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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文青的熱潮興起,近年越來越多人開始接觸菲林攝影,學會享受慢活和感受生活。波蘭攝影師Bogdan Konopka一生熱愛菲林攝影,尤其喜愛在黑白照片中帶着神秘的平靜感,在《Darkness & Light》攝影展中可以欣賞到他不同系列、共26張黑白作品,當中部分照片更是他親自在黑白中以「接觸印相」(Contact Prints)製成的銀鹽照片。除此之外,攝影師還會在底片上進行刮劃、塗畫等創作,若對菲林攝影或沖曬照片有興趣,不妨到攝影展欣賞大師之作,同時捕捉靈感! Bogdan Konopka的攝影作品大部分以8x10吋或4x5吋的菲林大片幅相機拍攝,再以接觸印相沖曬成銀鹽照片,即菲林與相紙進行接觸印製,相紙上的影像完全是菲林底片的1:1,小小的影像讓觀眾不得不近距離欣賞,讓大家更易專注於相片中,尋找當中的細節。 對於戲劇性的畫面,Bogdan Konopka喜歡捕捉生活日常的瞬間、建築物的空間結構,加上其生平喜歡周遊列國,所以其拍攝題材及場景也非常豐富,觀眾也能透過其鏡頭看到不同城市的風景面貌。 《Darkness & Light》攝影展 日期:即日起至3月4日 時間:逢星期三至六2pm至7pm 地點:⿈⽵坑道56-60號怡華⼯業⼤廈8樓 The Loft

來到後疫情時期,不經不覺已戴上口罩呼吸了三年,車水馬龍的彌敦道充滿廢氣與懸浮粒子的污染、春日回南天潮濕時的霉味、下雨過後清晨的草青味,或是嚴冬中呼吸時鼻腔總會被寒冷的空氣弄得刺痛,大家還記得這些嗎?呼吸,是我們與生俱來的能力。疫情期間,我們不僅呼吸變得困難,當代舞蹈藝術家盤彥燊(Wayson Poon)更有感生活的不確定性及人與人距離的拉遠,使人變得無力及不安。他把這些感受轉化並投放到作品《鳴》,嘗試與觀眾共同體驗重獲自在的感覺,讓當代舞不再是遙不可及的藝術,而是能夠連繫觀眾生活的橋樑,重新喚醒大家活在當下、學懂感恩。 你有多久沒有好好呼吸,聆聽屬於自己的心聲了? 身體乃靈魂之家 五感之中,人類最先發育出來的是聽覺,早在母親的肚內時透過羊胎水的導聲已能聽到這個世界的多姿多彩,而聲音又有甚麼特別之處呢?Wayson指根據道家的文獻,在練習太極導引時知道不同的呼吸聲音能對應五臟六腑,不同的呼吸頻率和節奏亦代表各種心理狀態,而這正正是大部分人容易忽略觀察自己的方法,他說:「現代人多了着重身心靈和冥想,其中聆聽呼吸是回歸自己的方法之一。」 《鳴》的四位舞者,他們嘴唇貼上八孔口琴,透過不同舞蹈動作的力度帶來呼吸變化來吹奏口琴,加上隨體溫變色的服裝,把肉眼看不到的身體變化具象地呈現,Wayson希望透過它們把內在作出一個比較明顯的外在延伸:「把呼吸變成能看見、聽見的感受。」進入昏暗的排練室,觀眾的目光集中於聚光燈之下,除了因舞蹈動作而產生的身體與地板的摩擦聲和微量的音樂聲外,剩下的就是一片寧靜,此時觀眾五感的敏感度(Sensitivity)會一同增強、放大,跟隨作品推進,進入Wayson製造的空間,感受不同的呼吸狀態,了解其呼吸哲學。 