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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COO╳游大東 】游大東唔講電視講粵劇!聯乘ACOO之「戲曲小劇場大哉問」
講起粵劇,從來都是這麼近那麼遠。 意思是,「落花滿天蔽月光/借一杯附薦鳳台上」,相信很多人都自細聽到大,卻未必能夠說出上述兩句歌詞,其實來自唐滌生創作的《帝女花之香夭》(仙鳳鳴劇團於1957年6月在銅鑼灣利舞臺首演),更不用說,有多少人真正買票入場看過這齣「任白戲寶」,甚至了解歌詞意思 ── 畢竟「睇大戲」令人想起的,只有傳統、老土、沉悶,就算熱愛研究文化如我,也會因為演出時間太長(多數三小時)、與整體觀影氣氛格格不入(買票入場者多為年長觀眾)、不諳舞台術語和表演方式,而選擇不接觸、不理解、不發問,將好奇心降至最低,結果漸漸變成「無感」。 唯一一次「睇大戲」,是2016年8月的事,當時與父親一起到尖沙咀文化中心大劇院看陳寶珠和梅雪詩領銜主演的《牡丹亭驚夢》,近距離感受過「寶珠姐」的風釆,才明白原來她的fans好比今天的「鏡粉」,瘋狂得很!一散場,就會有「成棚人」立即撲向台前跟偶像影相,演出期間又學會一些粵劇用語,譬如「花下句」並非站在花下講對白,跟「龍舟」和「二王」一樣是曲式分類,當然還有唐滌生筆下的華麗詞藻,語文造詣之高令人驚歎。 轉眼來到2022年10月,這段時間對戲曲的理解沒有加深,卻經常見到一張「家英哥」羅家英的廣告海報,細看之下,才知道這是宣傳他負責編演的粵劇《修羅殿》,海報的左上角有幾粒細小的字,寫着「小劇場戲曲節」(Black Box Chinese Opera Festival),心諗:乜Black Box(即黑箱劇場,Black Box Theater)唔係舞台劇先有嘅咩,又關戲曲、粵劇事?好奇心因此而起。 10月初的某個晚上,我來到尖沙咀戲曲中心的排練室,訪問「小劇場戲曲節」中負責編劇、導演、編曲《文廣探谷》的粵劇演員黃寶萱:到底「戲曲小劇場」是怎麼一回事?跟傳統戲曲演出有何不同?粵劇知識大門從此打開,忍不住講一次:我今日真係學咗好多嘢啊!
【陳伯學戲】學大戲耍花槍唱「何車」 名伶弟子黎耀威調教粵劇陳柏宇 「戲曲演員有好多忍耐」
粵劇唔一定係老人家玩意,外號「陳伯」嘅陳柏宇 Jason Chan ,早排學完唱歌,今次就向年方37歲,但已經聲名在外嘅粵劇演員兼編劇黎耀威拜師學大戲!理論同問題同樣多多嘅Jason,面對學師時候「問多句都唔敢」嘅黎師傅,唔知溝唔溝通到,可以學到幾多嘢呢?粵劇圈同娛樂圈,又有咩相同之處呢?立即睇片!
【余拜仁】:永不言倦的粵劇先鋒 — 羅家英
羅家英,一個香港人絕對不會陌生的名字。在電影圈中,他是默默支持淩淩漆的達聞西、日哦夜哦孫悟空的唐三藏,經典之作,百看不厭;在粵劇界裡,他不但站到台前傾力演出,而且在幕後寫劇本、做改編,除了傳統戲碼,他亦敢於創新,包括將莎士比亞及黑澤明等世界名家引進粵劇世界;除了創作和演出,他更加身體力行、帶領一眾後起之秀努力開拓行業疆界,尋找更多不同的可能性,雖然已屆74歲高齡,仍然不言倦不言休,令人景仰。 粵劇是香港文化藝術的重要成份,然而近年卻面臨著觀眾流失、市場老化等嚴峻挑戰,於是「如何活化?」逐漸成為行業內外的熱門課題:教育方面,主打小朋友及年輕人市場的訓練班、導賞課如雨後春筍般發展起來;創作方面,「新編粵劇」成為了一種熱門類型,不少機構都培養新進編劇創作全新劇本,長遠希望增加高質素的作品,並藉此鼓勵更多人士參與相關工作。同時,不少名伶亦都積極求變,帶領團隊新編粵劇創作,包括由阮兆輝擔任藝術指導的《戰海奇緣》,聚焦於明末海盜的故事,以及由新劍郎擔任藝術總監兼編劇的《媚香留情》,取材自傳奇劇本《桃花扇》等等。 日前剛好看過一齣新編粵劇《修羅殿》,由羅家英擔任藝術總監及編劇,故事環繞明末時期一宗發生於南方海旁小縣的懸案,案中人各說各話、言人人殊,真相非但未能愈辯愈明,甚至讓人對人性、互信等等產生嚴重質疑;閱讀至此,讀者或者都會聯想起日本著名導演黑澤明的名作《羅生門》,當中三位關鍵人物說出了看似緊密交織卻又矛盾不一的供詞,故事就由這裡慢慢開展。細看之下,原來《修羅殿》正正是以《羅生門》為改編藍本,根據主創人羅家英所講,黑澤明是他非常拜服的偶像,在對方身上學習了很多,認為其影視作品融合了中西文化精髓,非常值得觀眾欣賞、回味,其中《羅生門》就是佳作之一,早在數年之前,他已經心生改編念頭,可是「提筆苦思,但無從下手,或許是經歷不夠、理解不足,於是只能擱筆。」 直至最近,羅家英自言「已年過古稀,歷經人生沉浮」,開闊了全新思路,《修羅殿》的創作大計遂重新上馬;縱然醞釀多年,但是這個改編計劃的難度始終不減,他更形容為「一種自我的極限挑戰」,首先是《羅生門》故事單薄,傳統粵劇戲迷卻往往鍾情於故事情節及發展;其次是電影與粵劇的藝術語言各有不同,他為此特別鑽研了各種劇情分割及內容銜接手法,打破粤劇舞台與燈光的應用傳統,透過不斷的時空轉換,引導觀眾了解其中妙趣。 引用羅家英的話語,縱使已經「年過古稀」,對於推廣粵劇,他卻仍然熱情高漲;對於藝術追求,他都始終一絲不苟,絕對令人尊敬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