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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世衛將「孤獨」列為迫切的全球健康威脅,指其對健康的影響就如同每日抽15根香煙。研究說,孤獨會增加腦退化症、心臟病、中風風險⋯⋯人人都說孤獨傷身,卻偏有人喜歡孤獨。 影帝梁朝偉除了演技出眾,最廣為人知的還有他社恐的個性:獨自去戲院看電影,卻一次過買六個座位的戲飛;試過一個人即日來回飛倫敦,就是為了餵鴿;幾十年來經常旅居日本,卻一句日語都不懂,全因他不想跟人對話。旁人看來孤僻古怪,卻是他最舒服自在的生活方式。 梁朝偉的孤獨程度,應該可達「國際孤獨等級表」榜首。網絡上流傳著「孤獨等級表」,包括一個人去遊樂園、打邊爐、看演唱會等,好像等級愈高愈淒慘。但其實孤獨只是一種生活方式。一個人的時候,想做甚麼就做甚麼,不用顧忌同行人的想法。你可以排隊玩十次飛越太空山、可以在湯底放超多芫茜,也不會有人有意見,一切以自己意願為先。 除了自由,獨處其實還有不少好處。獨處有時是治癒自己的途徑:遠離世界紛擾,無須顧忌旁人,才可騰出空間來與自己對話,聆聽內心聲音,專注在自己身上,給自己關懷與陪伴,同時亦可整理雜亂的思緒,放下焦慮。 不少人都害怕孤獨。也許是生來的某種特性,人總是恐懼被遺下;或是懼怕外界的眼光,覺得一個人的話就是很可憐。也有些人無法獨處的原因,是不想面對自己,只好用過多的交際填滿自己。 但事實是,無論你是否喜歡,人終究是無法避免孤獨。總有些時刻,父母親朋都無法與你同行。有些路,只能一個人走。因此,學習擁抱孤獨是必修的課題。練習獨處,誠實面對自己,以包容的心跟自己相處,才可找回內心平靜。 文字:林三 @lam.three 設計:Owen @wai.ho.98 ——————– In ACOO, you can get refreshed in #ACOOMinute.

ACOOMinute   人生   孤獨   ...

穿上亮麗的新衣,化好精緻的妝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稍感興奮,看起來好像還不錯!但思前想後,還是在出門前幾分鐘匆匆換上平日的衣裳,抹掉新嘗試的妝容,打扮得跟平常一樣的出門。你是否也有這個經驗?網絡上有個形容這個情況的詞,叫「美麗羞恥症」,形容女生會對精緻打扮出門感到羞恥的狀況。 精心打扮,為何會感到羞恥?但仔細想想,我們都可能有過這種時刻:買回來的新衣,總想著找天要美美的穿出門,但到了出門那刻,又擔心太惹人注目,內心糾結:「只是上班,穿成這樣會否太隆重?」、「這樣穿會否太奇怪太浮誇?」或者是,覺得自己不夠美,配不上漂亮的衣服,最後又換回平日低調的打扮。結果買回來的新衣,就一直藏在衣櫃裡那個「總有一天會穿出門」的角落封塵。 即使終於有一天鼓起勇氣穿了新衣出門,也覺得周遭的人都投來異樣目光,對自己評頭品足,渾身不自在。如果跟朋友見面,也會擔心與平日不同的打扮會惹來關注,亦有機會被人評價。結果雖然內心有追求美麗的渴望,但又害怕旁人目光,陷入矛盾拉扯之中。 其實很多時我們都受聚光燈效應(Spotlight effect)影響,總覺得旁人都留意著自已,尤其在自覺尷尬的時候。但現在考考你,你記得今早電梯碰見那個人的模樣嗎?記得巴士坐你旁邊那人的容貌嗎?相信大多數人都不會記得。關注自己的目光,其實沒你想像中那麼多。 所謂「美麗羞恥症」,說到底,其實就是太在意旁人的目光和評價,不夠自信。為何要因為害怕旁人無足輕重的評價,而放棄打扮這自娛自賞的樂趣?為了旁人的目光,而放棄追求自己喜歡的模樣,太不值得了。取悅自己,遠比旁人的評價要緊。 當然,要不在意旁人的目光,是個很需要練習的課題,關鍵是要接受自己。