與Wayson過往的作品相較,以呼吸為主題的《鳴》以口琴和溫感衣把呼吸等內觀變化具象體現,讓觀眾更容易明白和進入他創造的劇場空間內,他說:「以前常常有觀眾和藝術評論員表示很難感受我的狀態和作品,希望這次能拉近彼此之距離。」 《鳴》之發想 Wayson的作品靈感常常來自其人生經歷的啟發,像《夜奔》是他於2010年至2014年遊走香港與北京時,尋找心安之處才是家的心理狀態;而其最新作品《鳴》則是其生命觀察和自身實踐的作品。去年9月,Wayson參與了香港靜觀中心的10天坐禪活動,除了要交出所有電子器材,期間就像電影《再單身遊記》(Eat Pray Love)中女主角參與的冥想課一樣,不得與任何人有眼神交流和聊天,Wayson回想起也笑言自己不乖:「我其實是在冥想期間想出《鳴》的框架。」他笑言,靈感稍縱即逝,趕緊在冥想時間結束時奔回房間尋找紙筆,續言:「很難得在房間找到口罩盒,我便撕下一角伏在地上寫下腦海中的影像。」 蜻蜓 | 瑜珈 | 呼吸 雖然《鳴》的創作看似與無法盡情享受呼吸的疫情密不可分,但其實即使在疫情未曾出現之際,人生成長之路也有很多壓力和未知而造成呼吸困難,或忍不住下意識的重重呼出一口氣,彷彿把所有不如意如化成二氧化碳,呼出體外:「人到某一個年紀,便要開始回應自己的責任。」Wayson表示,自己沒有來自家庭的經濟負擔,但每個人的社會關係和責任是剪不斷理還亂。2018年,他意識到自己需要回應責任而不能再經常繞着地球到處跑時,便感到壓抑和無法自處,決定走到山上尋找另一種移動性,以解困在身體裏靈魂的騷動不安。 走在山上的Wayson,吹着微風、感受灑在身上的陽光,偶然的某個頃刻,他發現到靜止在空中的蜻蜓:「好得意,牠的飛行頻率是『啪啪啪啪啪』的拍翼再乘風停留,很像引導瑜珈的Breath of Fire(火呼吸)呼吸練習。」所謂的火呼吸,即是進行急促的吸氣和吐氣,而且每個呼吸也需要平均,完成每次練習便以深呼吸作結,與蜻蜓的飛行模式異曲同工,簡單進行後便可以讓頭腦變得清醒。然而,這個呼吸練習對稱得上是半個呼吸大師的Wayson也不容易,他笑言:「每次做完練習躺下時,也有一種解脫的感覺。」但原來這麼累人的練習,卻是大自然某些生物的本能,像是小朋友的校外學習一樣,Wayson透過是次觀察便決定把創作扣連生活上的事物和共同經歷,令舞者和觀眾對作品更易產生共鳴 —— 這就是《鳴》的創作理念:「用舞蹈一起經歷和探討呼吸,即使離開劇場後也能繼續感受。」 呼吸、當代舞蹈,或許對一般人而言也是難以理解,Wayson坦言:「其實有時候舞蹈本質是beyond logic。」學懂和明白是更深層的領會,而欣賞《鳴》最重要的是用心感受自己的內在狀態,他說:「作品大多時候也是陪伴大家一同經歷和思考。」這一刻,Wayson邀請大家走進劇場一起思考: 我的呼吸是甚麼呢? 文:Hoiyan|攝:Mak 《鳴》 日期:2月17日至18日* 時間:晚上8時 地點:西九文化區藝術公園自由空間大盒 *18日場次設演後藝人談

