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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尋結果: #演員

「你而家無,但係將來會有。」這是張家輝的一句廣告台詞,來自妻子關詠荷對他的真實打氣說話。在張家輝還默默無名時,關詠荷鼓勵他:「你而家唔得啫,有邊個擔保你將來唔得?」事實證明,關詠荷是對的。 「化骨龍」形象深入民心的張家輝,今日迎來59歲生日。由「茄喱啡」做起,浮浮沉沉多年,終奪影帝殊榮,靠的就是他不斷突破自己,像沒有終點似的一直跑。 張家輝90年代出道,卻沒有一早就大紅大紫。亞視出身的他,早年入行由幕後做起,後來轉為幕前,做打戲替身、配角,也做主角,惜當時亞視收視率低迷,連他的家人也沒看。之後他過檔無綫,累積知名度後,開始走進電影圈,出演大量王晶的喜劇。然而,當他被定型為喜劇演員時,他卻尋求突破,轉型做正劇,成功演出多個性格複雜的角色,用實力證明,他做正劇也可以。 由小角色做起,默默努力廿餘載,直到40多歲時,張家輝終憑《證人》首奪金像獎,苦盡甘來。2014年,他憑《激戰》再奪影帝殊榮,成為公認的好戲之人。 「我就是愛跑,我要跑到哪裡我不知道,我要得到甚麼樣的結果我不知道。前面有路,我就很想去跑,一直跑,跑到有一天我覺得要停下來了,我就停下來。」張家輝這樣形容自己。 一直跑,一直堅持,還有一直搏盡。他出名唔錫身,拍動作戲時為求逼真常親身上陣。為了演好《激戰》中的拳手角色,他用大半年時間地獄式操肌,每日訓練6、7小時,每餐只吃白烚雞肉和雞蛋,只求視覺上完全貼近角色。 搏盡,是張家輝的信念。「我對自身有一種要求,就好像賭博一樣,每一次我都盡情去賭,很投入去賭,我不後悔。」《激戰》中,張家輝飾演的角色即使知道有可能喪命,還是決定上擂台,一句經典對白震撼人心:「我唔想到熄燈嗰陣,我連一件值得記得嘅事都無啊!」搏盡精神,與他本人如出一轍。 為了認為值得做的事,付出所有,不斷前進,就是張家輝從無到有的心法。 In ACOO, you can get refreshed in #ACOOMinute. 文字:林三 @lam.three 設計:Kayan @yipyn

ACOOMinute   人生觀   張家輝   ...

「屈我啦,屈我啦,我冇問題㗎我!」這是演員麥沛東在《正義迴廊》的台詞,因為他精湛的演出,讓這一幕演出在香港人的日常生活中另類彈起,不論是插畫、電影截圖或網絡MEME圖,總會看到他的身影。對於電影觀眾而言,麥沛東或許是一張新面孔,實際他已在舞台劇的台板上走跳十年,今年就要和相識於演藝的好友們巢嘉倫、陳嘉威(Donald)和梁嘉進(Eric)共同製作一齣拒絕正能量、以黑色幽默說時代無力感的舞台劇《各位起筷》:「不只是娛樂,希望留一些問題給觀眾反思。」 從演藝的廁格走到舞台聚光燈之下,十多年的友情;從廿多歲走至三十多歲,十多年的演戲經歷;這一切都是成就這部舞台劇的元素,既沒有電影豐富的觀能刺激、也沒有讓腦袋停下來的時間,只有4個一路走來始終「鬆鬆地」的小伙子對舞台的熱愛。如果你喜歡港產片,支持香港演員,不妨嘗試給香港舞台劇一個機會,走進劇場與演員一起同呼同吸。 那些年,在演藝的四蟲 「以前09上堂,我們四個也是遲進課室上堂的人。」麥沛東回憶起他們在演藝學院「惺惺相惜」的故事,他說:「所以有些同學幫我們起咗個朵『四蟲』,懶蟲呀。」