每人生來都是獨一無二,無須強求符合大眾審美,人人都有追求美的權利。自在的展現自己喜歡的模樣,會活得比較舒服。 下次出門,鼓起勇氣穿起那件不敢穿的衣裳吧。 文字:林三 @lam.three 設計:Owen @wai.ho.98 ——————– In ACOO, you can get refreshed in #ACOOMinu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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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周二起一連10日在紅館開演唱會。56歲的他被稱為「金句天王」,經常冷不防爆出一兩句令人摸不著頭腦的金句。金句乍看「無厘頭」,但細讀又似乎暗含黎明獨有的一套人生哲學。 |核心外圍是核心內圍 「核心外圍是核心內圍」可說是黎明最著名的金句之一。他曾解釋過,大約意思是每個核心外圍內都會有內圍,當你站在核心外,固然看到外圍;但如果你在核心鑽個洞進去內圍,可能會看到核心內還有另一個小核心的外圍。 還是有點玄,強行延伸解讀:你到底是在外圍還是內圍,只是取決於你在看哪個「核心」。自己身處甚麼處境,其實取決於你站在甚麼角度看。境不轉,心轉。有時客觀事實我們無法改變,但唯一可改變的是我們看事物的心態。世事沒有絕對的好與壞,困擾自己的往往是自己看事物的角度。轉一下角度,有時可能就豁然開朗。 |坎坷過後有艇搭 黎明給人最大的感覺,就是他隨心隨緣,Go with the flow的態度。他曾說過,很多事情可遇不可求,有時有目的去做不會成功,反而隨意去做可能有意外之喜。這番話背後隱藏的思想,是明白到世間很多事其實不在人的掌控之中,不可控的變數往往才是決定性因素。這不代表態度消極,他亦曾說過:「計不到的,就用猜的,猜一猜最壞有多壞,如果最壞也不是太壞的話,GO。」雖然結果難以估計,但正因凡事都有可能,所以很多事其實都一試無妨。 因為,即使失敗了,但「坎坷過後有艇搭」。人生中難免遇到低潮,但低潮不會是永遠的,重要的是如何面對。遇到挫折時,要記住「有艇搭」的一天總會到來,好好從失敗中學習成長,待時機一到,有艇搭的時候就可以揚帆出海。 |這個就是我 「地球有很多不同的人,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生存方法,這個就是我。」黎明有時作風予人我行我素的感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性格,不必過度迎合世界,接受自己本來的模樣。人很多煩惱都源於過度在意他人的目光,但黎明說:「不要理別人怎樣看,反正無論你是好人還是賤人,都會有人覺得你是賤人。」別人怎麼想,我們無法控制,倒不如放下這些執著,自在地做自己,也許會比較輕鬆。 有人認為這些金句或許黎明只是隨口說說,是大家過度解讀。不過黎明面對順逆境那幽默豁達的態度,仍然值得學習。一起來滑動圖輯,細味黎明的人生哲學。 文:林三 @lam.three ——————– In ACOO, you can get refresh in #ACOOMinute.   #黎明 #黎明金句 #Leon黎明紅館演唱會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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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4日是「光纖之父」高錕的生忌,這位為後世帶來深遠影響的科學家已離世五年。