假如,要形容一部電影最大的不足之處就是它所有東西都太多,Damien Chazelle 新作《巴比倫:星聲追夢荷里活》(Babylon)就是近期一個好例子。 長達 189 分鐘的荷里活史詩式興亡錄,細數默片黃金年代到有聲影視的電影潮流起落,從荒淫糜爛一夜成名到一切聲色犬馬燈紅酒綠皆成過去。由於都是 Brad Pitt 和 Margot Robbie 主演,都是寫給「電影」的情書,很難不聯想到 Quentin Tarantino 的《從前有個荷里活》(Once Upon a Time in Hollywood)。兩片相比,QT 像是寫了一封童年小影迷的情書,《巴比倫》則展露了作者的巨大野心,全片幾乎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示愛」的空間,但實在太多太滿,譬如對白太密集,角色情緒太極端,不是大醉大哭就是大喜大悲,每個場景都太多人,演員走位太多,多到一直處於帶著鏡頭移動的狀態,片長已經超過三小時,但每個細節都不能怠慢,都要豐滿。結果,就是拆開來看很精細,放在一起卻異常雜亂,像一盤什麼都有的雜錦鍋,當所有部分都去得太盡,反而顯得嚴重失焦。 就算是一封寫給「電影」的情書,都是一封要讀三小時而且訊息量過多的情書,如果這是真愛,而不是單純展示浪漫華麗的文筆詞藻,示愛者宜考慮一下對方會否看得太累,心生煩厭。 跟《巴比倫》相反,要形容一部電影最聰明的地方就是它夠膽什麼都沒有,沙也馬蘭(M. Night Shyamalan)新作《敲敲門》(Knock at the Cabin)就是近期另外一個好例子。 人稱影壇神經刀的沙也馬蘭,歷年作品都常一半壞、一半怪,僅一線之差,《敲敲門》是他簽名式的低成本小品,猜一個謎,扭一次橋,就是一部戲,全片拍攝規模加起來估計還不及《巴比倫》的開首一分鐘,但神經刀有著不知哪來的自信,甚至稱得上是狂妄,《敲敲門》改編自 2018 年出版的美國驚慄小說《在世界盡頭的小屋》(The Cabin at the End of the World),四名貌似邪教瘋子的不速之客突然到訪一間鄉郊小屋,然後跟一對同志戀人和他們領養的兔唇女兒說出謎題:世界末日近在眼前了,唯一解救辦法就是你們自相殘殺,殺死其中一人。你們動手吧,一命保蒼生。 觀眾的反應大抵就跟他們面前那對同志戀人一樣,傻的嗎?果然發神經!稍有智商都會覺得荒謬無稽,甚至無聊。但荒謬的事情只要一直荒謬到盡頭,無聊的故事謎題只要一直無聊 90 分鐘 —— 當然,導演只靠幾個角色一間屋,營造懸疑氣氛的技巧實在很好 —— 然後這個荒謬無稽、絕頂無聊的世界末日奇談,就會無中生有,弄假成真。因為人性就是那麼脆弱。 看到結局的那一刻,其實並不是太喜歡這個故事,覺得兩手空空賣弄小聰明,不過這確實很符合沙也馬蘭的作風。但散場之後,認真再想了片刻,又覺得耐人尋味,是個挺有意思的作品。來歷不明的幾個陌生人,說著一個侮辱智商的世界末日謠言,只要是正常人都會覺得荒謬無聊,絕對不可能相信,故事裡的同志戀人最初都是這樣想。但他們到底是幾時開始有所動搖?是自己已經被動搖,還是逐漸察覺到身邊最親密的人已經變節?那些一直被認定是錯的事情,是幾時開始屈服、妥協,倒戈承認是對的呢?即使什麼都還未發生,恐懼都會磨蝕意志,將信念扭曲,日久見人性,就已經足夠摧毀一個善良人。 難以置信的事情從荒謬無稽成為真實,是會憤怒、會難過,但並不是完全無法理解對方為何會被一個荒謬無稽的原因玩弄,捨棄了最初大家堅守的立場。到最後,世界末日與否都根本不再重要,因為我們必有一人將會背叛對方,或被對方出賣。因為人性就真是那麼脆弱。這是一個看起來實在沒什麼特別的懸疑故事,結果想完一遍又一遍,又好像寫我所想,描述著一些正在身邊默默發生的事情。荒謬是日常,變節的事情每天都有,原諒我已不再驚詫,已經接受了這些荒謬的、無聊的事情。沙也馬蘭真不愧是個深藏不露的導演。

