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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壇巨擘米蘭昆德拉辭世近兩年,他的著作一直是必讀經典,作品包括《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笑忘書》等,是不少流行作品的靈感,例如my little airport不少歌曲曾引用昆德拉的小說。昆德拉認為,小說是對於陷入塵世陷阱的人生的探索,他所描寫的人生虛無、對存在的思考,對於身處陷阱中的我們來說,顯得迷人。 昆德拉出生於捷克斯洛伐克,經歷過布拉格之春以及隨後的蘇聯入侵,因作品諷刺共產政權的極權統治,被全面封殺,無法出版作品,連教學工作亦失去,唯有用假名在週刊寫星座專欄糊口,後來流亡到法國,在法國繼續創作,早期作品多以極權統治下的捷克為背景,常以諷刺的口吻描寫社會的各種荒誕與虛偽。 昆德拉喜歡在小說中滲入他的哲學思考,挖掘人性的複雜與矛盾。他的名作《生命中不能承受的輕》引用尼采的哲學概念「永劫回歸」,討論如果人生只有一次,不能重來,那我們的選擇是否毫無意義,但這種輕不著地又令人不能承受,如此一來又是否重?輕重看似是對比,卻其實難以定義人生中甚麼是輕,甚麼是重。陶國璋曾解讀,輕盈看似自由,但也同時代表著虛無,變成不能承受的苦;反之背負人生責任,雖然沉重得令人疲憊壓抑,但卻令人的生命有了重量,變得真實。 無論是輕還是重,昆德拉認為真正讓人無法承受的,是無法以真實的自我去生活,「生命中不能承受的,不是存在,而是不能發現自我、成為自我。」然而,以真實的自我生活其實不易,因為人總不可避免的媚俗。昆德拉認為媚俗是拒絕面對現實的複雜性,失去了其他可能。他所指的媚俗,是起源於「無條件地認同生命存在」,來自宗教或道德等,為填補生命的虛無而創造出的意義框架,提供看起來有意義的感動。他認為沒有一個人能強大得足以完全逃避媚俗,「無論我們如何鄙視它,媚俗都是人類境況的組成部分。」雖然媚俗不可避免,但我們仍可認清媚俗,保持思考。 「生命就像一場盛大的宴會,我們每個人都無法避免地必須出席這場無意義、空洞虛無、無所謂的宴會。」昆德拉認為存在的本質其實無意義,但這究竟是幸運還是不幸,昆德拉沒有給出答案,但他曾說,我們應認清無意義,並學習去愛它。在《無謂的盛宴》中,他亦借角色之口說:「呼吸我們周圍的無意義,它是智慧的鑰匙,它是好心情的鑰匙。」生命沒有被安排的意義,才有空間尋找屬於自己的追求,自由自在的活著。 人生是複雜而矛盾的,在這場宴會中,人人都在輕與重之間搖擺,既痛苦,也自由。既然參加了宴會,就用自己的方式,盡情享受。 文字:林三 @lam.three 設計:Kayan @yipyn ——————– In ACOO, you can get refreshed in #ACOOMinu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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