演藝與其他大專院校不同,其上課模式比較接近中學,早上9時至傍晚6時是上課時間,晚上7時至深夜11時則是排戲時間,而且一班人數平均10男10女,Eric說:「在陌生環境,男生與男生又更容易聊天。」 要說真正熟起來,還得說上他們彼此之間的氛圍,巢嘉倫笑說當時在言談之中發現大家也「Gap Gap地」:「可能你講一個笑話,其他人都不會笑,但他們都有反應。」因為相近的頻率,四人自自然然玩在一起。然而,他們不只是「笑味相投」,連學習的態度也一樣佛系,Donald指讀書時期有化妝、瑜伽等課堂:「做不到便會一齊去toilet『痾個屎』,一人一個廁格聊天,或者去食早餐。」他解釋,四人只是不喜歡太強迫自己,相信有時抖一抖再出發會更好。 這時候,麥沛東說:「有一次做movement前熱身,要擘大隻腳……」Eric馬上語帶興奮道:「我也想起這個!」麥沛東續言:「大家都俯身下去,只有我們四個筋超硬俯身後還可以望到大家。」一個眼神,幾句只有彼此才明白的笑話,讓訪問中又是一陣笑鬧。 由山寨作業走至專業 嚴格來說,其實《各位起筷》並不是四蟲首齣製作舞台劇,只不過真正的首次製作還停留在計劃書階段已胎死腹中。那年,是他們演藝學院第二年的某個長假期,四人花了些時間寫好形容為「山寨式」計劃書,Donald笑言:「封面是我們四個男仔去沙灘拍的,可以看到四團肉,很肥的。」Eric連忙說:「那張相真的很核突。」年輕就是要與好友做盡荒唐事,麥沛東像是想起了甚麼,連忙說:「因為演藝彩色影印很貴,但黑白影印有免費列印的限額,所以封面就是黑白的四團肉。」其實,當時他們為了租用藝穗會的場地已加入會員,甚至已完成計劃書,但後來又要上學和排戲,最後便不了了之。  畢業之後,雖然四人感情依舊友好,但事業上則未有機會同時聚頭,總是個別之間合作。時間飛快過去,他們在各自的演藝路上越走越遠,但無法預料的是疫情來襲,劇場、拍攝等工作全都不得不停下來,讓他們突如其來得到一個休息的空間,麥沛東直言四人的年齡不上不下,做男人或男生的工作機會也卡在中間:「不如自己發辦,做自己喜歡的artform和故事,找喜歡的人一起合作。」就這樣,四蟲以製作人身分再次埋班,一起搞場戲 ––《各位起筷》。 關於《各位起筷》 拍板決定搞舞台劇後,四蟲與監製林尚德一起挑選編劇,巢嘉倫說:「想要少少黑色幽默,把我們這幾年經歷、累積的狀態和心情說出來。」編劇鄭國偉先後為這齣舞台劇寫了兩稿,第一稿的劇本是港版《紙房子》,四人一起打劫茶餐廳,唯最後整個社會大環境轉變太快,便請求鄭國偉重新騰寫劇本,最後以電競槍擊遊戲《PUBG》為背景的《各位起筷》便出生了。  在劇中,四蟲是相識於遊戲的電競隊伍,誤打誤撞贏到獎座,於是相約到舊式火鍋店打邊爐慶祝。看似應該充滿歡樂的慶功宴中,煙霧瀰漫着的卻是四人的無力感,巢嘉倫解釋:「遊戲的關卡總有方法闖過,但人生關卡卻說不準,有機會永遠也過不去。」由於他們都不太喜歡正能量的感覺,所以想令到觀眾有如隔離檯一般,像旁觀者一樣聆聽角色的唏噓,並沒有過多的戲劇效果和煽情雞湯,麥沛東說:「劇中也是實時演出,沒有時間線和場景的跳躍。」這一場戲中,任何一刻也沒有特定主角,阿巢希望觀眾可以用心細味:「因為個人經歷,觀眾可以自行選擇代入不同角色,我們希望和觀眾一起行,整個劇場一起呼吸,一齊吃這頓火鍋。」 一次激烈對話  三個鐘頭  四個麻甩佬 這次四蟲身兼製作人身分,所以他們需要擔起選擇場地、訂場地、宣傳和紀念品等責任,四人坦言行政工作實在難以稱得上享受,「但我們其中一個目標是想體驗做製作的心態和過程。」Donald認真解釋。沒有比較便沒有傷害,體驗過繁瑣的行政工作,讓他們更享受聚在一起的排戲時間。  