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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城市的歌者 道著《島》的故事】我地希望 如何用旋律書寫我們的時代?

你希望自己以怎樣的姿態,在這座城市中活著?

本地樂隊我地希望 @wantamnam 在上一張EP《想是南》中這樣緩緩唱著,「我想這地 能輕鬆 能夢寐,我想生命 能伸展能逃避」。

採訪、攝影:Ines @ines.tsui

設計:Larry @ialyrral_

|我想這地 能輕鬆 能夢寐

吉他手逢一回憶自己在三年前曾一度病得嚴重,彷彿進入了人生走馬燈。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死的狀態下,「到底人生中還有什麼想完成呢?」他在向自己叩問之際,發現答案就是「在香港很認真地夾一隊band」,於是便在病癒後開始全力做這件事,逐漸聚集了幾位團員們。

我地希望這一個樂隊名稱,誕生於一場文字的嬉戲。逢一鍾情於無垠的大海,於是隨手將一片海的名字,投入Google Translate,竟幻化為「我們希望」。無人異議,於是這名字便落地生根,並展開了他們對於城市生活的敘述。在短短三年間,他們已在港台地區舉辦多次專場演出,並登上Clockenflap的舞台。

三年間,他們出產了兩張EP,並即將迎接第一張全長專輯。如此高產量的背後,其實都歸因他們「將認真就放在每一樣東西裡」的意念。

一開始沒人認識,他們就自己找不同樂評人、音樂圈的朋友撰寫文字分享,主動聯絡媒體。許多樂隊夾band可能只會在表演前才會聚起來,但我地希望在籌備專輯的這兩個月來,成員們幾乎每天都見面,甚至比見家人更甚。每次一夾可能便是七到十個小時。比起只關注在「無錢、地方細」這些耳熟能詳的難處,他們更想挑戰一下在這片土地上用力夢寐。無論這片土地變得怎麼樣,貝斯手Kuma篤定「我都可以找到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想要的生活模式。」

「我不想做一個埋怨任何東西的人,所以我想用行動實踐」逢一這樣補充道。

論到希望,他們提及到有時間會感覺整個香港的氣氛很低落,尤其做藝術行業的人好像沒有什麼前景,但吉他手Justin表示「但是我們就還是要有希望,要挑戰不跌入沒有希望的狀態。」

他們說最簡單的就是希望這隊樂隊成為一隊全職樂隊。「如果這個地方有700萬人,而我們是極少眾的,有7萬人會喜歡的,我想盡力找到那7萬人。哪怕是百分之一、千分之一,也已經很足夠了。」

|作城市的歌者 道著島的故事

我地希望的歌詞從不直白地寫出香港,可字字句句,都在描繪我們在這裡生活的觸感和思緒,帶我們遊走在城市的街角之間。

鼓手Gill分享他們在創作上,也想貫徹生活,達到一種真誠、純粹的存在狀態。第一張EP《木馬》的創作誕生於疫情期間,我們彷彿聽著一名青年在房內獨面著自己的混亂、迷茫與愁緒。《每一天》描繪一種陷入週而復始等候的狀態,「黎明之後等待日落 黃昏之後等待日出」,彷彿看不見出口。又或《黑暗之中》中述說著

「城市的歌者

   只能唱懷緬的歌懷舊

   你繼續書寫故事

   離開的人勉強地笑」

都是一些難以名狀,但卻是我們這一個世代所能共鳴的情感。

第二張EP《想是南》中,那個青年則是在緩緩打開一絲門縫,試圖伸出顫抖的指尖向外連結,在唇齒間抖出心底的希冀。也許在「Somewhere, Someday」,我們都能夠讓這片土地輕鬆夢寐,讓生命伸展逃避。

「我想這地

    能輕鬆 能夢寐

    我想生命

    能伸展能逃避」

而在即將正式發行的新專輯《島》中,我們則坐上一艘小舟,任他們伐槳,帶我們穿梭到城市的不同人面前,聽著他們的故事:陪伴踏入耄耋的《老人》回顧過去,看他的諸多「如果」在思緒中失控縱馳;在夜燈下,跟二三知己《朋友》輕酌,在晚燈下述說著往日與唏噓;又回到《日落電車》上思索著自己存在的意義。

而在最新釋出的單曲《有時候》,是逢一在十六年前的作品。當時僅17、18歲的他,在面對社會的變遷,即將離開香港回到台灣書書及生活,徬徨之際,在香港離島大澳的岸邊寫下這首歌。
在輾轉多年後,當年迷途的學子仍然在問著同一個問題:

「我們的

   天空在哪裡」

最後,他們從11月起已展開亞洲巡演,其中包括香港、台灣、泰國、日本、深圳、廣州等地。現誠邀各位在一月終站一同揚帆遊島,體會屬於《島》的故事,尋覓屬於我們的一片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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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場 SAT | 周日場 SUN

ᴅᴀᴛᴇ  // 2026.01.17-18 (SAT, S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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