香港夜景聞名於國際,除了在山頂或維港兩岸欣賞萬家燈火外,走在彌敦道大街看沿路的霓虹燈牌,也是別有一番風味。如果把兩者融合,成為霓虹元素的燈光表演,你又有想像過嗎?大館與國際團隊The Electric Canvas攜手打造了第二季的《綻放大館2023》,並邀請了本地獨立插畫師和動畫師,由電影導演成博民執導部分場景,配上蔣源龍主理的配樂,以霓虹、幾何及抽象幻影相互交替,上演一場融合了香港傳統特色、本土獨有文化的光影匯演。 光影表演外,觀眾也可以一起參與創作光影動畫,在現場的平板電腦中選擇圖案,按喜好設計出玉兔、煙花等圖騰,再投射在大館的芒果樹上。既可以欣賞,也能落手落腳一起玩,大人、小朋友也能盡興! 此外,為了提升香港大型公共裝置藝術水平,《綻放大館》與The Electric Canvas團隊合作的同時,亦透過計劃培育本地藝術人才,目標於2024年由本地藝術團隊全力接棒《綻放大館》,而團隊則負責在特定領域上給予建議。 《綻放大館2023》 日期:即日起至2月12日 時間:每晚6時半、7時、7時半、8時、8時半及9時 地點:檢閱廣場

誰說藝術一定要是遙不可及、高不可攀的?對比起放在博物館和畫廊中的優雅作品,街頭藝術有着與別不同的感覺,從塗鴉的字句和圖案,便能源源不絕的感受到創作者的叛逆、青春和生命力。正因為街頭藝術冒起,社交媒體也因而出現不少專頁紀錄塗鴉、攝影等作品,如果有留意或正是本地創作者,那麼K11 MUSEA的街頭藝術運動史「City As Studio」展覽絕對能捉住你的眼球,一起跟隨知名現代及當代藝術策展人Jeffrey Deitch的視角,欣賞超過30多位藝術家的塗鴉或攝影作品,如Lady Pink、Fab 5 Freddy、Mister Cartoon、KAWS及AIKO等,透過100多件跨越年代、風格和地域來感受街頭藝術的出現和演變。 人不輕狂枉少年,用藝術的魔力重新感受年輕的衝擊吧! 你知道第一個「塗鴉」是甚麼時候出現嗎?其實,街頭藝術這種藝術形式在1970年美國紐約地鐵站和停車場出現,經過多年的文化傳播和影響,現在已經成為一個全球化的現象,創作者會在大街小巷以噴漆繪出作品或字句,內容和題材均不設限,即使如此,往往能以小見大的看見新世代對社會的不滿、訴求,或是最新流行的想法和語言,所以塗鴉絕對是街頭藝術中的靈魂元素之一。 在展覽中,展出的館藏有70年代末至80年代初的藝術家Fab 5 Freddy、FUTURA和Jean-Michel Basquiat作品,從中觀眾仿如穿越回到那年的地鐵站,感受當代年輕藝術家的追求與聲音。 有趣的是,在展覽中除了能欣賞不同年代、國家的街頭藝術外,還可以看到跨越年代的藝術家對話,亦可以看到早期的藝術家如何為年輕藝術家帶來靈感衝擊,像是KAWS的個人收藏《El Diablo》(FUTURA;1985年),或許大家能以發掘的心態看展,嘗試從現代中尋找當代的端倪。 