但有一句老話的忠告:「千萬不要和朋友合作或做生意,十之八九也會鬧翻。」溫馨的友情時間結束,不知道四蟲有沒有因為《各位起筷》而曾經意見不合呢?巢嘉倫自首:「那天是12月31日晚上11時多……」事件源由是《各位起筷》原定待他完成去年12月的演出,便在1月開始排練,但結束工作後的巢嘉倫想來一個短旅行小休一下:「因為在聊天軟件群組對他們說,文字表達很容易有誤會,便約了1月1日見面再聊。」 四人在群組留下「不要遲到」的但書,便在2023年1月1日相約在一家咖啡廳,在戶外吹着刺骨的冷風,整整聊了三個小時,Donald指那天應該不算是吵架,而是激烈的討論:「我頗喜歡這種坦盪盪的掏心掏肺,不要有誤會積累,四個麻甩佬還要有心結和攻心計嗎?」那一天,他們找到了更好的溝通方法,巢嘉倫說:「不要一開始便直接拋出結論,應該還要解釋原因和自己的想法。」相比起從前會在旺角街頭非常戲劇的哭着指罵,他們的的溝通的確變得成熟了,巢嘉倫慎重的說:「珍貴的是大家願意溝通,代表這是重要的。」而Donald則說:「我覺得今年的1月1號是一個很不錯的開始。」 舞台劇在香港 對於四人而言,這次一起主辦舞台劇的意義重大,他們亦期望有更多新觀眾入場,不過麥沛東亦坦言感到壓力:「害怕他們看完《各位起筷》覺得原來香港舞台劇不如他們的預期,便不再入劇場。」Eric直言可能有部分觀眾因為《正義迴廊》而來看《各位起筷》,但希望他們明白之間的分別:「不能抱着享受電影的觀能刺激來看舞台劇,這樣可能會覺得舞台劇的節奏很慢、很悶。」 對於香港舞台劇在文娛活動中略為小眾,Eric分析,舞台劇的題材相對電影不易入口,而且也沒有眼花瞭亂的觀能刺激:「很多香港人生活也很艱難,入場只想要娛樂,舞台劇很多時候也需要大家反思。」觀眾未必能從劇場中得到即時的快感,但細味的話可能會發現其獨特的魅力,巢嘉倫分享:「因為舞台劇的場景是搭建出來,所以真實感不如電影,不過這是一個由演員和觀眾一起建立的想像空間。」縱使劇情一樣,但觀眾和對手給予演員的感覺不同,造就每一場的舞台也是獨一無二。 此外,對於演員而言劇場的發揮空間或許更大,Eric說:「有人指電影和劇集是導演和剪接的功課,所以有舊一輩的導演會認為演員不需要知道他的想法,只用他的想像去引導演員。」而在劇場,導演會分享他想實現的感覺:「劇場導演會希望演員能成為story-teller,不要只專注於自己角色,共同成就一個故事。」舞台劇的魅力之處,可能是不論演員抑或觀眾也能在當中找到部分的自己、反思一些想法。 為了參照外國的劇場模式,一個劇目會做較長時間,「今次其中一個目標希望能做到一個月,目前是3星期共17場,不知道能否培養成一個習慣。」巢嘉倫說續言。當天大家走進戲院支持《正義迴廊》、《飯戲攻心》或《明日戰記》,所以成就了去年的港產片奇跡,然而舞台劇也一樣,除了需要劇團和演員的努力外,還有觀眾的支持。四蟲被問到會否繼續製作舞台劇?「探索一下,也要看觀眾的反應如何再決定。」Donald接着說:「這狀態很像讀書時,做到卡關時抖一抖吃個早餐再上路,可能便會成功。」Eric說:「有些東西不用計劃,說不定有編劇看完演出,便想找我們四個一起演出。」麥東馬上接話:「可能荷里活有四個Marvel很適合我們四個做……」來進入四蟲的火鍋店,來加入他們時而正經,時而滿嘴屁話的個半鐘頭劇場時間吧! 文:Hoiyan|攝:Mak|《勁作狀》計劃書封面照片由四蟲提供 《各位起筷》Everybody, Pick It Up…

劇場   各位起筷   四蟲   ...