改變人類生活的光纖,令高錕奪得諾貝爾獎,無疑是他畢生偉大成就。但對高錕來說,最讓他得意的成就,也許是他和太太至死不渝的愛情。 高錕在其自傳中,首章就已寫他和太太相遇的故事。他與太太黃美芸在英國工程公司邂逅,投緣的他們很快就由朋友變情人。初次牽手的滋味,高錕記了大半生。他在自傳中寫道:「兩手相牽的剎那,彷彿有一股電流由我們的雙手流遍全身。直到現在,四十多年以後,我們仍記得這一晚,回味那一剎那時光。」 二人相愛經歷過不少波折。黃美芸家中重男輕女,母親反對她比哥哥早結婚,但黃美芸不顧母親反對,與高錕私奔成婚。為了高錕,黃美芸放棄她在英國的事業,隨高錕離開英國,並擔任高錕的助手,輔助他的研究。高錕尚未成功研究出光纖時,被人嘲諷他癡人說夢,是太太在他身邊鼓勵他,做他最強的後盾。這種義無反顧的支持和信任,在高錕追求科研的道路上,擔當著相當重要的角色。 高錕晚年患上腦退化症。當另一半不能再用言語交流,頓時變了小孩般,起居飲食要人照顧,身旁那伴可謂相當吃力。但黃美芸依然在高錕身邊二十四小時照顧,不離不棄。她曾說過:「最重要的是,記得那個人以前是如何對你,你很錫他,不要忘記他以前也很錫你。」 有次高錕接受採訪時,被問到是否「光纖之父」,他一臉茫然;但當記者問他是否很愛太太時,高錕則靦覥地說了兩次:「是,她很好的。」忘了自己的畢生成就,但仍牢牢緊記身旁那人,也許因為太太在他心中,由始至終都是第一位。 「我們偶爾互相對望,為能兩相廝守而感到穩靠,又恍惚如夢。」高錕在自傳中這樣形容他們的愛情。相守逾半世紀,攜手走過風浪。在所有記憶褪去之後,仍然記得最珍貴的東西。這大抵是世間最浪漫的愛情了。 文:林三 @lam.thr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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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沒有「訊息提示恐懼症」?一見到手機的紅色點點,聽到那清脆的「叮」一聲、電話螢幕亮起,心中便會一寒,甚至感到煩躁? 當你好不容易捱了一整天,終於等到下班,難得可以喘一口氣;或是在悠閑的假日,正打算慵懶耍廢,將工作拋諸腦後,卻冷不防收到上司或客戶的一個訊息,突然腦袋又要切換成工作模式,就算你在看電影都只能把螢幕光線調暗,連忙分神回覆。難得鬆弛的心情一下子又繃緊起來,根本難以好好放鬆。 很簡單啊,那不回覆不就可以了?不,最難搞的是,那個紅色點點已經直插你的眼球,你無法視而不見,無法狠下心腸放下手機不顧。就算你不回覆,你整個腦袋都已經被這個未被解決的問題充斥着。更何況,而若你不在短時間內回覆訊息,就會擔心對方會不會認為你就是個沒有責任感的人,留下「無交帶」的印象。如此種種思慮叫人無法靜下心神,最後好端端的一個周末,又被破壞掉了。 這種扭曲的文化,或許就是「訊息提示恐懼症」的來源。結果即使發來的並不是工作訊息,但只要聽到訊息提示音響起,就會聯想起工作的恐懼,立即焦慮起來;但同時也不敢將電話離身,生怕漏掉了甚麼重要的訊息。 其實訊息提示亦與工作表現息息相關。根據美國托雷多大學一項研究指出,如果工作時經常被訊息通知打斷,大腦需要花額外的力氣來切換任務,會令我們工作時更容易分心,並擾亂情緒調節,最終令我們工作表現變差。專家建議,可以將通知排定在每天某幾個特定時間點傳送,避免經常受訊息通知影響。 我們也可嘗試為工作與私人空間劃出界線,允許自己有短暫的數位排毒(digital detox),放下手機數小時,到某個時間點才拿出手機檢查訊息,不用強迫自己要「秒回」。另外,我們也可以把公事和私事使用的手機通訊應用程式分開,便能清楚分割兩者,不用公私不分。