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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永存】梵高:「有些人心中有一團火,但路過的人只看到煙」 不被理解的怪胎 痛苦中也要仰望星空

梵高是舉世聞名的畫家,但他生前只賣出過一幅畫,作品無人問津,後期更成為被傳聞談論的瘋子。他總是與世界格格不入,不被世界傾聽和理解,像個不容於世的怪胎。他在生時窮困潦倒,亦深受精神狀況困擾,最後的結局是往自己腹部開槍,拖了兩天後離世,留下遺言「痛苦永存」。但其實永存的,還有他藉着作品傳遞的情感,仍然與百多年後的我們靈魂共振。

梵高出生於荷蘭牧師家庭,出生前不久其長兄夭折,令梵高在情感上成了個替補的孩子,渴望父母的愛。長大後的他依然渴望愛,卻屢屢在愛情路上受挫。他曾愛上剛喪夫的表姐,被家族強烈反對;後來他與性工作者在一起,再次遭到家人反對。事業上他也總是無法發展志向,他曾在叔伯的畫廊做藝術代理商,一度發展不俗,但後來他厭惡藝術商業化,無心工作,最後被解僱。他轉為尋求宗教慰藉,曾在比利時向礦工傳教,眼見礦工貧苦的生活狀況,他將他租的房子讓給流浪漢,自己搬到貧民窟住;甚至把自己的衣服撕了當成繃帶給礦工,把自己弄得滿身煤灰。但教會卻認為他這般邋遢模樣無法好好傳教,於是終止了他的任命。

正是處於這個低谷期,當時27歲的梵高開始畫畫,將內心的痛苦轉化成筆下的色彩。不過,他的作品一直乏人問津,過得窮困潦倒,後來更受精神問題困擾,發生割耳朵事件後,他曾入住精神病院,出院後更被鄰居聯署希望他搬出。梵高最有名的畫,大多是他在精神飽受折磨的這幾年內創作,例如《星夜》就是在精神病院看出去的風景。

「有些人心中有一團火,卻從沒有人靠近取暖,路過的人只看到煙囪冒出的煙,便匆匆離去。那麼我們該怎麼辦呢?只能在內心守住這團火。」梵谷的一生都不被理解,困在孤獨的世界,只有在畫畫才令他感到活着。即使沒人欣賞,過着貧困的生活,他仍然堅持作畫,在短短十年的畫畫生涯中,共創作出2000多幅畫作,堅持在內心守住這團火,「我非常渴望創造美麗的事物。但美好事物需要努力——以及失望和堅持。」

多愁善感的梵高,在這個世界中受盡痛苦折磨,卻正因為這種感受力,令他的畫作充滿濃烈的情感。我們生來就是孤獨,但在梵高筆下這片星夜中,我們找到了慰藉,亦學會在痛苦中也要仰望星空。如他所說:「只要看着無邊星空,生活就會彷佛被施了魔法一樣」,即使世界將你孤立,仍能對美好存有盼望。

文字:林三 @lam.three
設計:Kayan @yipy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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