除此之外,街頭攝影也是街頭藝術的重要一環,是次展覽展出了Gusmano Cesaretti、Henry Chalfant及Martha Cooper等攝影師的作品,70年代至80年代的街頭藝術,連同附近的氛圍、人物全都靜止在他們的鏡頭內,讓觀眾更易進入作品的空間,更易於理解創作者的背景和目的。 「City As Studio」展覽 日期:3月20日至5月14日 時間:12pm至8pm 地點:K11 MUSEA 6樓Kunsthalle 票價:普通門票$100;特惠門票$50 詳情:https://www.k11artfoundation.org/tc/article/city-as-studio

村上春樹寫過:我一直以為人是慢慢變老的,其實不是,人是一瞬間變老的。以前,我信一半,今日,我信十足。 話說,某日,正在超市無聊購物,毫無預兆地,右眼突然出現一片黑影,像有條頭髮絲弄不走。跟相識多年的舊同學訴苦,被嘲笑:「吓,飛蚊症,我一早有啦,有甚麼出奇?你今年幾歲呀?」 上網查一查資料,好像很尋常,年紀大,避無可避。不過,嚴重上來,也可以變成視網膜脫落。家族有人患上遺傳的視網膜色素變性症狀,不到我不擔心。明知在英國找醫生頗麻煩,還是去了預約時間。 原則上,應該先致電診所。按照之前的經驗,診所的電話,你沒有打上大半天,也不要妄想有人接聽。之前基於疫情關係,別無他法,現時一切復常,直接踩去診所好過。跟接待人員講解過情況之後,得到的建議是一般診所幫不到甚麼忙,倒不如快快去看眼科。 以為要去眼科醫院。不是,是去普通眼鏡鋪。診所附近有間眼鏡鋪,有個眼科醫生長駐。以為又要預約一大輪排排隊才等到空檔?居然話情況可大可小,要即時處理。比香港還香港。要滴眼藥水令瞳孔放大視力模糊不能駕駛,我架車就泊在門口,我建議不如再約個時間?還力勸我不如找個家人朋友過來代駕。這一份效率,久違了。 檢查過後,沒大礙,也沒有甚麼可以醫治,只能適應。講解得超級清楚,分文不取,跟去診所看症實在沒有分別。知道我十幾年前做過激光矯視手術,還要求我驗驗眼:「頂了十多年,差不多到期的了。你有駕駛的吧?驗清楚好一點。」簡單驗一驗,果然又有近視。我還以為是老花或散光之類。「你的近視再深少少,便不可以駕駛了。」之後,立即跟我預約時間,作一次深入的驗眼。 如果,我是學童,驗眼,不收費,配一副眼鏡,也是。在香港的話,去眼鏡鋪驗眼,基本上一定免費,無關年齡,在這裡,收了我四十幾鎊。所謂的深入驗眼,據稱需時四十五分鐘。四十五分鐘?在香港的話,夠驗四、五個客人了吧。實際情況,沒有花費四十五分鐘,大概廿五分鐘左右,是比較詳細一點,但流程也沒有太大分別。不是投訴不是抱怨,香港的慣例不代表全球通用,這一點,我很明白。 不過,英國的眼鏡鋪的眼鏡款式,少之又少,應該是事實。在倫敦市中心可能是另一回事,在曼城市中心可能也是另一回事,我拿曼城住宅區的眼鏡鋪,跟香港屋邨的眼鏡鋪相比,則是有所不如。好像主要做小朋友生意,成人款式,不是Tom Ford檔次,便是一跳跳到極老土的兒戲膠框。曾經有YouTuber建議在香港配好眼鏡才移民,這是肺腑之言。可能比叫你在香港先吃足半年沙爹牛麵早餐B才離開,更有建設性。