要知道不秒回也不代表沒責任感,只是要在工作與心情之間拿個平衡。在這世代,每個人都或多或少面對著訊息恐懼,相信大家都會理解這種心情。 我們現時的生活已無法和電話切割,但我們可以嘗試不要被電話支配,不如一起嘗試掀起這場放下手機的革命? 文字:林三 @lam.thr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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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謙周六晚在英國倫敦開騷,是他的首場海外演唱會。在異國看香港歌手的演唱會,那份重量不只是單純欣賞一場表演那麼簡單。在場館中,與身旁來自同個城市的人,感受來自家鄉的歌者分享撫慰人心的音樂,對異鄉漂泊的人來說,更是一種安慰。 林家謙上月推出《流離者的海》,以流離的人為主題,探討在流離的旅途中,該如何安頓好不安的心。「流離失所」一詞感覺悲慘負面。人的天性或多或少傾向追求安穩,當離開熟悉的家、穩定的生活,在充滿未知的海浪中漂流,總會令人不安,很想找個角落安頓自己。­ 異國生活不易。離開熟悉的家鄉,到陌生的國度闖蕩,走每步都是未知數,固然不安迷惘。身邊無親朋作伴,要自己一人面對生活的挑戰,更感孤寂。流離之感卻不一定只出現在異鄉人身上。你或許也有試過突然失去生活的重心的感覺,不論是工作上頓失方向,還是突然離開一段關係。脫離了固有的靠岸,霎時被流放到大海中,無安住之所,必然感到迷惘徬徨。 然面,流離是否必然等如悲慘?凡事都是一體兩面。漂泊可以是悲慘不安,但也可以是探索世界的機會。林家謙在歌中提出了另一個視覺去看「漂泊」這回事:人或許無須執著於找個安定之處,或者執著於捉緊讓自己心安的某種寄託。流離失所,才有機會在大海中漂泊,感受在湖泊睡覺是何感覺,才會發現,原來月色那麼美,蟬鳴如此悅耳,自由的空氣如此沁人心肺。 安定感固然使人心安,但換個角度看亦是個無形的框框。離開舒適圈,浪莽地闖蕩,也許會看得更多。旅途中會不安是必然的,因世上有太多無法控制的事,就如在廣闊的深海可能會遇到危險。然面,深海亦可以有壯闊景色,而你會遇到甚麼,你也控制不了。倒不如享受當下,讓大海帶你去不同地方,無軌跡的漂泊。他日回望時,就會見到自己的足印已走了很遠。 文:林三 @lam.three

四年一度的亞運上周落幕,港足破紀錄打入四強,惜最後無緣獎牌。拼盡全力的戰將場上難掩失落,門將謝家榮受訪時落淚向球迷致歉的片段更令人心酸。比賽如人生,有勝有負。有時即使拼盡全力,結果亦未必盡如人意。 「對唔住,差一步就攞到個牌返嚟,但最後都係攞唔到⋯⋯」門將謝家榮在銅牌戰不敵烏茲別克後受訪,被問到有何想對香港球迷說時,忍不住落淚。眼見剛剛才拼了命在場上奮戰的人跟你道歉,其實最難過的人應該是他自己啊。只想跟所有戰將說:你們已經做得很好,謝謝你們把香港帶到四強。  與獎牌擦身而過,難受之處在於那種只差一步的飲恨。在過關斬將,甚至爆冷擊敗勁旅伊朗後,當刻港隊已打破歷屈紀錄,離獎牌亦只有一步之遙,肩上負載的期望更重,大家都好像在盼望港足能否更上一層樓,再創奇蹟。然而在終點面前才止步,相信對他們來說,更加飲恨。 不過,獎牌不等如一切。只要對得住自己,就已足夠。正如即使沒有獎牌加許,也無人可否認港足於亞運打了漂亮一仗。事實上,港隊在亞運已是表現超班。即使謝於訪問中說,能夠踢入四強,其實摻雜運氣和奇蹟成份,但觀眾都可看到,儘管面對強隊,球隊仍然保持鬥志,熱血奮戰。在有限資源內,能走得這麼遠,已是很了不起。 輸了比賽,難免失落。眼淚過後,拭乾臉龐重新出發。謝家榮說,不喜歡「雖敗猶榮」這詞。