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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10年電影揼石仔之路,何爵天終於接連製作了兩部電影——《正義迴廊》和《死屍死時四十四》(下稱:《死屍》)。在電影之路,何爵天喜歡挑戰,一樣的奇案片,卻想嘗試不一樣的載體和角度解構案情;黑色喜劇,挑戰自己的能力,同時也挑機觀眾的百無禁忌;甚至在剪接、燈光與劇本之中,他也出盡奶力尋找突破。雖然目前只有兩齣作品,但他已默默建立起所謂「何爵天」味電影。 「電影上,我寧願挑戰或踏前一步。即使失敗,起碼做了一件事,而不是重覆。」何爵天說。 文:Hoiyan (@seamouse_hoiyan) 攝:Mak (@iunyi_)  《正義迴廊》的時間、空間、真實、幻想 與一般奇案電影不同,《正義迴廊》以法庭作載體去解構2013年「大角咀肢解父母案」,主場景設計在法庭上,何爵天又透過獨特的鏡頭、燈光及剪接效果,把角色、觀眾從法庭抽離帶到各個案發現場,但確切知道大家仍在庭上。 「我想有一個突破的方案。」何爵天被2007年俄羅斯新版本的《十二怒漢》啟發,透過打破原先設定空間的改變,同時為演員的演出、時間也帶來改變,同時亦希望劇情能貼近現實和法庭規則,他說:「不會讓人覺得是胡鬧,而突破位在於善用電影的優勢。」審訊期間,疑犯、證人及陪審團對案情各有主張,何爵天巧妙地用上剪接,視乎角色來以第一人稱或旁觀者回到案發現場,但人們的行動仍受自己身份設定的限制,何爵天說:「其中一個不令觀眾混亂的方案是服裝,林海峰只會穿上律師袍;其次是燈光,劇情只要變成相對戲劇性內容,便立刻轉燈。」從而兼顧真實與劇情張力的平衡。 雖然何爵天花了兩個月旁聽,感受真實審訊的氛圍和程序,確保法庭戲的真實性,唯現實總有些遺憾。因為成本資金等考量,劇組無法搭建高等法院的場景,只能用審裁處拍攝,他說:「高院是密封沒有窗,但這個審裁處有。」一心忠於現實的何爵天也只等妥協:「雖然我也有點掙扎,但既然不能真實,倒不如善用它,有點義無反顧了。」於是,他、燈光師和攝影師便討論利用那扇窗,為角色心情變化分別準備不同光影效果,著名場面便有唐文奇(麥沛東飾)被盤問時的閃電。 意料之外的《死屍死時四十四》 《正義迴廊》煞科科數個月,基於片場的合作,經翁子光、楊偉倫(阿卵)及其助手子琪的引薦,監製錢小慧(Amy)對何爵天提出《死屍死時四十四》的邀請,那時何爵天心中也震驚:「哇……大佬,《正義迴廊》也未上映,找我很大膽,還要是大製作。」 與首部電影不同,《死屍》的劇本出自《那夜凌晨,我坐上了旺角開往大埔的紅VAN》的原著作家江皓昕(Mr. Pizza)之手,這次雖然不用做大量資料搜集,但轉一個劇本類型,何爵天還是需要下功夫:「因為是拍別人的劇本,要學會進入別人的世界。」故事主題是房地產,他笑言自己不是置業人士,便想着從中找一些共通點去理解:「其實有錢沒錢也受影響,因為一出生已經沒有空間。」回憶自己童年時光,因為家中地方淺窄,只能迫着與父母同睡,他說:「只差在未有碌架床,幾個人屈埋一齊,有很多磨擦。」既然如此,何爵天便把主題「置業、錢、樓價」拉寬,變成大家也需面對的「居住問題」。 加入劇組後,何爵天與Pizza一起溝通劇本,花了一年時間完成劇本,那時《正義迴廊》尚未上映之時,《死屍》正式開拍! 《死屍》埋位! 群戲——似乎已成為其中一個「何爵天」的特色,但他表示兩部電影的群戲也大不同:「《正義》很多靠剪接帶出節奏,而且大多時候演員也是定位,但《死屍》不是,現場演員的交流、走位多很多。」《死屍》的群戲,何爵天形容為「下下都重鎚出擊」,他最深刻的一場是結婚戲:「計上小薯茄有10多個人,還有超級難搞的組合,小孩與狗。」加上空間有限,加上工作人員,可想而知場面有多混亂。 喜劇,關鍵絕對是好笑有趣,何爵天說:「拍攝時有趣,觀眾未必覺得有趣,但拍攝時已經不好笑,那便完蛋了。」戲內,兩代人一起合作處理屍體;戲外,兩代人一起度笑位,何爵天分享:「Amy(監製)很有經驗,她做製片已經40年,即是我還未出生,她已在做電影這行。」他和Pizza想到《佢家下黃色衫》,但監製沒有聽過這首歌,便會產生質疑:「因為她get不到這個gag。」但監製又會寫出「Peter, Paul and Mary」,何爵天笑言:「新一代又未必明。」最後,他們決定一起寫:「我們都要學習放開,不能『硬橋硬馬』去做。」 此外,《死屍》很多位置也是搭景拍攝,像大堂至14A杜家、每一戶的玄關位,拍攝時花了很多功夫:「劉江老師先拍一邊,之後隔幾天才再另一邊,所以是有難度的。」整部電影,就是不斷拆來拆去,就如天台吊船的那一場戲:「那艘船拆了無數個位,在綠幕拍、真實天台拍、搭了大廈外牆拍……很多不同組成來完成。」 何爵天劇本中的角色 兩部電影的選角也是一大亮點,每個角色設定也很清晰,且有很大的發揮空間,但演員恰如其分的演出又不會過度搶戲,一切都控制得剛剛好。