當通關安排都大致完全打通,香港社會都可以話係真正復常,於是乎近日走到街上,大家都可能開始覺得人頭湧湧,有啲返到以前旺區經常出現人車爭路嘅盛況,同時戲院又好、劇場又好,紅館更加係唔駛講,基本上唔同嘅演出都係場場爆滿,演出長做長有,其中近日最爆紅,買飛買到最多怨氣嘅可能就係「神神聯手」嘅《愛我別走》,雖然票務系統今次係相對暢順,唔駛由朝到晚「321」倒數,或者全日手動F5,但係當你見到自己個籌係排到十幾萬、廿幾萬,甚至六十幾萬,其實都係同樣萬念俱灰,繼續嘆句「睇場騷姐」。 《愛我別走》之爆,絕對不難理解,就算咩都唔計,單係一個「子華神」已經夠晒號召力,適逢佢本尊呢排都係紅運當頭,繼《飯戲攻心》後,另一擔大旗之作《毒舌大狀》繼續大破紀錄,就算明明係沉重而認真嘅正片片種,放喺農曆新年合家歡檔期一樣遇神殺神、再闖高峰;就算坊間偶有評論指電影「只係爽片一套」,以至部分法庭情節「離地」,結局放諸香港現今社會實況,更加似係睇緊「科幻片」,一樣無礙票房屢創新高嘅凌厲走勢,於是,部分觀眾睇完林涼水都仲未夠喉,想走入劇場睇埋黃子華去做一個同Time Traveler有關嘅舞台劇,都係情理之中、自然不過。 同時,香港劇場其實都好多元同繽紛,除咗《愛我別走》之外,仲有好多其他有趣表演節目可以選擇,《各位起筷》就係其中之一;不過,有言在先,嚟緊你睇到嘅並唔係一篇推銷Sell飛廣告文,事關截至開筆呢刻,一連16場演出嘅門票已經全部售罄,就算依家你想立即「補飛」購票入場基本都係無咩可能,不過睇完篇文至少你有機會認識多啲本地創作人同佢哋嘅作品,下次可能無咁後知後覺。 言歸正傳,《各位起筷》係由四位香港演藝學院紅褲子出身嘅演員聯手製作:麥沛東(麥東)、巢嘉倫(阿巢)、陳嘉威(Donald)同梁嘉進(Eric);喺普羅觀眾眼中,麥東應該係最為人熟悉嘅,早少少時間上演嘅《媽媽的神奇小子》,佢係入面其中一位神奇隊友;呢一排叫好叫座嘅《正義迴廊》之中,佢係叫人「屈我啦,屈我啦!」嘅唐文奇,其他三位同麥東份屬同屆同學,功底紮實不在話下,同時四人早喺學校已經非常投緣,畢業多年之後始終堅持一齊搞一台戲,台上台下嘅默契都應該唔駛擔心。 功底扎實同有晒默契係一回事,作品好唔好睇又係另一回事,仲要睇番好多因素:「受惠於」疫情,佢哋有長達兩年時間去認真籌備今次製作,單係劇本都寫咗兩個截然不同嘅版本,呼應番時代嘅變遷,其中執筆嘅鄭國偉係非常資深嘅編劇,作品早已獲得不同殊榮,其中《最後晚餐》就以黑色幽默手法寫出低下階層喺生活中嘅掙扎,精準有力;至於執行導演一職就由新銳盧宜敬擔任,雖然佢前年先啱啱喺香港演藝學院畢業,但係已經憑住畢業作品《金龍》獲得校內傑出導演獎,並且同時獲香港舞台劇獎最佳導演(喜劇/鬧劇)同香港小劇場獎最佳導演嘅提名,令人眼前一亮,值得持續留意。 單喺牌面上睇,已經完全理解就算沒有鋪天蓋地宣傳,《各位起筷》仍然可以收穫一票難求嘅佳績,所以睇緊篇文嘅你,今次走寶都唔緊要,下次帶眼識貨就好。

今年嘅農曆新年就快完結,相信大家屋企囤積咗好多賀年糕點,所以今次盡做團隊會挑戰用最盡不同方式「清糕」!有無諗過除咗賭錢仲可以賭糕?原來BBQ蘿白糕都好好食?賀年年糕新食法大公開,超新奇!超好味!   \\ 盡做 · HAPPY星期二 · 約定你 // 生活需要盡一點,一齊以最盡方式發掘香港另一面,挑戰極限、直視恐懼,重拾青春熱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