那麼試試這樣說:雖然落敗,但未來還有很多場戰鬥。一場比賽落幕之際,正是另一場賽事的開始。世界盃外圍賽揭幕,香港日前於亞洲區外圍賽首圈首回合賽事中以4:0大勝不丹,為另一個夢展開序幕──亞運獎牌夢碎,但仍有世盃夢可發。繼續前進吧!可以走多遠仍是未知之數,但讓我們一起為港隊打氣。 文:林三 @lam.three ——————– In ACOO, you can get refresh in #ACOOMinu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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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擠滿下班人潮的車廂中,無靈魂的刷著社交媒體。手指滑過的帖文是某個舊同事宣布開店做老闆,下一則帖文是某個已成婚的老同學在曬家庭幸福。關掉手機屏幕,腦裡想著,怎麼大家都是差不多的年紀,別人好像都過著光鮮亮麗的生活,自己卻一事無成,被困在日復一日的生活中,想逃出又不知何去何從。 陳蕾的《青年危機》描寫的,就是Z世代青年的這種集體焦慮與危機感。如果你也有這種感覺,放心,你並不孤單。根據LinkedIn 2017年的調查,75%青年人曾經歷青年危機。青年危機(quarter-life crisis)普遍出現於25歲至30多歲的時期,形容青年人對其職業、人際關係、財務狀況等,感到迷惘、焦慮和自我懷疑的狀態。過去只聽過中年危機,怎麼本應充滿活力的黃金階段,竟也對人生感到焦慮? |結束青蔥之旅 卻找不到方向可追 人們說青春就是本錢。而危機的感覺,大概來自強烈的迷惘,加上本錢即將消彌殆盡的焦急。廿歲出頭時,剛步入社會,身邊一切都覺新鮮。工作了數年,嘗鮮過後,眼見身旁的人都選定路向,事業上略有成就,或開始成家立業,不禁反問,那自己的路向又是如何? 有人感到事業停滯不前,遇瓶頸又不知如何前進;有人想轉行,卻擔心重頭開始會否太晚;有人在擔憂,是否差不多時候要選定人生伴侶了。對現況不滿,渴望轉變卻又膽怯,最終只能卡在現有的生活裡,不上不下。 |同齡人這麼出眾你卻在虛耗 這種對現狀的不滿,也許來自覺得自己不達標。在這個年紀,你甚麼職銜、是否有車有樓、有否穩定伴侶,都有著無形的標準在衡量你。而隨著社交媒體的發達,人人都在展現自己美好生活的一面,加劇了這種比較心態。總覺得比起同齡人,自己好像一事無成,且落後於別人。 |如能耐心把這困局當做契機 危機可變轉機 不過,正所謂有危才有機。會感到迷惘,證明是有意識地檢視著自己在過甚麼生活,不希望渾噩過畢一生,這正正是思考人生路向的好機會。格林威治大學心理學系副教授Oliver Robinson在其青年危機的研究中,提出青年危機的四個階段。能夠成功過渡,就是一次成長的契機。 第一階段:在事業或人際關係上感到「被困」,而這種感覺其實是幻覺——你以為被困,其實你隨時可以選擇離開。 第二階段:你意識到改變是可能的,開始探索各種新的可能性。 第三階段:嘗試逐步建立新的生活形態。 第四階段:成功轉危為機,建立新的興趣、追求或價值。 青年危機的課題,是學習放下與他人­比較,找出屬於自己的步伐,明白人生可以有很多種不同的模樣。接納迷惘也許是必經過程,碰壁也是,在嘗試的過程中更了解自己。闖過迷霧,便可練就出更強大的你。 「最美麗節奏,是你控制自由。」

