失,亦對體制感到厭惡,這一代的人拒絕相信標準價值觀。不少人只要有一輛車,便催下油門,頭也不回的踏上公路旅行,希望在無拘無束的路途上,一邊解放自我的同時找到自己。他們,就是垮掉的一代。時間飛梭70多年,今天的我們又是怎樣活在體制之下? 攝影展《ON THE ROAD》策展人劉東佩喜歡以文學作品作為展覽發想,這次他挑選了嬉皮士年代Jack Kerouac的同名小說,由幾個年輕人公路浪蕩之旅尋找自我為理念,揀選了一系列來自香港、日本及法國攝影師的作品,也許我們也可以從這趟照片旅行中,重新思考心中糾結,沉澱出答案。 文:Hoiyan|攝:Jack Chu 路標的訊息 甫走進畫廊,地上一個不規則的菱形馬上映入眼簾,那是來自多媒體藝術家Risa Tsunegi的創作,策展人劉東佩說:「日本路上斑馬線、轉彎都有這個路標,提醒司機慢駛。」藝術家藉此寄喻,人們的生活也應放慢腳步,正如逛藝廊並不是一個任務,透過感受作品與攝影師交流才是重點。 聽說過,卻不曾親眼見過的老香港 從漁村時代開始,香港已是一個富有特色的城市,常吸引攝影師的青睞,成為他們鏡頭下的主角。在本地攝影師何藩、邱良、鍾文略以及法國攝影師Raymond Cauchetier的菲林底片下,剛填海後的觀塘、還有紐約戲院的銅鑼灣波斯富街、樹影婆娑的彌敦道等,都是很多人不曾親眼看過、感受過的香港,劉東佩笑言,一些年紀稍長的觀眾來看展覽,和他分享起舊日時光:「不是我策展就知得更多,他們真的經歷過那個時代,對我而言,這也是一個重新認識香港的途徑。」 銀鹽與鉑鈀金 展覽中,大部分照片為銀鹽沖印照片,亦有少量照片為鉑鈀金沖印,劉東佩分享:「銀鹽是一種感光材料,把它抹在照片上,所以能顯示影像。」不過,這樣沖印出來的照片的保存很考功夫,因表面的銀鹽有機會甩落,而鉑鈀金印相是一種特別的沖曬方法,劉東佩解釋:「不論鉑金還是鈀金都是惰性金屬,不會受一般光線和環境的影響,所以正常情況下都能保存得不錯。」  《ON THE ROAD》中有數張日本攝影師Takeshi Shikama作品,他原是一位書籍設計師,一次在森林中散步時突然想拍照,卻沒有相機。第二天,他再次回到森林,卻無法找回同一場照,便由此刻起彷如受到森林的召喚,開始走遍日本以至世界各地的森林。Takeshi Shikama展出的作品,都是採用鉑鈀金印相方法,把照片印在日本雁皮紙上,讓效果看起來比真實年份復古。 「在路上」的重點在旅程中 「On the road不一定是道路和車,而是一些旅程。」劉東佩說,整個展覽以「旅程」為主題,以法國攝影師Isabelle Boccon-Gibod在美國亞利桑那州太陽城「與陽光玩遊戲」的作品為例,太陽城一式一樣的城市設計讓攝影師感到焦慮,而她手上即有一部即影即有,因為即影即有拍攝高溫對象時容易燒燶,她便追逐太陽拍攝了一系列的照片,故即影即有中的太陽都有一個小黑點,劉東佩解釋:「這稍為舒緩了她對這座城市的不安,我覺得也是一個頗有趣的旅程。」 而曾替不同雜誌、唱片拍照的攝影師Rensis Ho也有展出一張作品,攝於尼泊爾的木斯塘,相中只有一輛小小的汽車,車頭方向通向深山,就像是一個通往心靈深處的旅程。對於劉東佩而言,按照不同主題去閱讀照片會有不同感覺,不如就花半天時間,成為一位嬉皮士,出走一趟尋找自己的旅程吧! 攝影師: JAMES CHUNG|WILLY RONIS|YAU LEUNG|RAYMOND CAUCHETIER STEPHEN KING|BOGDAN KONOPKA|HO FAN|ROGER BALLEN SABINE WEISS|STEPHANIE CHENG|JACQUES HENRI LARTIGUE ISABELLE BOCCON-GIBOD|TAKESHI SHIKAMA|RISA TSUNEGI|RENSIS HO  《ON THE ROAD》攝影展 日期:即日至4月29日 時間:星期三至星期六 下午2時至7時 地點:THE LOFT (黃竹坑道56-60號怡華工業大廈8/F )

一連多天的長假期,香港到處都人頭湧湧,其中包括香港迪士尼樂園等著名景點更是擠得水洩不通,有朋友上周末一家四口到訪樂園,基本上每一款機動遊戲、每一間餐廳食肆、每一個演出節目都要大排長龍,其中樂園最新推出的限定版劇場表演「StellaLou夢想起舞吧」,當日的輪候時間更加達到兩小時,儘管苦候多時,但是朋友一家入場觀賞後都是讚口不絕,大呼值得。 劇場表演一向都是樂園的拿手好戲,其中《獅子王慶典》更是多年來歷久常新的熱門節目,一直保持極高水準,相信絕大部分到過樂園的遊客都有看過(甚至不只一次),樂園最近更加聯手香港旗艦藝團香港芭蕾舞團合力呈獻「StellaLou夢想起舞吧」,將StellaLou的追夢歷程放上舞台,由努力練習、克服考驗,到實現夢想,觀眾都有機會一一見證,過程中好友們Duffy、LinaBell與Gelatoni亦會沿途相伴,互勉同行。 迪士尼與港芭本身都是表演製作專家,今次兩大高手合作,可以說是集兩家之大成:演出既秉承了迪士尼劇場敘事結構清晰、節奏明快的優點,又結集了港芭極高水平的專業編舞技藝,讓「StellaLou夢想起舞吧」成為娛樂性與藝術性兼備的作品,觀眾一方面可以追蹤著主人翁的尋夢故事,一方面能夠欣賞到專業表演者的動人舞姿。今次合作前後歷經超過一年時間,包括原創主題曲、服裝、佈景及編舞設計等等,均是兩團人員的精心創作,港芭藝術總監衛承天(Septime Webre)形容,兩個團隊絕對是一拍即合,「StellaLou的夢想就是舞者的夢想:從小開始,多次跌倒,然後多次起來,繼續努力追尋目標,因此對於我們來說,很易取得共鳴。」「StellaLou夢想起舞吧」在本周五六日還有最後三日演期,每日演出四至五場,不論是迪士尼或港芭的粉絲,抑或是對藝術有熱情的追夢者,同樣值得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