「有一段很長的時間沒有拍戲,沒有作為一個演員去工作,但我們也是被動。」BabyJohn(蔡瀚億)在疫情前拍攝了最後一部作品《狂舞派3》,真空期整整3年多,才等到久違的劇本《大誠實家》。接到邀約,他沒有狂喜、激動,只是淡淡然的「睇定啲」:「之前都有導演問我,但最後也不了了之。」這段時間的等待、希望和期望落空,讓BabyJohn被迫接受等待,亦有對自己身分產生疑問,打開信箱看着香港電影金像獎的來信,他多次疑惑:「我還是不是香港電影業的一分子?」 十年磨一劍,BabyJohn走過了業界的寒冬、自己的低潮,把所有情緒和經歷都昇華成角色的養分,以ViuTV新劇集《大誠實家》盧文乃重新踏上舞台,再次走入讓他燃燒的劇本之中。 低潮期:我還是演員嗎? BabyJohn的演員之路始於《狂舞派1》, 一步一角色的不經不覺走了10年:「起也是《狂舞派》,完也是《狂舞派》。」完成《狂舞派3》後,社會便一直籠罩着疫情的陰霾,雖然BabyJohn算是幸運的一群,在演藝界寒冬時接到《空肚講宵夜》的主持工作:「更『入屋』,但其實這是我的低潮期。」 「對於一個演員而言,最重要是演出,每個角色都好像為我注入力量。」演戲予BabyJohn是這麼的一回事,但疫情期間,各種防疫政策的限制下,工作、聚會和生活也不得不停下來,遑論是開戲。 回想第一年,他打開信箱看到香港電影金像獎的投票信,並邀請他到場幫忙及演出;後來,仍舊收到金像獎的來信,但已不用再幫忙,他便想:「我還是電影業的一分子嗎?我還要填這份表嗎?是很失落的。」 這段時間,除了讓BabyJohn慢慢緩衝心態外,也讓他學會珍惜,他感嘆:「這個行業很蓬勃時,大家未必有時間和心力,疫情讓我知道原來有些人沒有忘記你,你也沒有忘記他。」找到重要的人事物後,路也會變得好走一點。 跳出影圈 走入公仔箱的意外得着 因一次與電視台編審的閒聊,為BabyJohn帶來主持的機會:「好似變成飲食達人一樣,買餸時真的會買條蔥搭棵菜,是我意料不及的。」由演員變成主持人,心態、形象的呈現也截然不同,BabyJohn解釋:「演員要有神秘感,演戲時才有想像空間,但主持人要很赤裸。」幸好有兩位大剌剌的拍檔Hailey和阿祖,讓他慢慢放開包袱,把真實的自己呈現在節目,BabyJohn笑言自己節目第一季首集應是很恐怖:「初時大家說像在酒吧偷聽我們聊天,現在則到我們家中,加多雙筷聽着我們聊天的感覺。」 主持之路越走越遠,BabyJohn在觀眾眼裏已是一個「畫公仔畫出腸」的人,失去神秘感的包裝,又會否影響演出呢?「一樣米養百樣人,沒有一個角色完全是我,也不會有一個角色完全不是我。」BabyJohn認為主持會增加演戲的難度,但其實只要演得好,能感動觀眾的話,便不用擔心既是主持又是演員的身分。而且,回歸到演員身分時,生活或其他工作經驗也會昇華成角色的養分,他感到幸運道:「《大誠實家》有幾場戲要綜藝拍法,那時我心想幸好我也有主持經驗。」 暌違3年的劇本 BabyJohn飾演《大誠實家》的主角盧文乃,故事講述他以諂媚的謊言配上出色的生意頭腦成功上位做傳銷公司老闆,但好景不常,突然有一天他失去了說謊的能力,並失去了辛苦建立的事業、妻離子散。這時候,有一個曾是其下線的員工表示能替他找回說謊能力,在這個恢復能力的過程中,他找到了失去能力的原因,亦重新思考是否需要這個能力。 BabyJohn分享當初導演的選角故事,開始時製作組設定「盧文乃」的年齡約40多歲,後來發現這年齡與角色設定有違和感,因為中年人大多是收成期,而非創業的時機,立即更改至30多歲,BabyJohn就被鎖定成為主角:「雖然我沒有問他們原因,但我非常感動,即使我近年沒有新作品,他們仍然選擇了我。」