一齣45分鐘的黑色幽默獨白,一場沒有逝者的喪禮,一首追悼往日人事的挽歌。「我將為我的朋友舉行喪禮,但他跟我說他不來了。」獨自站在台上的表演者說。直至劇終之前,她都沒有提到,為何那位朋友不在。但我們都知道原因。 今年8月,由香港創作組合林倩嬌、徐嘉蒓創作的舞台劇作品:《A Funeral for My Friend Who is Still Alive》,奪得今年愛丁堡藝穗節大獎(Fringe First Award),亦是第一部香港劇作奪得此獎。歷史有近76年的愛丁堡藝穗節是全球最大規模的藝術節,此劇則於千多部作品中雀屏中選。 可惜,大多數香港人只能從影評和訪問一窺劇作內容,亦令人想起,即使現時航空科技發達,飛越半個地球的航線不需一日即可完成,有些距離仍是近在眼前,遠在天邊。 最遠的距離並非物理。據劇作者所說,她有一位朋友不只離開了香港,更將一切有關香港的資訊,上至新聞,下至友人,一一屏除。有說如何決定一人是生是死,在於他/她仍否存在於他人的記憶之中;那末,若是此人遠走後,自發將自己在他人記憶中消失呢?留下來的人,又應如何看待離開的人?隱藏在陰影的紅線切開了人與地,想說的話語亦因掙扎與無力而變得支離破碎;而葬禮恰好是一個人,以及認識他的人的一個句號。那就舉辦一場葬禮吧。這就是《A Funeral for My Friend Who is Still Alive》的源起。 看不到劇,仍啟發了很多。例如,離去的人是否代表就此別離?港人想成功,是否必需在外地成功,才可回流貢獻此地?這裡有沒有平台可供留下來的人發展?可怕的不是永眠的夢。而是一覺醒來,惡夢仍在,你醒了,也沒有醒來。 字:曹雨 圖:IG@stillalivetheplay

看到Tone Music未來音樂祭告急,可惜之餘,亦感嘆於香港推動所謂非主流之難。 第一次知道Tone Music,是在YouTube看創辦者和好青年荼毒室豬文的討論。其中一位創辦人,前樂隊觸執毛主音阿水在節目中說,Tone Music的源起是看到香港非主流和主流的界線開始模糊,所以想建立一個平台,討論什麼是香港音樂。 由於不同創辦人的音樂品味取態不一,他們最大的共識是:不以語言地域形式區分,只要是香港人做的音樂,就是香港音樂。亦因如此,Tone Music的頒獎禮和其他香港頒獎禮以歌手為主體不同,他們以音樂類型作區分,再由香港人一人一票決定得獎者。 毫無疑問,Tone Music的理念絕對值得支持。為便於推廣,香港(甚或外國)的唱片公司一直以歌手為主力作宣傳,令很多聽眾都忘記了,一首歌的構成,歌手並非全部。填詞人還好,作曲、編曲者經常被人忽略至難以忍受之地步;才產生出歌手獨大的扭曲。 理念是好,但積習多年,沒人明白也是枉然。記得節目中,豬文有問過類似問題:Tone Music是否不會進行建議或者教育觀眾的工作?當時創辦人的回答是,目前Tone Music的目標是一個中立的平台,教育建議的工作,則留待其他有能者去做。 但就是沒有呀。當然,坊間有不少出色樂評單位,但其影響力大多限於小眾。 誠然,是否買票入場聽音樂祭,和是否支持Tone Music的理念,可以是兩回事。看演唱會,希望看到受歡迎的單位亦是天公地道。但Tone Music一開始的信念,有如其未來音樂祭之名,是為未來著想。在告急post中,他們亦強調,找來其他相對冷門的音樂單位,正是不想與過去重覆。 去年正值疫情,在旅遊受限,加上大眾想為香港尋根尋文化的熱情仍有餘火,音樂祭自是無礙。但熱情只是一時的薪柴,又因利益與習慣,大眾的娛樂場域仍被某些團體壟斷,推動稍為另類的音樂業務自是難上加難。去年音樂祭稱得上成功,主辦者今年自然寄予厚望,或許亦高估了聽眾對香港音樂的看法。但天時不再,聽眾亦似乎又回到習慣「重覆」(同時亦出色)、著重歌手/表演團體、的模式。不論對錯,雙方的期望落差,方造成是次告急。 樂觀一點,香港在大變以後,反而有更多創作和音樂人冒起,足證詩窮後工,多難興邦。假以時日,未嘗沒有轉機;且看是次告急能否有所效果。 文:曹雨 圖:IG@tonemusict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