關於演員戲份,何爵天亦深受其伯樂影響:「翁子光會覺得叫一個演員來,你就要給他一個表演空間。」由翁子光執導的《踏血尋梅》,在第35屆金像獎中得到演技獎大滿貫,橫掃最佳男主角、女主角、男配角、女配角及新演員,以至於何爵天在劇本上從不吝嗇給予角色戲份:「一個角色即使出場30秒,除了有功能,觀眾也要對他有一個理解。」 在《正義迴廊》中,有劇場演員、模特兒和KOL,大家所習慣的表演方式、力度也很不同,何爵天特色邀請毛曄穎作演技導師,為演員提供一個方向:「大家為電影重新適應一個新語言,很樂意改變自己,沒將ego放到太大。」楊偉倫和麥沛東出身劇場,而電影相比舞台劇則要收起一點情緒和力度,何爵天指:「電影不是只用語言,甚至是很細微的表情,觀眾也能看到。」像楊詩敏(蝦頭)、朱栢謙及莊韻澄,也各自有演技上的新掌握,何爵天說:「莊韻澄甚至乎不是一個演員,將她轉變成一個拍電影的人,都花了很多功夫。」又如柯驛誼(盤菜瑩子)和王雍泰(權志龍),對於出身自網絡的他們,也是一番挑戰。眾人在排戲、看回放、看電影惡補做功課中,不斷轉化自己的東西融入電影之中。 除此之外,何爵天也很重視服裝造型和角色性格,希望先為觀眾留一個鮮明的印象:「很多戲的角色也很模糊,希望盡量做到簡單visual上的印象,不會混亂了誰。」例如《正義迴廊》中,鍾雪瑩剛巧剷了青、林善的文青造型配上愛拋書包的性格等;又如《死屍》李尚正,只會穿上保安制服、陳漢娜出場時已穿上新娘造型的服裝等。 「票房也是一個戰場,這個戰場和拍戲一場需要花很多心力。」  電影上映後,票房是每個導演都必須面對的問題,它甚至會影響下一部戲,甚至會令人迷失方向。《正義迴廊》與《死屍死時四十四》同時上映,獎項、票房、自己,何爵天又是怎樣遊走找到平衡,抑或沉淪其中?請留意下一篇訪問最終章。 繼續閱讀: 【電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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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家英,一個香港人絕對不會陌生的名字。在電影圈中,他是默默支持淩淩漆的達聞西、日哦夜哦孫悟空的唐三藏,經典之作,百看不厭;在粵劇界裡,他不但站到台前傾力演出,而且在幕後寫劇本、做改編,除了傳統戲碼,他亦敢於創新,包括將莎士比亞及黑澤明等世界名家引進粵劇世界;除了創作和演出,他更加身體力行、帶領一眾後起之秀努力開拓行業疆界,尋找更多不同的可能性,雖然已屆74歲高齡,仍然不言倦不言休,令人景仰。   粵劇是香港文化藝術的重要成份,然而近年卻面臨著觀眾流失、市場老化等嚴峻挑戰,於是「如何活化?」逐漸成為行業內外的熱門課題:教育方面,主打小朋友及年輕人市場的訓練班、導賞課如雨後春筍般發展起來;創作方面,「新編粵劇」成為了一種熱門類型,不少機構都培養新進編劇創作全新劇本,長遠希望增加高質素的作品,並藉此鼓勵更多人士參與相關工作。同時,不少名伶亦都積極求變,帶領團隊新編粵劇創作,包括由阮兆輝擔任藝術指導的《戰海奇緣》,聚焦於明末海盜的故事,以及由新劍郎擔任藝術總監兼編劇的《媚香留情》,取材自傳奇劇本《桃花扇》等等。   日前剛好看過一齣新編粵劇《修羅殿》,由羅家英擔任藝術總監及編劇,故事環繞明末時期一宗發生於南方海旁小縣的懸案,案中人各說各話、言人人殊,真相非但未能愈辯愈明,甚至讓人對人性、互信等等產生嚴重質疑;閱讀至此,讀者或者都會聯想起日本著名導演黑澤明的名作《羅生門》,當中三位關鍵人物說出了看似緊密交織卻又矛盾不一的供詞,故事就由這裡慢慢開展。細看之下,原來《修羅殿》正正是以《羅生門》為改編藍本,根據主創人羅家英所講,黑澤明是他非常拜服的偶像,在對方身上學習了很多,認為其影視作品融合了中西文化精髓,非常值得觀眾欣賞、回味,其中《羅生門》就是佳作之一,早在數年之前,他已經心生改編念頭,可是「提筆苦思,但無從下手,或許是經歷不夠、理解不足,於是只能擱筆。」   直至最近,羅家英自言「已年過古稀,歷經人生沉浮」,開闊了全新思路,《修羅殿》的創作大計遂重新上馬;縱然醞釀多年,但是這個改編計劃的難度始終不減,他更形容為「一種自我的極限挑戰」,首先是《羅生門》故事單薄,傳統粵劇戲迷卻往往鍾情於故事情節及發展;其次是電影與粵劇的藝術語言各有不同,他為此特別鑽研了各種劇情分割及內容銜接手法,打破粤劇舞台與燈光的應用傳統,透過不斷的時空轉換,引導觀眾了解其中妙趣。   引用羅家英的話語,縱使已經「年過古稀」,對於推廣粵劇,他卻仍然熱情高漲;對於藝術追求,他都始終一絲不苟,絕對令人尊敬拜服。

余拜仁   幕後   文化藝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