這部劇集用了約35天殺青完成拍攝,但BabyJohn表示製作組的認真準備很讓他感動:「他們用了2個月左右的時間做前期,包括了圍讀、分組讀和修改劇本。」劇中有不少演員也是科班出身,導演希望演員能分享對角色的意見和感受,一起理順劇本每條劇情和關係線,BabyJohn說:「除了黃修平之外,我很少見到會這樣做。」此外,劇本亦有兩場「自由Jam」的戲,BabyJohn笑言導演十分大膽:「需要演員之間的關係和默契,如果第一日拍一定『死梗』。」高手過招,單是眼神已相當有戲。 飾演《大誠實家》的盧文乃的二三事 久違的接到劇本,但BabyJohn對於揣摩角色的感覺一點也不陌生,只因在疫情期間他會以另類方法練習和過戲癮:「我一向也看很多電影,常常會邊看邊幻想自己會怎樣演譯不同角色。」戲如人生,有些戲味需要融入演員的人生經歷,而盧文乃便是這樣的角色,BabyJohn剖析角色的心路歷程:「他由追求成功、成功、失敗到變地底泥,消化了情緒和經歷後,又會怎樣存在呢?」他坦言,角色就像疫情中的自己,由執着接戲、被迫等待、接受到摒棄一切擁抱當下:「令我想起以前老師說『有些戲沒有歷練就是做不到』。」BabyJohn想,這一切的累積就像是為了等待「盧文乃」這個角色。 盧文乃的一個特徵,是擅長說謊,而且很有說服力。「每個人都會講大話,但呢個人講大話會令你認同他。」BabyJohn認為這是角色另一甚有挑戰性的地方,日常的謊言可能只為了當下「過骨」,但盧文乃的謊言則是支撐他的事業和人生的工具:「一開始我從最表面的方法入手,看看全世界公開演講的影片。」BabyJohn笑言,就像是新蒲崗名物「朱婆婆」,雖然有數個物業卻總在街頭向途人討錢:「我也被騙了一半,去便利店買麵包給她,誰知道在我轉身之際便扔掉包。」先從演說家或日常經驗中學習,BabyJohn再用演員的方式閱讀角色,騙子的自信就是「呃人要呃埋自己」。 《大誠實家》的劇本、角色,令BabyJohn覺得先前低潮期等待與無限失落的日子也變得值得,因為盧文乃正是其人生某段日子的寫照。 演員的得與失 能堅持一件事十年,相信早已超越喜歡,它甚至已經成為你血肉的一部分,BabyJohn因為演員身分經歷了數十段人生,靈魂與不同性格、價值觀的人作深深淺淺的交流:「進入角色後的拍攝時光,會讓我覺得這世界很美麗。」當日《狂舞派1》的柒良憑熱血帶領BabyJohn站上金像獎舞台,演員之間青春的友情青澀純真,卻不知道如何表達彼此之間的愛,來到《狂舞派3》重聚時,他笑言:「咪又係一樣,不論走到多遠,我們還是聚在一樣。」熱血的孩子們成長了,但他們歷盡千帆,歸來仍是少年,這亦是BabyJohn作為演員得到最寶貴的東西:「我們真的會care大家,這一行也有真心朋友。」 有得自然有失,BabyJohn坦然偶爾也會問自己:「如果能再選擇會否再做演員?」有這疑問,只因他很好奇以無名的身分走在街頭探索,他分享從前演藝學生的瘋狂事:「我會在演藝天橋大叫或大聲講對白,路人應該會想『又是演藝學院,班友痴痴地嘅』。」他說,雖然這想法可能有點奢侈,對於每一位支持自己的戲迷或能認出自己的路人都很感恩,但總是會禁不住好奇的心幻想一下素人生活。 如果能享受一天素人生活,你會選擇做甚麼?「我想和朋友一起在路上做有隱藏鏡頭的整蠱小劇場,小時候常常玩的,是回憶呀!」BabyJohn說。 走過這十年,BabyJohn笑言想給自己留下一點紀念:「可能會出一本書,或有些本地藝術創作的合作。」就讓我們拭目以待BabyJohn帶給戲迷的驚喜吧! 文:Hoiyan|攝:Mak hair: @evechiuhair @w.work.shop wardrobe: @cosstores …

BabyJohn   大誠實家   專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